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有这么亲民的时候?
脸盆放好,水就不乱渗了。傅时卿直起腰,到她面前,弯腰捞了那杯水,灌了一口。
南夏都来不及阻止:“……那水我喝过。”
他还就着她喝过的杯口喝。
这一下零距离亲密接触,弄得她又面红耳赤。阴暗的天气,让人的心情更加不稳定,南夏深吸口气,捧了捧脸,瞪向罪魁祸首。
傅时卿还挺乐意她这么瞧自己的,问她:“现在觉得我特别好看了?”
南夏:“……”
他又喝了一口那水,语气轻快:“没事,以后有的是时间看。”
南夏干脆就不开口了。
徐晓慧出来,看他们气氛融洽,诧异笑道:“你俩不吵了呀?”
南夏瞪了她一眼,瞧瞧瞧瞧,这话说的,好像是小两口吵架似的。不知道她是语文没毕业,还是故意的。
真真一损友啊。
傅时卿倒是被取悦了:“谁说我们吵架了?”
徐晓慧不明就里,一板眼,还跟他解释:“就那天啊,下了好大雨那天,你来接南夏,南夏撑着伞自己走了。我那时就在想,放着上千万的豪车不坐,偏偏要去坐计程车,真是脑子有坑。”
南夏:“……”
徐晓慧被她盯着,如锋芒在刺,忙摆手辩解:“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啊,你那么做,脑子有问题……也不是,我是说你脑子有问题……”
傅时卿真没忍住,笑了出来。
南夏说:“徐晓慧,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徐晓慧这下学乖了,嘴巴真给闭上了。
这不讨喜的配角人生啊,哎——
……
“你什么时候得罪了谢晚姝?”回到公司后,王丽琴过来问她。
风风火火的,办公室的门直接被拍开。正在低头玩游戏的南夏差点被吓出心脏病,手机“啪嗒”一声掉到了床上。
“丽姐,你什么意思?”
王丽琴有些烦躁地在办公室里转了转:“这是圈里熟人跟我透露的,我混这行多年,虽然现在不如以前了,好歹也有一些人脉。”
她恨铁不成钢,看向南夏,“你知道谢晚姝是谁吗?船王谢永江的女儿,因为这层关系,她在圈里都是横着走的。谁敢惹她?你怎么偏偏撞到她的枪口上?”
南夏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总不能说她喜欢的男人不喜欢她,喜欢她吧?
她灵机一动:“可能我挡了她的道吧。”
王丽琴鄙夷地看她一眼:“挡谢晚姝的道?你也真看得起你自己。”
南夏:“……”
王丽琴嘴里这么说,回头就帮她联系了谢晚姝,旁敲侧击,想问清楚南夏怎么得罪了她,然后希望视后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跟一个小新人一般见识,云云云云。
谢晚姝却笑了笑,低头涂自己的指甲油:“丽姐,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下午还有通告,没事儿的话,先挂了。”
就这样,王丽琴吃了闭门羹。
这边,谢晚姝却是心情大好,掖了掖碎花坎肩,蹬着高跟鞋起了身。
助理有些担忧:“那对老夫妻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你的胆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了?”谢晚姝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觉得这个助理太瞻前顾后了。
“可要是被傅先生知道,或者被谢先生知道……”
助理的顾虑也不是没有道理,谢永江虽然溺爱女儿,向来不赞同她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龌龊事。
在谢永江面前,谢晚姝是优秀的女儿,纯良无暇,可私底下,谢晚姝却总是阳奉阴违。
正如她在人前高贵端庄,实际上,只有熟悉的人才知道其实她脾气很差。
“不然呢?看着她骑到我头上去?被人抢了男人我还要忍气吞声?”谢晚姝一指门口,“你给我滚出去。”
她拿了包,一路上脚步飞快,都距离家门口几米了,还差点崴了脚。
都是气的。
“小姐——”佣人接过她的手袋,给她找来了拖鞋,笑道:“先生回来了,还有贵客呢。”
“贵客?”
谢家在海城的住宅很多,可这座私人别墅,平时很少有人来,除非是非常熟悉的人。谢晚姝疑惑,脚下也没停,换了居家的棉底拖鞋就进了屋。
客厅里,传来她父亲爽朗的笑声:“时卿,你有多久没来看我这个老骨头了?”
谢晚姝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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