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缙用额头低着她的脸颊,埋在她颈窝嗅着她身上的芬芳,声音暗哑,“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想好了说辞,回去母亲不会为难你的。”
窗帘随着春风偶有掀开,正午的阳光晃着她的眼,伸手挡在自己的眼前,半晌才从她喉间穿出一声细细的应声。
车内摇摇晃晃,本就未休息好的云曼在他怀里越觉困乏,将睡未睡之间感觉有人拉扯着她的衣领。
“唔……”衣领被拉的歪歪扭扭,手指在软滑乳沟刮蹭,既而整只手掌探进领中。薄薄布料下印出作乱的指节,力道大了,整个乳被挤出来,嫩生生一捧,像刚剥落壳的鸡蛋白,粗厚大掌下,嫩红乳尖磨得硬挺,时隐时现。
张缙将脑袋下移,把探出头的乳尖含进嘴里,舌头绕着乳晕打着圈儿不停舔吮,又把奶尖儿咂得啧啧声响,又较重地噬咬,云曼蹙眉轻哼,“别,嗯……在车里呢……叫人听见……”
他拉扯着乳尖儿松了口,那胸前的兔儿跳动两下,使得他意乱情迷,暗哑着声音,“不在这儿,在那儿?”
在那儿?她怎知道在那儿?不过是想让他停下作乱的手口,云曼懵着一张小脸,迷茫地看着他。
“哼,你这个小妖精,先放过你!等回了府,爷再好好收拾你!”张缙捏着她滑嫩的脸颊,故作凶恶地道。
一张成熟刚毅的脸如此做态,倒让云曼心里觉得好笑,男人多是薄情寡义,念着你时那恨不得将天上的星星月亮摘下来,厌着你时就如床帐上蚊子血,胸襟前的白米粒,恨不得你立马消失,永不出现一般。
王雅慧才去了多久?他就把丧妻丧子之痛抛之脑后,爬上了别的女人的床,可见这个男人。不仅薄情寡义,还心狠。
但云曼没得选择,她只能逆来顺受,随波逐流,巧儿说的话不无道理,她也反抗不了,那就如此吧!
云曼乖顺地靠在他的胸膛,阖上眸子,不想让张缙察觉到她的情绪。
回到侯府,已到日暮,天边的最后一抹晚霞晕染在周围的群山之上,勾勒出幻金的色彩,云曼再次踏入侯府,不过,这次的她终是同以前不一样了。
换过衣裙,云曼带着丫鬟赶到正院,王氏已用过晚膳,张缙陪着王氏一同在里间说着话,看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但想到张缙刚说的话,也并未为难。
夜里,云曼还未入睡,张缙就已经来了,惊得她四处张望,此时丫鬟婆子还未入睡,若仔细聆听还能听到隐隐的说话声“你怎么现在来了?”
他倒是真不管别人如何,只图自己欢畅了便罢,心中起恨,咬碎了银牙!
“怎得弄得我像做贼的一般?”张缙抱着她坐在窗边的软塌上,捏着她柔若无骨,纤如玉葱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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