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早上之后,梅可卿再也没有和北辰拓说过一句话,她也瞒下了自己恢复视力的事情。
她一直留意着药剂师擂台晋级赛的消息。
越是听闻魏意琴的风头,她越安静。她已经能猜到北辰拓接下来的安排,她数着日子等他提出更加过分的要求,指尖冒着黑色细丝的情绪光环让她越来越期待那即将到来的‘好戏’……
南宫锲知道梅可卿和魏意琴之间的恩怨时,顿时觉得头大。
他很不理解的问北辰拓:“你既然知道她们的纠葛,为什么还选择让魏意琴去参赛?”这已经不是在梅可卿伤口上撒盐这么简单的伤害了。
北辰拓只面无表情地说:“梅可卿还不值得我去改局。”
安城魏家是东方家族的人,私底下为东方墨洗了不少黑幕,北辰拓要借此次晋级赛一举拔掉东方家族在安城的钉子,魏家首当其冲。
魏家也是个心大的,他们一面巴着东方墨,一面阴奉阳违还想搭上他,这个局从魏意琴当初有目的接近时就被北辰拓将计就计设下了。
南宫锲一时也没有接话,他也知道从魏意琴这里突破是最快捷的办法,毕竟魏家嫡系的年轻人也只剩下魏意琴一人。
可在南宫锲的料想之中,未来的梅可卿于北辰拓而言,可不仅仅只是药这么简单,一时图快伤了人心,谁知道以后需要花多少的时间精力才能补救回来?
他想了想,还是劝了句:“可因为这么一颗小棋子而伤了卿卿的心,是不是有些得不偿失?”
哪知道北辰拓却更冷漠的说:“难道梅可卿就不是棋子?”
南宫锲一时被噎的没了继续劝说的力气,心想:还好这话是在他面前说的,否则,呵……
南宫锲在心中为未来的北辰拓默哀几秒后,才说:“可是决赛时是需要药剂师当场配药的,魏意琴决赛之时一配药不就露馅了吗?你打算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北辰拓没多做解答,只随意说:“我自有安排。”
南宫锲见此以为北辰拓有了合理的安排,所以没再多嘴。
然后,便到了决赛这天。
望着面前带着面具一脸安静的梅可卿,南宫锲心中恰如万马奔腾,一句骂人的粗鲁话差点就脱口而出!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南宫锲让梅可卿呆在包厢内,转身出去径直走到北辰拓的面前,带着一缕不可置信问:“拓,包厢里的卿卿是怎么回事?你可别告诉我这就是你的安排?”
可北辰拓面色平静,完全没有反驳的意思,南宫锲的心低到了谷底,可依旧不死心问了句:“你真的打算让卿卿带着面具帮魏意琴打决赛?”
南宫锲的质问勾起了北辰拓心底某种情绪,他被这烦人的情绪惹得心情不畅。
于是,北辰拓眉头一皱,说:“有何不可?”
南宫锲听了,用一种从未认识的眼神望着北辰拓,说:“拓,你知不知道,这对卿卿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要是这事暴露了,她这一辈子就完了!”
之前的比赛所拿出来的药剂,梅可卿是可以作为受害者追责的,可如果决赛现场带着面具去配药,一经发现,梅可卿这个名字就永远会被药剂协会除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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