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雪趁他出去了,对傅青阮道:“王妃忍一下,奴婢给你用酒消毒了。”拿了一瓶子酒冲洗了一遍,已经清理干净的伤口好消毒。
酒水刺激得伤口火辣辣的剧痛,傅青阮额头上冷汗一层层渗出来。脸色苍白,然而神情不变,仰天把手里的茶一口喝干,杯子搁到桌子上。
开了方子的太医进来正好看到这一幕。对她的硬气佩服得五体投地。任是旁的女子恐怕不晕过去,也哭得呼天抢地了!他刚才还担心真的不用麻药缝伤口,恐怕得让几个侍女按着她才行,结果人家若无其事!倒是和关云长刮骨疗毒可以一比了。
正好月夜捧了烈酒进来,太医开玩笑道:“不如微臣替王妃缝伤口,三殿下和王妃下一局盲棋?”
众人:“……”
傅青阮淡淡地道:“我不会下棋。”
月夜把酒坛打开,塞到傅青阮的手中,哑着声音道:“这是花雕,是三十年陈酒。”
酒一开封,浓烈酒香就迎面而出,傅青阮接了过来,闻了一下,说道:“听你声音哑哑的,这是心疼把这么好的酒给我喝?”
月夜:“……”悻悻地道:“你若喜欢,酒窖里还有好几十瓶,全给你了。”
傅青阮笑了笑,拍拍他的手背道:“别担心,我受的伤多了去。这个是小伤,只是伤口长了深了点,又不是肠子跑出来了。”
月夜:“……”痛心疾首道:“肠子跑出来还能活吗?”
那边太医想笑不敢笑,他已经把工具都准备好又消毒了,说道:“王妃,微臣要绑合了。你忍着点儿。”
“好!”傅青阮把酒坛里的酒一口气喝光了,将酒坛地一抛,月夜连忙伸手接,却因心慌意乱没接住。一旁的笑雪用脚尖一勾踢,伸手轻轻捧住递给了小蓝。
那边太医已经小心翼翼地开始缝合了,长长的针穿进了伤口边的皮肉上。还担心傅青阮痛,停了一下,见她除了因酒气上涌脸色微红外并没有异样,便开始飞针走线起来。
傅青阮轻声道:“别缝得太难看了,仔细点儿。”
太医的手一抖,喉头紧了紧,涩声道:“总不能绣朵花儿吧?”
这太医也幽默,听得月夜哭笑不得!伸手握住傅青阮的手,想着借她一点力量,结果人家的手指在他掌心里挠啊挠的挑逗他。
月夜拿眼看着她那张红扑扑的小脸,还有极具个性的菱唇,因为喝了酒水润亮晶晶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在使坏的原因,两边辰角翘的高高的,一股子邪气。
一头青丝没来得及打理,凌乱地披散在软塌上,白色的中衣如墨的青丝,给人一种懒慵的性感,胸脯随着悠然的呼吸起伏,印象中像棉花又像云朵的感觉飘了出来。
月夜的目光落在她雪白的颈脖上,还有衣领处呈v形露出来的精致锁骨!突然掌心的痒痒就变成了心痒痒,很想扑上对她一翻乱啃乱咬拆骨入腹。
连太医什么时候缝合好的伤口,他都没有注意到了,只到交待了医嘱,这才回过神来。暗骂了一声:“月夜啊月夜,你这头禽兽!青青都伤成这样了,你还能想入非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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