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哥吩咐,将她弄干净送到爷的房里去。”
侍女们得了令,七手八脚地除掉她身上的湿衣服,将她按进热水里洗干净弄出来,最后给她套上一件薄薄的轻纱送到了沈成的床上。
吴清被折腾的只剩出气的力了,也很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可眼皮就是抬不起来,似有千斤重。
沈成处理完事务回房,敏锐地捕捉到房里有陌生人的气息,眯眸一扫,锁定目标。
感觉到有人靠近,吴清用力咬唇想保持清醒,结果却是徒劳,于是她改咬舌头,结果牙齿还未用力,下巴则被捏住了,嫣红的唇被迫半张着,像在邀吻。
她的衣服几乎是透明的,方才给人抛到床上时散开一大半,春/guang尽泄,这还不止,那些侍女竟连里裤都没给她穿,她等于全/luo躺在人家床上。
她想说不要,放了我,可嘴巴不能动弹。她拼命地想要睁眼,不料对方看出她的意图,干脆扯过床单将她的眼睛蒙住,并冷冷地威胁:“老实点,不然我剜掉它们。”
她狠狠地打个冷颤!
接着,他撩起衣袍坐到她身上。
不知为何,眼下这个并不是顶漂亮的女人竟能勾动出隐藏在他身体里的暴/动因子。
五更天后,她奄奄一息地被侍女挪至偏房,随后女大夫过来替她诊脉开药方,交待完注意事项溜之大吉。
这沈公子看着道貌岸然,想不到在房事上竟有这般狠厉的一面,其“光辉”历史又可增添一笔了,女大夫想。
吴清连续发了两日高烧才退热,见此,侍女又捧来一碗药往她嘴巴里灌进去,一碗药下去,她苦的几乎感觉不到舌头的存在。
她没什么力气地躺在床上,哀伤地想,自己没被折腾死简直就是奇迹。
隔壁琴音一曲接一曲,听得她头痛欲裂,几欲崩溃。
这时侍女走到她床边,居高临下:“能不能起得来?”
她要干嘛?
吴清抿了抿唇,没有吭声。
见她闷葫芦似的不回话,那侍女怎可能高兴,再不掩饰眼里的嘲讽:“既然退热了就可以滚了,莫不是想赖上咱们的爷不成,实话跟你说了,咱们的爷玩也玩过了,识相点赶紧滚的远远的,否则惹怒了爷,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下吴清全听明白了,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趿上鞋子就往外跑,恨不能长上翅膀飞了才好。
见此,那侍女急忙叫住她:“你可知侧门在哪?”
吴清停下来,心想真是昏了头了,都不知道门在哪怎么出去,于是转身朝对方施了一礼:“劳烦姑娘指路。”
对方哼了一声:“跟我来吧。”
没有侍女带路,估计吴清一天都走不出来,此处太大了,大的无边,左一个假山,又一个假山,左一个花园,右一个花园,左一个院子,右一个院子,绕来绕去把她给绕晕了。
“行了,前面那个小门就能出去了。”
吴清点了点头,快步朝那小门走去。
终于出来了!
她高兴地抹了抹眼睛,忍着身体上的不适向路人打探出城的路,那路人赶着牛车也要出城,顺带把她捎上。
出了城门,她心里才算彻底踏实下来,等回到古树村,已是当夜的事了,屋里黑灯瞎火,没有半点人气。她找火折子点上油灯,屋里慢慢亮堂起来。
“大勇,吴清,是你们回来了吗?”
是刘婶的声音,吴清拍了拍脸,打起精神去开门:“婶子,是我回来了。”
“我方才出来倒夜桶见你屋里的灯亮着,就过来看看,原来真是你回来了。”刘婶很高兴,朝她
身后看了看,小心问:“你是独自回来的?”
吴清点点头:“婶子,我正想问你呢,大勇呢?”
刘婶叹气:“自从那天你被带走后,大勇和你叔进城寻你至今未归,我本想着今日进城看看的,又不放心秀秀一个人在家里,就没去了,你回来的时候没有碰到他们?方才我见你屋里的灯亮着时,还以为你们都回来了。”
吴清摇头:“没有,今日晚了,想必他们不会回来了,明日我进城看看。”
“明日我陪你一起去吧,我看你脸色不好,赶紧去休息吧。”刘婶说。
尽管身心疲惫不堪,吴清也不忘烧水洗澡,一边洗一边哭,她已经不清白了,等大勇回来了,就让他休了自己吧。
她伤心至极,哭了大半夜才睡着,第二日顶着一双桃核眼起床洗漱,没多会,刘婶过来敲她家的门,她去开门。
“你一个人就不要烧早饭了,到我家吃……”刘婶顿住,定定地瞧着她的眼睛:“发生什么事了,眼睛哭成这样。”
吴清下意识地伸手揉揉眼睛,苦笑:“没什么,就是担心大勇,让您见笑了。”
刘婶笑开来:“我明白,我都明白。”
“……”刘婶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若非得已,吴清这辈子都不想再进城一步,那个地方对她来说就是噩梦般的存在。
前面就是城门口了,想到那日在城门口发生的事情,她恨不能掉头就走。
见她脸色异常难看,刘婶关怀:“你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歇一下?”
吴清实在不愿再往前了,自然同意。不远处有个小茶馆,刘婶摸摸荷包想了想,决定带她进去喝茶。吴清不想刘婶破费,自然不同意,便找了个凉快的树荫地歇脚。
方坐下,就见刘婶激动地指着城门口:“快看,那不是大勇和你叔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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