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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花落知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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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看之下,并没有看清男人面貌,却有一名字自然的浮现在我脑中:罗带。

寒意侵骨,我忍不住战栗,抱着自己手臂搓了搓。

手上一阵清冷,我垂眸去看,身上竟只著了轻如薄翼的轻衫,冰肌玉肤若隐若现。

更有那熟悉的淡淡香味,其之袭人叫我一片恍惚。

恍惚间听闻亭内传来一声声轻唤,如歌如泣,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脚下便忍不住跟随这呼唤,拂开帷幔探那纵情亭中究竟。

亭内香味更甚,四角皆摆放了一个香炉,焚着不知名的催.情香。

中间是一张方桌,桌上已经放了一个以狐为饰的酒樽,酒樽八分满,酒香便足以醉人,对面的罗带却更甚几分。

他端着酒樽,仰头倒酒,多数酒水溅出,顺着他修长的颈滑下,流进他袒露着的胸口之上。

我不嗜酒,但一向惜酒,此情此景,便端了酒,先朝罗带做了礼数,继而揭了脸上的重纱,一饮而尽。

“小又儿。”罗带的声音格外动听,如珍珠落在瓷器里,叮叮当当,清脆的响在我的心头。

“你可听过一首诗?”罗带一边倒酒,一边问,却又并不打算让我作答,径直吟道:“晚来一阵风兼雨,洗尽炎光。理罢笙簧,却对菱花淡淡妆。?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笑语檀郎,今夜纱厨枕簟凉。”

我一怔,立马想起来了。

诗么,我是知的。诗的大意也有些韵味,大抵是指:向晚轻雨,暑热之气为之顿消。女子一支筝曲才罢,又在菱花镜前轻施淡妆。对镜卸去重纱,只著薄如蝉翼的轻衫,冰肌玉肤若隐若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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