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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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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将军现在突然拦住了草民,为的就是说这些无关紧要的废话。”

“我只是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上官蕴收回了手,眼中满是落寞,指尖更微微发着颤。

“将军既然知道,何不妨直接去问王爷来得比较妥当。”林拂衣余眼瞥到正掀帘望过来的白夫人,忽地凑近几分笑道:

“反倒是那晚草民说的要求,王爷现在可否愿意答应,即使那些宸王在不堪,可不能掩饰的是她的好颜色,若是日后将军玩腻了后,将她作为礼物送给其他人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不是吗?”

“唉,将军先别急着马上拒绝草民,草民更希望将军能想清楚后,再来在拒绝。”

林拂衣说完,并未打算等他开口,而是先一步衣袂翻飞如鸟翼离去。

他没有想到的是,上官蕴这蠢货还真的喜欢上了一个人人可睡的怜儿,啧啧啧,不过这样也好,倒省了他不少麻烦。

“爷,可是刚才的林公子同你说了什么,妾身看着爷的表情不太对。”前面见人翻身下马时,已然觉得有几分不对劲的白挽筝不放心的走了过来。

“不过是说起一些当年往事。”上官蕴坚毅的薄唇半抿,带着一丝少见的寒气。

“说到当年,妾身倒是有些可惜没能早一点儿遇到爷。”白挽筝柔若无骨的靠在男人身上,一双眼则是在周围搜索着那一方艳丽到极致的红。

“现在遇到不也是不晚。”上官蕴回握住她的手,似在宽她的心。

“话虽如此,可妾身还是贪心的想要能认识爷在早一点。”说不定只有这样,她才能彻底取代那个男人在将军心里的位置。

因着昨夜过元旦,连带着今日的早朝都免了,更让醉酒之人休沐一日,免得将那酒气传给其他人。

此时的慈宁宫中极为安静,就连在檐外走动中的宫女奴才们,都刻意将脚步放得缓之又轻,以防成为那等殃及池鱼里的鱼。

坐在下首的时葑微挑下眉,方放下刚假抿了几口的青玉墨花薄胎瓷杯。

“难不成太后请本王爷过来,就只是单纯来喝这里头寡淡无味的茶水不曾,就连本王爷来这里坐了许久,这些伺候的狗奴才连半点眼力见没有,也不知道本王爷送上一碟糕点甜甜嘴。”

“哀家这里的东西一向是价值千金的好物,只怕若是给了有些人,就像是牛嚼牡丹,倒不如直接两俩杯井水来得好。”

现如今四十有二,保养得不过才像三十出头的永安太后伸出那带着金色护甲套的手拂过一缕发,眼眸凌厉冷笑道:

“宸王都好好的待在你处那么多年了,怎地还想不开要走出来,也不嫌污了外头的空气。”

第17章 十七、陈年往事 “太后居……

“太后居住在这紫禁城中都难免会向往外面的世界,更何况本王爷还是被软禁在那四方小院中。” 时葑将那茶,不,应该是井水随意洒在地。

“本王爷在这水喝也喝了,就连这话也说了不少,想来太后应该是在没有什么话要说了才对。”她起身后,不忘抚上她那张姣好容颜,忽地扬起一抹诡异的笑,道:

“说来太后还真是和当年一样的气量狭小,难怪太上皇会弃你而宠幸本王。不过也对,毕竟哪怕当年的太后保养得再好,也掩饰不掉早已人老珠黄的事实,更别提那时的本王正值青春貌美,而这男人啊,又一向是个喜新厌旧的主。”

她微顿了下,继而笑得满脸疯狂,眼中则满是痛恨。

“你说若是太上皇活得在久一点,或是对你们母子二人多一些戒心,那么现在坐在金銮殿上的那位应该是我,而不是你的好儿子,我的六皇弟。或者,就连你现在住的这座宫殿,说不定也得是本王的才对。”

“你好大的胆子。”

许是当初做的心虚事被那么光明正大的撕开,永安太后那张一向保养得恬静的脸瞬间狰狞不已。手边放凉的茶盏更不带半分犹豫的朝不远处之人掷去。

当茶盏破碎,琥珀色茶水四溅,落了满地狼狈。

“本王的胆子在大,又岂能比得上现在的永安太后,当初的珍妃娘娘。”时葑虽在笑,只是这笑并不曾到达眼底半分,有的只是无尽的冷意在蔓延。

“不过这说到底也是本王运气不好,更让本王爷生了一张比你们女人还要好看的皮囊,这也怪不了你的丈夫和你的儿子。”

即使当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可时葑却懂得如何抓住这些后宫女子的嫉妒心理,并加以利用。

有些谎言明明就是一戳就破的泡沫,偏生他们就总是蠢得愿意去相信那些子虚乌有之事,更甚是自作聪明的将在简单的事情给复杂化。

不过想想也是,若非他们这样,又岂会那么轻而易举的给她钻了空子。

“呵,一个连自己父皇龙床都敢爬的下贱之人,想来这脸皮也非一般人所能比。”此时的永安太后也冷静了下来,就连那张脸都重新恢复到初进来时的与世无争。

“不过错就错在你生成了个男人,更干出了令皇家所蒙羞之事,这太上皇已走,宸王又岂没有下去陪他的理,毕竟当初的太上皇可是为了他这个该死的儿子煞费苦心,更将这六宫弄到了形如虚设的地步。”

“哦,是吗?不过本王爷怎么不知道。”时葑这一次的笑,却是真心实意的笑,更笑得连她眼角都泛起了泪。

她在笑他们的脑回路怎么能生得如此与众不同,试问天底下会有哪一个当父亲的,会丧心病狂的对自己的亲儿子下手,偏生就这群女人深信不疑。

“那么太后刚才说的那些话,是在嫉妒本王吗,不过也是,毕竟你们这些后宫女人终其一生都得不到的宠爱就那么轻而易举的被本王攥在手心,怎能不嫉妒。”

时葑伸手拭去眼角笑泪,人却是在不愿久待的推门离去。

只因她担心,若是在这蠢笨无脑女人之地待久了后,连她的脑子都给染了蠢病可就得不偿失。

“呵,你当哀家这慈宁宫是你这下贱之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之地不曾。”

女人嗓音带着划破耳膜的尖利,像极了指甲划过玻璃的毛骨悚然之音。

“来人,还不帮这胆敢对哀家大不敬之人给压入天牢。”

随着永安太后的一声落,早已在屏风后躲了许久的太监与丫鬟皆是冲了出来,拦住了那欲推门离去之人。

毕竟在他们的印象中,羸弱的宸王怎么可能会是他们的对手。

可有时候往往无知,才是最为令人吃亏的。

等那花瓶破碎,茶盏落地,那琥珀色茶水洇脏了地上的锦绣地毯时。

永安太后更是吓得跌坐在高位之上,脸上是连那上等的胭脂水粉都遮不住半分的恐惧与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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