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天仙一样的人,顶着那张脸深情的看我一眼,我便无法招架,叫我往东我往东,叫我死我紧接着就能抹脖子,何况只是为他的宠物呢?
况且,我能感觉到,我是他的命。
罗带凑前来,一如既往的抵着我的额头,微微垂着眸子,眸子里染上了一层欲望。
“小又儿……”他念我名,虔诚的像是在吟诵赞歌,似诸天神佛最忠诚的信徒。
信徒却再也按捺不住,吟诵之后便撕裂了伪装,带着欲望和占有吻上“神佛”的唇。
唇上的温热让我如久旱逢甘霖,身子一下子就活跃了起来,不住的叫嚣着,想将我这信徒生吞活剥——我大抵已经与罗带一同堕为欲魔了。
我愿的。
我生涩的回应着罗带。罗带的舌比我的大些,又灵活许多,进来之后就让我没了退路,唯有进一步“迎敌”,与他纠缠,一同搅动风云。
“这一切很快就会结束的。”间隙中我好像听见罗带低声这么说了一句,语气有些莫测,我刚想问明白,还未吐出一个字,声音就被他含住,淹没在罗带的柔情里。
好一会,我唇齿觉酸楚时,罗带才作罢,脸上是饱食之后魇足的表情,虽有一层淡淡的薄粉浮在上头,罗带也不管不顾,权当自己风淡云轻,甚至于戏谑的看着我,好似那个分明清纯的少年郎不是他。
不过,这少年郎小脸一红,衬上桃红色的外衫,真真是好看的紧,正应了那一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我给你换药。”罗带长长呼出一口气,才平静下来与我说,我乖乖躺了下来,一边盯着他。
罗带这个人好像有一种魔力,只要他在我身旁,不论我要面对什么,都能奇异的平静下来。
罗带身材欣长,站在桌旁准备换药需要的物什,影子映在地上,耳根子还稍稍红着,许久消不去,岁月静好。
“宋浪带着梅婉儿跑了,梅婉儿那些铺子、势力都由容情第一时间派人接收了,如今他俩是过街老鼠,沦落到人人喊打的地步,对于把权势看的那么重要的梅婉儿而言,确实比杀了她让她更痛苦。”一边弄药,罗带一边为我解惑。
“我已经安排了人去办,着手让人把梅婉儿喝宫女的血一事抖出去,再往上头加一把火,这事儿已毕,如今你又受着重伤,可以先歇一歇。”罗带动作不停,声音无甚起伏,若不是对我说的话一贯的柔情?,我还以为我与他不过萍水相逢。
只是,依他话里所说,这事若已经了了,我对芋圆的在天之灵、对浣青、对我的天地良心有了交代,本是该松下来,好好歇一歇,可不知为何,这心里头仍七上八下的,不踏实。
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我忽略了一样,好几次灵光一闪,我却捕捉不到。
“容情呢?”我问,却仍不是这一点。另有旁的压在心头,沉甸甸的,想不起,却也忘不掉。
罗带动作一滞,然后又恢复如常,把收拾的七七八八的东西拿到床边,面不改色的给我更衣。
“织罗国皇帝容情冲冠一怒为红颜,与试拳恶人大战几百回合,最终惜败,身受重伤,现今正在他自个儿的仁宸殿好生将养着,宫里头所有的医正都在那边,若不是他失去意识之前特地交代了由我来医治你,只怕那群人根本顾不上你这个韶妃娘娘,就连我也是要在仁宸殿待命的。”罗带说完这一大段话的时候,正好把我身上的纱布尽数拆了下来,托这些话的福,分散了我的注意力,那与血痂粘在一块儿的纱布硬生生从身体上撕下去的痛楚我倒忽略了不少。
“重伤?”我有些犹疑,不敢相信容情那样的人会受重伤。
罗带发现我的一样,上药的动作稍停,抬眸看了我一眼,两个眼眶里像是盛着两个黑魆魆的漩涡,要叫人坠入其中。
“担心?”罗带问,其中夹杂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我只道他是醋了,便弯了眉毛去哄他:“卿卿乖,不是担心他,是觉得不对劲,若他真的受了重伤,那我倒是方便了,可容情那样掌控着【噬】的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会受伤?”
罗带的情绪瞬间敛了去,他低下头,在我的伤口旁轻轻落下一吻,似蜻蜓点水,然后才用纱布包扎好,坐了起来,点了点我的鼻。
“真不知道该说我的小又儿聪明、警惕性强,还是该说我的小又儿太相信那位容情。”
“嗯哼?”听到这话,我便知道罗带没有生气,这才挑眉应了一句,这么说,容情果然没受重伤。
既然如此,他的用意也就不难猜了。
织罗国一直以来都有虎视眈眈,如今,不少的虎都已经入了家园,容情不找机会,把那些人揪出来,才不正常。
而织罗国的一国之主重伤未愈,便是最好的机会。
“我知了。”我朝罗带点点头,余光中瞥到地上的浣青的手指动了动,显然快要醒了,连忙递了一个眼神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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