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怀疑是边沁了，那么边沁从现在开始，就将被自己给列位危险人物的行列才行。

“海海你怎么了？从吃完饭开始你就一直漫不经心的样子，跟那个方青贤有关吗？”

姜息试探地问道，从刚才和范悦方青贤告别开始，姜息便觉得苏灵海似乎不在状态。

似乎整个人的魂魄都跟着消失了一样。

苏灵海却扯了扯嘴角，微微摇了摇头，“没有的事，我只是有点累了。”

姜息不过低低叹了口气，“那你今天好好休息吧，明天我带你出去买衣服。你可别拒绝，这是范悦的意思，说你穿的像童工一样，让我带你买几件成年人穿的了。”

姜息的口气像极了在劝说一个不愿意去上补习班的小孩子一样，听得苏灵海倒是忍不住一声轻笑，连连答应道，“好好好，我的姜息大哥哥，明日小妹我就安静等候你来接小妹了。”

“得令！”

苏灵海做了个，极为不好的噩梦。

噩梦里自己一觉醒来，自己没有死，可是却是在发生了那一系列的事情过后，自己仍然苟活着。

方青贤和边沁和和美美的在一起秀恩爱，自己无论如何哀求，却都只换得一个冷冷的背影，换回边沁那一句，“你不过是他在大学里的一道开胃菜，你还真当他要和你结婚？痴人说梦！”

苏方平也没有被自己送进监狱，反而带着猥琐的笑容来到了自己的床边，伸出来似是要撕扯自己的衣服。

“住手——”

苏灵海从噩梦中惊醒过来，身上已被冷汗浸湿，飘窗外仍是黑漆漆一片。

手机屏幕上闪着微弱的亮光，苏灵海摸过来瞧了一眼上面的消息，姜息说是八点钟来接她，而现在，不过是午夜四点。

苏灵海的睡意已经全无，自从见到方青贤后，自己总是要梦到上一辈子，最惨的那几天。

最黑暗的那段时间。

一杯冷水下肚，苏灵海这才觉得自己是确确实实的活着的了，而方才的也不过只是一场噩梦罢了。

桌上还摆着她和姜息的合照，照片上的自己不过才初中的年纪，那时和姜息还是邻居，姜息却已经念了高中，在军训的折磨下被晒的跟个巧克力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