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越,这次你若不说清楚,我是不会屈服于你的。”我很生气,紧绷着脸,满脸严肃地开口。
以往他只要用这种方法对我,我就会屈服,但这次不同,这是原则问题,我没打算屈服了。
他看着我的模样,突然笑出声来。
“我要告诉你了,你可别生气,先答应我不生气了,我才会说。”他嘻皮笑脸的。
“不行,我会生气的。”我弄不明白他到底要玩什么花招,可不敢答应他,他要是太过份,我也绝不想原谅他的。
“既然你不原谅我,那我就不说了。”他一听,竟把脸埋进我的胸前撒起无赖来。
“不说那就走开。”我生气了,用手去撑他的胸膛,不想让他以这样的方式与我挨得那么的近密。
如果说以前他与我拿了结婚证,虽然没有举办婚礼,但那也算得上是得到了法律上的允许的,给到了我应有的尊严,可现在,他却不愿意与我拿结婚证而要举行婚礼,这与不结婚完全就没二样嘛。
如果是这样,他就是在玩弄我。
“真生气了?”许越的手指抚摸着我的脸,从我身上侧过身去,翻身躺到床上,把我紧搂入怀里。
我眼圈泛红,脸绷得紧紧的,任他如何逗我,安抚我,就是不说一句话。
最后他只得说道:“其实我们从没有离过婚,结婚证不是早就拿了么。”
我怔了下,立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你胡说,上次我们明明去民政局拿了离婚证的,还签了协议,这还不叫离婚?别睁着眼睛说瞎话了。”
他看着我笑:“你可真幼稚,那离婚证是假的。”
“假的?”我睁大了眼不可思议的看着他,“那又怎么可能?明明我们是去民政局离的婚,那样的离婚证怎么能是假的?”
他哈哈一笑,“余依,你可真好骗,你有听说过去民政局离婚只要有一方到场就行了的吗?法律规定,离婚必须要夫妻双方都到场确认签字才行,当时我都没去,你又怎么能离成呢?”
我满脸的不可思议:“可当时冷啡与杨律师都到场了呀,他们说是去二楼按特例给你办的,难道这个社会不是有特权人物么?”
“是有,但离婚这样的事,谁能给你特权呢,再说了,你什么时候看我走过特权的路,我都是凭自已的本事打天下的。”许越的笑越加的意味深长,“你可真好骗。”
我怔了半晌,确认他说的是真的了,上前揪住他胸前的衣服咬着牙:“那你说,那张离婚证是怎么回事?当时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他捉住我的手,笑:“那张离婚证是假的,当时我让冷啡到市场上随便找人仿做了一张,至于那天在民政局二楼离婚的现场,那是我认识民政局一个朋友,让他帮我在二楼做个样子,只为骗你而已。”
“许越,你疯了,什么东西都要骗我。”我气得用手捶他的胸,他坐起来,搂着我,动情地说道:“依依,知道吗?当你第一次带着妮妮推开我办公室门的时候,我了解你的情况后就决定要娶你了,我很感激你那晚在城中村救我,那天晚上,你说出那样的话时我就知道你婚姻不幸福了,你能离婚是在我的意料中,但你也应该知道,以你当的状况,我要娶你是困难重重的,但再大的困难也难不倒我,我曾说过了,只要是我想得到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只在几天后,我就决定与你拿结婚证了,我想那应该是对你最好的承诺吧。”
“那你为什么要与我签那个合约婚姻呢?”我脸上慢慢涌起了层红晕,疑惑地问道。
他唇角的笑意渐渐抿去,脸上有了丝凝重。
“当时许晟昆,许晟睿咄咄逼人,我偏偏剑走偏锋,快速与你结了婚,签那个合约也是因为这事太突兀了,我怕你接受不了,就决定以这个形式先适应下,慢慢的你对我有感情了,就会舍不得离开我了。”他如实说道,说完叹息一声,
“依依,从头开始我就没想过要与你离婚呀,自从深市回来后,我就决定不会再娶梦钥了,后来之所以会答应娶她,会主动说要与你离婚,那是因为梦开阳曾威胁过我,若不与你离婚,他会伤害你,而那个时候许梦基金协会开幕在即,我为了顾全大局,只能采取了这个措施。
有一天,卫兰青找到我,对我说出了梦开阳走私冼黑钱的事,但一直没有抓到他的把柄,他希望我能利用许梦基金协会配合他演戏,一举把他抓捕归案,当时的我无奈之下只能答应了,权衡再三之下,我与冷啡商量出了与你假离婚这个计谋,一则是为了遮人耳目,再则纯是为了你的安全,毕竟那个时候梦开阳的势力太大了,我真怕他伤害到你,其实这样的事也就是隐瞒一段时间而已,我相信很快就能告诉你真相的,不是么?”他握位我的手,语声温柔得让我陶醉:“依依,我说过你是我的命,为了保护你,我是不会放过任何一种方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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