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舒说了是跟赵立一起去吃饭，还交代了在私房菜馆听到的赵立和那个人的对话。

林浩然问：“苏雅静有仇家吗？”

“没有呀，她虽然口直心快，可她从不得罪人。有钱有势的人，她就更不会去惹了。”

苏雅静确实是一个吞声忍气的人，她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没钱没势没背景，只能做一个安分守己的平民。上学的时候，会遇到一些有背景的同学嘲讽，她也不曾反驳。这样的她，哪里来的仇人。

“真的没有吗？”林浩然再一次问。

“我以我的人格保证，真的没有。”

“也不一定是仇家，或者是有没有人会看她不顺眼的。”

李舒回忆着，看她不顺眼的，白素素，算不算？

苏雅静跟她说过，白素素曾几次对她言语攻击，白素素看起来也是一个不好惹的主，而且又善于掩饰自己。

李舒吐出一个名字，“白素素。”

林浩然对白素素的了解可以说是胜过顾少楠，他知道白素素城府深，却又善于隐藏自己内心的阴暗，更是懂得如何巧妙利用人心。顾少楠与白素素几天婚姻，就跟苏雅静再婚，并且在婚礼上也没有出现，这也够让白素素觉得羞辱了，让她做出这样的事情也是可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