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可卿闻言望向北辰拓,北辰拓依旧保持原来的一脸淡漠,连眼神都没有变一下,好像魏意琴提要求再普通不过。
魏意琴自然发现了梅可卿向北辰拓的求助,她捏着支票的手一紧,望向梅可卿的眼神如同是要吃人的夜叉,她恨恨的说:“你要是再磨蹭,我可改主意了,到时候可不是下跪这么简单了。”
梅可卿咬紧牙关,最后看了一眼北辰拓冷漠的脸,然后闭上眼睛隐忍屈辱,弯腰,她听见自尊落地的破碎声,跪下,她感到了像被人剥光了一样的耻辱。
这样听话“识趣”的梅可卿让北辰拓看得一阵烦躁,他那黑眸涌动的暗流未被任何人察觉。
正当梅可卿右腿也慢慢跪下落地时,却听见北辰拓居高临下地嘲讽:“你为了钱还有什么不能做?真恶心。”说完,便把一百万的支票扔在了梅可卿的脚下,转身离开。
梅可卿一只脚抬着,一只脚跪着,整个人滑稽的楞在了那里。
恶心?他竟然说她恶心!
梅可卿又震惊又心痛的望向北辰拓背影,眼泪在眼眶打转,她真的好想问一问他,她做错了什么他要这样厌恶她?
北辰拓,我最大的错,就是太爱你。
梅可卿越痛苦,魏意琴越高兴,当然最让她高兴的是北辰拓的态度。
梅可卿这一辈子只能被她狠狠地压制!
魏意琴学着北辰拓居高临下地说:“梅可卿,这一切都是你自己愿意的,又没人逼你,你做出这副可怜的样子给谁看?”说完还故意踩着那张支票离开。
梅可卿颤巍巍地伸手捡起被踩脏的支票,眼泪啪啪地掉在上面,她小心翼翼擦掉支票上的眼泪,然后把支票收好。
梅可卿一遍又一遍的告诫自己:是啊,这些都是自己求来的,没什么好委屈的,她和北辰拓之间只是交易,他们只不过是雇主和雇佣的关系,她有什么资格要求他的疼惜呢?
良久,梅可卿才压下心中的酸楚,离开这耻辱之地,装着若无其事去交了医药费,也装作一脸开心地和母亲聊天。
回到别墅后,梅可卿本来以为可以卸下脸上的伪装好好休息一下,可管家的话却把最后的放松时间都拿走。
管家捧着礼盒对梅可卿说:“太太,先生吩咐,你今晚需要和先生出席安城的一场商宴。”
管家顿了顿又说:“先生还说,希望太太记得今晚您是北辰太太,不要做有失身份的事。”
梅可卿去接礼盒的手顿住,随后羞愤从心口疾速扩散,她红着眼睛,沙哑问:“有失身份?”
北辰拓是在告诫今天停车场那一幕丢他的脸了吗?
可那分明是他一手促成的,他为什么还要往她伤口上撒盐?
他到底有多讨厌她啊。
梅可卿被伤的体无完肤,但还是提了盒子,一脸木讷的上了楼,等她装扮好下楼之后,等在客厅的依旧只有管家。
管家见她下楼,又恭敬的说:“太太,司机已经在车上等您了。”言语间丝毫没有提到北辰拓,看来北辰拓是不会和她一起进宴会了,不过这也在梅可卿的意料之中。
这种出风头的机会,魏意琴是绝对不会放过的,北辰拓那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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