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
我正在办公室里办公,内线电话响了起来。
我一手接起了电话。
“余总,外面有个自称是约翰教授的美国人想要见您。”服务台小姐很有礼貌地在电话里说道。
彼时,我正在看着月报表,听到电话后立即放下文件,指示道:“快请他进来。”
“好的。”前台小姐答应了。
很快,门铃响了起来。
“请进。”我站起来。
门开了。
约翰霍金背着个旅行包笑容满面地走了进来。
“hi,许太太。”看到我,他立即热情地给我打起了招呼,又环视了下办公室,耸耸肩,赞叹出声:“您这办公室可真豪华呀。”
我笑了下,走到接待区,指着沙发说道:“约翰先生,请坐。”
约翰霍金放下包,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这时有文员送来了上等绿茶。
“谢谢,好香。”他大概是很渴了,接过绿茶,也来不及说话,直接吹着喝了起来。
不得不说,他是一个率气可爱的美国人。
我微笑着看着他,直到他喝完了一杯茶,将茶杯放到了沙发上,我让文书给他续了茶水,这才轻声问道:“约翰教授,怎么样?我先生的检查结果出来了吗?”
约翰霍金这才转过身去打开了旅行包,从里拿出了一沓化验单及图片,分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抬头对我说道:“许太太,您不介意与我坐到一起来吧。”
我愣了下,秒懂他的意思,忙站起来与他坐在了一起。
“许太太,这是最新人脑检测仪拍出来的您先生的图片,您可以好好看看。”他拿起一根圆柱似的小木棒指着片子上面的方向我解释道:“您先生的头部确实受到过重创,瞧,这些地方还有阴影,有些神经元受到了不可逆的损伤,但通过医学原理来说,您先生不过三十岁,这影响并不会很大,人类自身的修复功能是很强大的。”
“那我先生现在的情况到底是好还是坏?”我听了半天也没听懂,只是忐忑不安地问道。
“就目前来看,您先生其实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的,至于您所说的那些症状,我目前也是感到很奇怪,我想问下,您先生最近还有头疼吗?”约翰霍金扭头望着我。
经他这一问,我想了下,竟有些惊喜。
自从我接许越出院后,他这头疼的毛病只犯过一次,最近大半个月了都没有犯过,而且他的头脑一天比一天清醒,对工作上的事也能快速做出决策了,看来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了,只是记忆方面仍然是差强人意。
“没有过了。”我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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