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饭各自散,该做什么做什么。
观星换了洗漱完毕换了男装,悄无声息从窗户进了乔太医的房,直接一跃上了房梁。
决定让观星睡床,自己睡桌子的乔太医:“……”抬头看了一眼观星,见她对着自己微微一笑,伸手指作禁声状。只好尽量装作自然的样子。
月夜跟着傅青阮进了房间,就见傅青阮解盔甲,上前帮忙,说道:“这盔甲太重了,为什么路上要穿着,等到了上战场再穿不行吗?”
傅青阮淡淡地道:“一直穿惯了,盔甲就是战衣,打起仗的时候有安全感。没穿的话,感觉全身上下都暴露在敌人的视线下。”
一句风淡风轻的话,却让月夜难受得不得了!这是把盔甲当成堡垒了,穿上它才有安全感。他不想去相像是什么样的历练,才让她只要有一丁点风吹草动就要披战衣的习惯。
把盔甲解下,傅青阮一把将月夜拽到跟前,替他宽衣。月夜俊脸通红,结结巴巴地道:“那个、那个,我们没洗澡。”
傅青阮悠悠地道:“现在就是更衣洗澡啊!你怕什么?”
月夜被她玩世不恭的语气,弄得全身发软,被她除一件衣服就抖一下。傅青阮戏谑道:“你再抖,我就直接用撕的。”
月夜硬着头皮道:“我大腿磨破皮了,有点痛。”自我感觉这话很是婉转的。事实上骑了四个时辰马,他大腿是真的磨破皮了。
傅青阮柔声道:“我猜到了,所以让你洗澡,一会帮你擦膏药。”
月夜以为傅青阮会和他来个鸳鸯浴的,结果人家帮他除了外衣,就让他洗澡去了。
洗澡出来时,傅青阮让他在床上躺着,自己去洗澡了。
月夜小心肝扑通扑通跳,话说娘子今天晚上会不会什么什么的?要不要清场呢?总感觉自己不是去打仗的,是和青阮游山玩水的。(要是月夜知道后世有渡蜜月这个词,肯定就用上来了。)
傅青阮洗澡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某小兔子卷着被子在床上扭来扭去。看到她时,整个人立马侧身斜靠在床头,鸦青浓密的长长黑发,披散在身后和白色中衣成了世上最诱人的水墨画。
大长腿交错搁曲起来,脸色绯红,漂亮的凤眼像是蒙了一层氤氲雾气,表情很娇羞地看着她,一副求疼爱求临幸的样子。(作者:青阮表示很想抽支烟!哈哈哈……)
傅青阮冷凛的凤目定定看着他的眼睛,看得月夜快要招架不住的时候,然后目光顺着他的眼睛落在他高挺英气的鼻子上,再落到他的唇瓣,这只死狐狸精的嘴巴非常性感,就像一条含苞欲放的花骨朵,想让人一口就啃掉。
傅青阮站着没有动,只是用极具危险侵略性目光在他身上流连着,在他的优美的脖子、滑动的喉结、精致的锁骨停留了一下,然后一寸寸移他的胯间。
暗骂了一声:“妖孽!”傅青阮脸色不变,声音却哑了:“把裤子脱下来。”
月夜“啊”了一声,人家都牺牲这么大了,难道青青不应该如同饿狼扑食一样,飞扑过来把我的衣服给撕掉,然后把我整个儿拆骨入腹的吗?
可是一对上傅青阮那双隐忍闪着小火簇的眼睛,他一个哆嗦赶紧把裤子给脱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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