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听说桂英你受伤了,所以赶着来看看你。”陶商放下了帘子,一脸关怀的走上前来。
穆桂英松了口气,淡淡晕色的脸上,浮现出几许感动。
她紧紧抓着衣裳的手也放了下来,淡淡笑道:“有劳陛下惦记了,只是一点小擦伤而已,不碍事的。”
“那就好。”陶商松了口气,瞟了一眼榻上的药,“你这是要给自己伤口换药吗?”
“是的,我正要换药呢,陛下就闯进来了。”穆桂英点点头,语气神情中,又添几分娇怨。
陶商便走近了她,一本正经道:“桂英你都受伤了,这种事怎么还能自己做,朕来帮你吧。”
“不……不用劳顿陛下了吧。”穆桂英脸蛋微微一红,有些不好意思。
陶商却又道:“那有什么劳不劳顿的,只不过是换换药而已,能耗多少力气,桂英你为朕上阵杀敌,血里来火里去,朕为你换换伤药这点小事算来了什么,来,坐下来吧。”
说着,陶商就抓起了穆桂英的手,拉着她坐了下来。
经历往昔种种,穆桂英的恐男症已经被治好了大半,陶商这般亲密的牵她的手,她竟然没有半点反感,也没有把手抽出,只任由陶商拉着她坐下。
陶商拉她坐下,也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就抓起了纱布伤药,站在他跟前示意她。
穆桂英是脸畔晕色涌动,一时又是羞涩又是感动,扭捏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也未能领会到陶商眼神的用意。
“桂英,你不把衣裳褪下,朕怎么给你换药?”陶商笑道,眼睛瞄了瞄她肩上掩遮的衣裳。
穆桂英身儿微微一颤,脸畔晕色更浓,手儿不情愿的抬了起来,捻住了衣裳一角,想要扯将下来,却又迟迟没有动手。
陶商就笑了,问道:“怎么,桂英难道还怕朕看到你的冰肌玉骨啊,咱俩之间就不必有什么顾忌了吧,你忘了朕上回还给你擦过背上的血呢,该看的都看过了。”
一提到擦背之事,穆桂英不由就回想起了那一次的暧昧画面,心头不由怦然而动。
“陛下说什么呢,我是刀头舔血的人,才不会跟那些小女儿家一样顾忌多。”穆桂英脸上已羞潮初起,嘴上却依旧不承认。
说着,她便暗暗一咬牙,将自己紧裹的衣裳,轻轻拉了下来。
缓缓的,那雪白的香颈,那粉嫩精致的玉肩,还有那光洁的雪背,尽收眼底。
穆桂英把衣裳一直褪到了胸前,陶商侧站在她的身旁,甚至已能够看到她暗红色的抹胸边际,甚至是那呼之欲出的傲峰也半掩半露,峰间幽壑深不见底……
不过,美景也仅此而已。
穆桂英把衣裳褪到足以给自己换药的位置,便是停了下来,紧紧的捂住,不肯再下移半分。
饶是如此,这些许风景,便如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绝世美人,反而更给了他更大的幻想空间,搅的他心头怦然一阵悸动。
一时间,陶商看的有点痴,怔在了原地。
穆桂英看到陶商眼神有异,脸蛋绯色更浓,低低的娇怨道:“陛下不是说要给我换药么,发什么呆呢。”
“哦。”陶商这才清醒过来,笑了笑,收起了心里头翻滚的遐想,开始忙乎着为她换药。
穆桂英的伤确实不重,只不过是肩头小小一片片而已,陶商先是将那旧的纱布揭去,小心的擦拭过后,方才将金创药涂了上去。
陶商这回倒是坦然的紧,仅仅只是给她换药而已,没有什么别的心思,但难免指尖还是会有意无意间刮蹭到她肩头的肌肤。
每一次的触碰,穆桂英都是身儿微微一颤,呼吸也跟着加快跳动,但她却没有丝毫的厌恶感和抗拒感。
连穆桂英自己都感到惊奇,自己的恐男症竟已能克服到这种地步,竟连被一个男人触感自己的肩膀肌肤,都不会产生抗拒。
甚至,穆桂英还惊奇的发现,自己不光没有厌恶感,内心深处还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
那种感觉酥酥痒痒的,朦朦胧胧,说不清又道不明,似乎让她的身心很愉悦,又似乎让她有种难耐的煎熬。
她就在这种酥酥痒痒的奇妙感觉中,贝齿暗暗咬着朱唇,任由陶商给她换药,感受着陶商的温柔关怀。
半晌后,陶商终于给她换完了药。
正事办完后,陶商才有心情重新欣赏眼前风影,心中的念火也渐渐贲燃起来。
禁不住,他双手将穆桂英的双臂扶住,低头在她的香肩上,轻轻的一吻。
这是一次触犯了禁忌的举动。
上一回的时候,陶商就是在这道防线上,试图再进一步时,被穆桂英给严辞拒绝。
而这次,陶商感觉到自己跟她的关系,已经更亲密了许多,足以能捅破窗户纸,挑明心迹了。
那一吻瞬间,穆桂英浑身剧烈一颤,仿佛触电一般。
她更是感觉到,一种更加奇妙无比的感觉,就像是块大石头,狠狠的砸在了她的心湖上,溅起层层的涟漪,搅到她心神动荡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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