('知道萧豪实在嘲讽自己,钟公公的脸“唰”的就红了起来,浑身颤抖着,却又无能为力,身为宦官本就已经低人一等,只是如今就这样被萧豪说成了残废,哪怕是已经入宫几十年的钟公公,心里也还是有些委屈。
残废人吗?他就是只是一个残废啊……
“皇兄何时说话变得这么刻板恶毒了?”就在这时,萧颂从皇帝的寝宫里走了出来,满脸讥讽的看着萧豪。
萧豪眯了眯眼,看着萧颂从皇帝寝宫里走出来时神态从容的样子,心里边一阵不舒服。
“呵,看样子四弟已经习惯了皇帝的这个身份了,甚至都已经搬到父皇原先的寝宫里来了?”萧豪冷嘲热讽的说道。
只见萧颂抿着嘴笑了笑,依旧从容的接话道:“如果说熟悉这寝宫就是习惯了皇帝的身份的话,那皇兄是不是也应该喊这寝宫里所有的下人一声皇上?是不是更应该喊侍奉了父皇数十年的钟公公一声皇上?”
此话一出,钟公公脸色大变,立刻跪倒在了萧颂的身边,拉着萧颂的手直摇头道:“四皇子你真是折煞奴才了!奴才哪里敢有这样的心思啊!”
“钟公公你这是做什么?我只不过是在按照我皇兄的逻辑讲道理,不管你的事,你先退下吧,这里的事情,我会解决的。”
萧颂说着,扶起了跪倒在他身边的钟公公,只见钟公公的眼里含着泪花,一脸感动的看着萧颂,有些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不过是个太监而已,也值得四弟这么保护,四弟还真是心善啊。”萧豪冷笑着,把玩着手中的利刃,神色却在一点一点的变得阴冷起来。
谁都不知道,他等这一刻等了多久,今天,他就要亲手将萧颂处死。
即使是独身面对这么庞大的一支敌人,萧颂的脸上始终没有任何恐惧的神色,从容不迫的单手插着腰,歪头笑道:“钟公公本就和我们一起长大,小时候待我们都很好,每次贪玩被父皇责罚,他也都会出来帮忙说两句话,在我的眼里,他可不是什么低贱的奴才。”
“可奴才就是奴才,”萧豪的神色微微有些变化,更加的轻蔑了起来,“他的所作所为都是应该的,根本不需要将他记在心里,因为他生来就是奴才,就好像你和我,生来就注定了要面对此刻,注定会有一场战争!”
萧颂静静的看着萧豪,不知道为什么,在萧豪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竟打从心底里感到了一丝悲凉。
他们本是兄弟,是手足,如若抛去了他们的身份背景,此刻的他们应该是要坐在别院里促膝长谈这几日家中发生的事情,或许还会定期互相串门做客,可就是因为他们的这重身份,这生来不同的血液,才让他们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萧颂明白,皇室里的儿子,是不应该对手足仁慈的,可也就是因为他不想面对这一刻,所以才一直忍让一直退步,想着只要自己不去争不去抢,就可以避免这些,只可惜,他的哥哥并不这么认为。
“皇兄,你就真的这么想要这个皇位吗?”萧颂原本从容的神色也显得有些落寞了起来,插着腰的手不自觉的捶在了身侧。
“是啊,我说愿意,你就愿意将你的人头给我吗?”萧豪不屑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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