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刃的冷色,柴石州不屑一顾:“你觉得,我会给?不,你以为,我会全数带在身边?我奉劝你一句,现在最好快些回去,把那解药先给他服下。”顿了顿,又道,“呵,我想以他的性格,被你们发现到这个地步,应该死也不会承认那药是我给的,更别说服药。”
越行锋收起匕首:“你懂得很透彻。”脸上虽挂着笑,但他相信柴石州所言非虚,此时若不赶回去,恐怕真的会出事。
见人要走,柴石州幽幽道:“你刚才问我的目的。呵呵,很简单。你对沈翎是什么目的,我柴石州,亦然。”
不及与柴石州多说废话,越行锋尽速离开,反正只要他一天不离谷,就有机会再夺解药。
*
潜入柴石州住处之前,越行锋为策万全,将沈翎寄放在花冬青屋里。
眼下回到住处,他立即把沈翎从榻上拎起:“药呢?”
花冬青在桌旁举手:“我这里。话说你去取药,到底……喂喂!”还未完全清醒,那只小瓷瓶已让越行锋搜了去。
见此情景,沈翎蓦地一震:“怎么了?”
越行锋握着瓷瓶:“你哥若不服药,怕是有危险。”
听他这么一说,花冬青彻底醒了,与沈翎一道奔去沈翌那边。
如柴石州所言,沈翌的脸色不太好,此时更是糟糕。
看他眼睫震颤,唇色发白,胸口起伏不定,可见自体调息已起不了什么作用。
越行锋对两人道:“冬青,帮我摁住他。沈翎,守在门口,别让你哥熘出去。”
沈翌听得风声,忙睁眼,见他手中握着瓷瓶:“你想做什么!”
“说话别这么冷冰冰的,我们来救你。”越行锋目光一敛,“冬青,上!”
“我没事!你们最好放手!”沈翌企图挣开花冬青,但没想到如今连挣开一个女人的力气也无,任由越行锋上前掐住他下颌。
一时气急攻心,沈翌胸口一阵翻涌,咽喉一甜,竟是呕出血来。
越行锋暂且停手,以免解药喂进去,又让血给挡出来。看沈翌那副倔强眼神,越行锋摇头叹息:“柴石州说的果然不错,你不想服这解药。很可惜,有我在这里,你不吃也得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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