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祈祷,没问题了。颂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皱着眉头想着。
她“生病”的第二天,屠岸大少才来看她,浅草在床边伺候她喝药,苦的要命,让她忍不住要去杀了那个大夫,塞了那么个大宝贝给他,他怎么也口下留情配些好归口的药,比如什么燕窝啊之类的补品吧,结果就这么一堆黑漆漆的苦药,听浅草说都是温补的。
弄的她忍不住要开口没形象的大骂一句温补个鸟蛋,这敌敌畏老子喝了不病也给整病了。还好,她知道要做一个性情冷淡的女子,所以忍住了,蹙着眉头乖乖的将那些苦药喝了下去。
屠岸大少进来,她装了下虚弱,语气压的低低的:“好些日子没来了,今儿个可没力气陪你下棋了,抱歉啊。”
屠岸大少嘴角弯了个薄笑,有些疏离:“今天就闲聊几句吧!”
颂挽有种感觉,他有些避她了,不像以前那样了,难道,是知道了什么?可是再看他的眼角眉梢,情绪又是正常的,难道是她真的被这堆黑黑的苦药给灌坏了,有些眼睛脑子不灵光了。
“那就聊吧,浅草,给屠岸大少沏壶茶去!”颂挽依然尽力的压着声音装虚弱。
他忽然就轻笑起来:“说了不如和我做生意,过两天我要去鹤城,跟着去不?”
颂挽是明白人,当下也笑了起来,回复了如常的语气:“瞒天瞒地,果然还是瞒不过你,我装病,不是因为不想做花魁了,只是这几日心中烦闷,我怕到时候跳不好,砸了你这梦里闻香的牌子。”
“你学了这么久的舞蹈,学的怎么样了?起来吧,跳给我看看,给我一个人看看!”他伸手拉她。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递了过去,和屠岸靠在了一起。
因为只穿着里衣,她也不避嫌,当着她的面随意找了件舞衣穿上,有什么好避嫌的,她没有学过什么男女之防,自然不知道该和男人保持距离的,什么皮肤都不能让男人看半分,她现在衣着完整的很呢,不过是缺件外套而已。
下得床,她先给他打预防针:“我事先声明,我练的还真不怎么的,红姨每天气急败坏的手我是个死人,僵的要命。”其实是那些撩人的搔首弄姿的,她做不来。
“放心,总比你那天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到处招摇好看!”屠岸不由得吐槽到。
“吓,我招摇,你被满口话污蔑人了,明明是我很低调的想要避开你,你把我抓来的好不好!”她算是近乎狼狈的逃难,他一把挡住了她的去路,倒成了她落荒而逃了。
“别耍嘴皮子了,我坐坐就走,就知道你没病。”屠岸大少微微笑着,淡淡说道。
“你都知道,你是神仙好了吧!”嗔他一眼,颂挽和他相处,就觉得越发的轻松起来,偶尔斗上两句,随便口花花一段,居然也可以轻松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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