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倒也是不假。老话说的好汉不吃眼前亏,面前的事情都处理完之后,再就想想别的,这才是关键。
这既在江湖中必定薄命人。难不成这回那真得牺牲自己的色相,换这一条狗苟蝇营的性命,没想到我自己都沦落到了这个份上,一想到这个那我不由得苦笑了一声。
等我们重新回到屋子里面的时候,没想到桌子上面的碗筷已经被推到一边,清出来一片空地,上面放上了一张黄色丝绸质地的布料,除此之外还放着一个水波盂,外带一把尺子。
“可算等到你们进来了,刚刚吃饭的时候我已经仔细看过这秦先生的骨相,也仔细的把这一件事情算了一遍,倒也不是什么难事,现在也别在这里干坐着了,咱们开始吧。”
我一见到这个场景,不由得心中暗自念了一下,这哥们可真够专业的,可谁知道我这话压根没有出口,德龙大师却朝我微微一笑道:
“那可不是,没有这金刚钻哪里敢揽这瓷器活,要不然的话我怎么敢帮小兄弟做这件事情呢。”
德龙大师说话,微微一笑,那个小兄弟不由得让我浑身上下起了一股子鸡皮疙瘩,可是好歹也是镇定住心绪,点了点头,说了一声谢谢。
可是随之而来,就见德龙大师微微闭起了眼睛,大喝一声跪下。
我一时半会儿之间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但是旁边的准有鬼已经把我的身子给压了下来。
这时候就听见耳旁传来了一阵念诵经文的声音,此时此刻,我这才明白这已经开始做法了。
这其中过程,到底是和我自己心里也想不明白,可是就感觉头顶上一阵一阵微微的水滴落在头皮上面的感觉。
“还不出来。”德龙大师在我耳边怒吼了一声,随后那个水波盂竟然一股脑子的扣在了我的头上。
那种感觉就和一高压锅在头上顶着差不多,可是这只是最早之前并没有出多一会儿,我就觉得那样,钵盂竟然如同铁圈,一般在我头上越锁越紧。
不出多一会儿我就觉得这脑袋像要爆炸掉,疼的我不由的一阵一阵的嗷嗷惨叫。
更让我感觉痛苦的是,这货还拿起那把尺子在这钵盂上面用力的敲了起来。
张天罡交代,我无论如何哪怕多疼,就算是脑袋要爆炸也不能够把眼睛睁开,我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可是眼下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人家怎么说了也只能照做。
尺子一共在我头上敲了足足有72下,随后这才恢复了平静,但是这种瓶颈的感觉并没有。在我脑袋上持续多久,随之而来就见这德龙大师几乎是贴着我耳边不断的念诵的经文。
用的是那种粤东的方言,而且声音如同洪钟一般不出多一会儿,我的耳朵竟然流出了一股浓浓的液体,而且滚烫一场,我闭着眼睛就觉得好像是油泼一样,从我耳朵当中流出来的。
那种感觉与其说是痛苦,不如说是三魂出窍,七魄升烟。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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