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花影缥缈,竹音簌簌,云纹涟漪,窗外剪影成双。
【嗐,拉个灯,和谐你我她,还有韭菜爱你们】
等天亮时,林拂衣看着这完全累得早已昏睡过去的人儿后,这吻了吻她那娇艳的唇角,又站在床边欣赏了她的睡颜好一会儿,方起身穿衣离去。
其实他更想的是抱着人在温存一刻,并在她醒来后,第一眼见到之人也是他。
可是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机会,毕竟来日方长。
时葑醒来时,发现枕边温度已经冰冷,身上倒是已经被对方给清洗干净了,唯这白雪红梅遍布之景,昨夜发生的一切都不是一场绮梦。
这也是她第一次,除了同莲香外,第一个如此亲密接触的男人,同时,她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复杂之色,更多的,是她觉得她的腰好像要废了。
等人揉着那酸软的腰肢,离开这座烟云栏时,已是到了正午。
彼时的她重新换了一袭男装,若非那宽大袍子下的脚微微有些抖,她都觉得下一次若是自己前来,肯定还是要在点那人来伺候,唯一一个担心的,就是担心她的身体有些吃不消。
也不知她昨晚上在睡过去后,又被当成煎饼果子翻来覆去烙了多久,特别是对方最开始的技术差得令她想要直接将人给踹下去,若非因着尺寸和人还颇为令她满意的情况下,她早就不能忍了,甚至想要开始骂骂咧咧。
林拂衣则是在人离开后,方才收回那抹一直注视着不远处的目光,亦连他人都是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他知道,他同人有了肌肤之亲后,按照林家的祖训定是要人给迎娶进府当正妻的,可他的心里却有那么几分的别扭感。
一是他对她那复杂的情感,二是她对他的厌恶程度,三是她不洁,除了他之外,不知还同多少男人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
无论是哪一样,都令他呆在原地不肯再往前挪动半分,唯他心里头的那根藤蔓则在不断的肆意生长,等在他在日后注意到之时,已然到了连剜心都去不掉的地步。
另一边,刚回了宁王府的时葑,便被不知在大门外候了多久的管家给迎了进去。
“公子你可终于回来了,你要是在不回来,王爷说不定都要将这满大都都给翻了个底朝天。”管家姓王,府中人称一句——王叔。
“我这人现在不是回来了吗,再说了我昨晚上不过是多饮了几杯,故而起得晚了些。”时葑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只觉得这府里人对她的态度,都快要赶上第二个当家主人了,还是那等女主人。
“若是公子下次想要去哪里饮酒,可得要提前告诉王爷一声,不然王爷总以为公子突然消失了。”
“会的。”只是这下次是什么时候,谁又能知道?
等她随人入了院中,人还未走近,便先闻其声。
“阿雪,你可回来了,你要是在不回来,我还以为你被谁家的小娘子给勾走了魂。”
今日着了件凤仙紫雪纹长袍的楚钰一见着人,瞬间像是张狗皮膏药黏了上来,眼睛则上上下下打量了她的这张脸许久,见没有任何问题,方才放下了那颗一直高高悬起的心。
“我人这不是回来了吗,反倒是王爷也不知在担心什么。”时葑此时看着这张,昨夜她梦里的主人公脸时,差点儿没有吓得一个脚步踉跄后退。
“不过下次阿雪若是想要晚上出去,或是去哪里的时候,记得要同本王说一声,免得本王像今早上一样提心吊胆。”
“好。”
“今日本王要去一趟尧山学院,阿雪可要一同。”同人说了几句后,楚钰方才想起自己还有正事未做。
“不知王爷想要去那学院作何?”
“其实本王也不想去的,谁让今年的试题有一部分是那群夫子出的,皇兄便想着让我过去上几天课,说不定万一到时候瞎猫碰上死耗子,能多猜中几题。”
“王爷可是要参加今年的科考?”此话一出,连时葑都满是带着不可置信之色。
无疑是因为,这参加科考的多为寒门学子,或是那等官宦人家,这当王爷的还要去参加科考,简直就是闻所未闻!
“本王也不想的,奈何这是皇兄下的命令,本王哪怕是在不愿,也得硬着头皮去,反倒是阿雪可要随我一同前去尧山学院。”
“王爷都这么说了,在下又岂有拒绝之理。”其实她更想的是拒绝才对,并且她的腰和腿此时不是酸就是软的,实在难受得紧。
特别是这一次去的时候,并未乘坐的马车,而是骑马,更令她整个人觉得糟糕不已。
导致她才坐上去,脑海中则会回想起,昨晚上晋江不可描述的一切,连带着身体都差点儿有了习惯性的反应。
正当他们行到半路时,前方却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可是前头发生了什么事。”楚钰以为前边发生了什么事,此时正伸长了脖子往那看去,亦连身下的黑云踏雪都不安的用前蹄刨着土。
“回王爷的话,前面说是有一女子卖身葬父,王…公子可要过去看看。”先前走在最前头的侍卫连忙驾马来报。
“若是美人,本公子自然是要去的。”楚钰故做潇洒‘啪’的一声打开手中白玉菩提折扇,露出自己自以为最为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一面。
“可是王爷,在这深山野林中突然出现一名卖身葬父的女子,实属怪异。”这应当已经不能称得上为怪异,而是诡异了。
“怕什么,再说了,人家姑娘说不定是正打算前往山下卖身葬父的,谁知道就那么碰巧的被本公子给遇到了,再说本公子身边不是还有程粱在保护着吗,怕什么。”
楚钰对于何言的劝阻的话不曾理会半分,反倒是铁了心的想要去瞧瞧。
“公子,你可得要劝一下王爷。”何言见说不动这主子,便打起了另一人的主意。
“我不过就是一外人,如何能劝得动公子。”时葑摇头婉言,并驾马朝前面之人赶去。
要问她一个装瞎的为什么会骑马,问就是,她也不知道。
另一边,趁着他们说话间,楚钰已经来到了那位身着素衣白裙,鬓角别一朵白花,怀中抱着一块,上书‘卖身葬父’的牌子中哭泣的貌美女子面前。
“小美人,抬起头来让本公子看看,若是你长得好看,爷就将你………”
“公子,小心。”正当楚钰准备出手调戏那美人时,离得最近的时葑正好被那女子藏在袖口下藏着的匕首反光,给折射到了眼睛上。
她的话才刚落,楚钰飞快的反应上马,那女子眼见计划败露,在顾不上什么的抽出藏在那木牌下的长剑,角度刁钻狠辣的朝人刺去。
“狗官,纳命来。”随着女子话落,藏在灌木丛中的黑衣人接二连三跳出。
数量匆匆一略,竟有三十多人,观其下盘沉稳有力,想来都是练家子才对,特别他们选择埋伏之地还是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郊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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