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液没拿到,还被他们射中了一箭,炎之凭着强大的意志逃了回来,然后就晕了过去。
士兵们本来就对着毒/液畏惧非常了,一沾到就会毙命的东西,让我们在作战的时候受到层层阻碍。
畏手畏脚不说,现在主将还中毒受伤,晕倒在他们的面前生死未卜,更是让军心涣散!
如若此次炎之救不回来,就只怕他们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都会奔溃,那么此战,也就败了。”
童稚之知道,这毒/液就是出自师兄之手,从她进哥哥的营帐时就闻出来了。
师兄有一个坏毛病,他喜欢在制/毒时下香料,虽然味道很淡,不易让人察觉,可自己跟在师兄身边那么久,怎么可能闻不出来。
她能清楚地记得,师兄所有毒/药的香味,是来自哪种毒/物所制而成。
所以这也是刚刚为什么给哥哥施针喂药时,连号脉诊断都不用。
只是,一没想到这真的是出自师兄之手,童稚之就感到无比心寒。他,竟真的用这个来害人......
将士们都知道七王爷也到了战场,他们聚集在一起,期冀地看着这个带领着他们打赢无数胜战的将军。
可这当中,也有些已经丧心信心的人,人群中突然有一人开口问:“王爷,童将军,童将军还好吗?
他中了与之前死去弟兄一样的毒,还有得救吗?
他们的毒太厉害了,无人能解,我们还有赢的胜算吗?”
如此丧气的话,引得将士们成了两派。一派唾骂这些未战先衰,只为说丧气话的懦夫。
也有一派支持刚刚那人的想法,甚至认为,王爷到这来,就是因为童炎之已经死了!
吵杂的现场,在沈北镜还未来得及制止时,身后的帐帘就被掀开了。
只听见童炎之中气十足地吼道:“谁说本将中毒已亡的,给老子站出来,老子不把这王八犊子的腿给打断!”
众人看着几个时辰前因中毒而昏迷的童将军,此时竟能起身吼他们,而且中气十足,精神饱满的,这让他们震惊不已。
童稚之走过去,牵住童炎之的手问:“哥哥,好些了吗?”
“嗯,我没事了。”
“那就好。”
童稚之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她走到站在主位的沈北镜,小声地在他耳边说:“我能配制出解药。”
沈北镜轻轻地点了点头,身下的手紧紧地握了童稚之一下后,就放开了。
他抬手示意将士们安静,对他们说:“兄弟们,童将军的弟弟已经研究出了,可以解这个毒/液的解药了。
待晚些把药配好了后,会让大家都服下,兄弟们,是时候该让静和这帮卑鄙小人,尝尝我们的厉害了!
我们明天,就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杀杀杀!”将士们的士气都被鼓舞了起来,本以为中毒无药可治的童将军,此时都已经能中气十足地吼他们了,那还有什么可怕!
待吃了解药后,就要好好地出这几天因毒/液而憋住的怒气,他们做好了准备,要给逝去的兄弟们报仇,保家卫国!
有良好的作战计划,也得有士气十足的将士们配合,看着他们情绪高涨,这让沈北镜等人都放下了心来。
帐内,沈北镜与童炎之在商量着明天的布兵情况,而方白和陈锡良就听从童稚之的指挥,把她带来的药丸给融化之后,再加上各种药草熬成了一大锅。
待熬好之后就分成了无数碗,准备给将士们喝下。这时,陈锡良当着众人的面,拿了之前拦截住有毒/液的箭,对着手臂划了一口子。
然后当即喝下了刚熬好的解药,他们发现,陈锡良还是好好地站着,没有像之前那般一中了毒就昏迷的状况。
将士们都放心的喝下了,在第二天作战时,有了精密的部署计划,再加上将士们无所畏惧的勇气,一鼓作气地把静和的三万大军,硬生生地削弱了一大半。
本静和就已经是轻敌状态,以为有毒兵器在手就无忧了,却没想,现实已经不像从前那般,静和大败,慌乱地退兵。
沈北镜并没有乘胜追击,此时他应该得让将士们好好地歇一口气,享受着已久违了的胜战喜悦。
因为只有休息够了,下次才能有力地打得侵略者再无翻身的可能!
不得不说,沈北镜的决定是正确的。今晚将士们终于把这口憋屈气给去了,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好不畅快。
大伙们都叫着喊着要童稚之出来,与他们好好地庆祝庆祝,可身为女儿身的童稚之怎么敢?
童炎之和沈北镜都以她疲累为由,拦住了想往将军帐内请她出来的将士们。
而在帐内的童稚之可害怕极了,外面的一群将士们喝高了都是光着膀子,说话荤素不忌的,她现在是连外厅都不敢踏出去一步,深怕他们闯进来。
她躲在内厅的床榻上,从小窗口望出去,看着黑漆漆的后山放空自己。
突然,一只鸟儿在窗口飞了进来,落在了童稚之的手上。
童稚之认出了这鸟是师兄之前在山上养的,她熟练地取出了鸟嘴上咬住的小纸条,只见上面写着:明天辰时,南边山坡等你。署名为:岳。
是师兄啊......童稚之叹了口气。
她放飞了鸟儿,为难地看着这张小纸条,心里有些拿不定主意。
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啊......
第23章 疯狂', '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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