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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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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大人喜欢听,日后柳笛可日日夜夜谈给大人助兴散心而用。”

“不了,我不过就是一喜爱铜臭之人,对这些附庸风雅之物可无甚兴趣,说不定你弹给我听就和对牛弹琴没有两样。”之前在宫里的那段时间,能吃饱都成了一个问题,又何来的风花雪月。

时葑见着男人今夜只着了一件轻薄的水色花枝外衫时,红唇微扬道:“把衣服脱了。”

“大人倒是头一次那么直接,这一次居然连酒都不喝了。”林拂衣说话间,手上倒是乖巧的将身上的衣物褪下,而后抱着人来到了那张铺满了梅花瓣的朱瑾牡丹锦被上。

那天青色的帷帘被手一勾,轻轻放下,遮住了内里的无限春意绵绵。

“我为你赎身可好。”倏然间,时葑勾住了对方的脖子,来了那么一句。

一双潋滟的桃花眼中不似作假,可若是细看那内里,见到的无不是令人心惊的试探。

“若是大人想,我自然是愿的,就是不知大人是打算将我养在哪间院子里。”林拂衣低下头,吻了吻她的鬓角,身下的动作较比之前快了几分。

就连那斜插在白玉细花一枝瓶里头的红梅都娇娇的颤落几片花瓣。

“自是像你先前说的那样,金屋藏娇也不错。”

“若不是养在府里头的那些院子里,在下可不依,我虽是个男人,可也总归是想要求一个名分的,何况这养在府里头和外面虽是一字之差,可这差的可不止是一星半点。”

“你之前不是一直想要让我为你赎身的吗,为何现在反倒是不愿了,再说男人需要什么名分。”时葑魅笑着将手搭在他布满了一层细密薄汗的肩膀上,一只手则缠着他的一缕发丝置于指尖中打着转转。

“柳笛这样,可是很容易令我怀疑,你之前说的那些是不是都是在骗我的,或者,你只是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些什么。”女人身子微微拉近几分,使得二人本就近的距离,此刻更是贴近到了密不透风之地。

“大人不是一直知道,柳笛想要得到的是什么吗,何况大人长得那么好看,柳笛想要的自然一直是大人。”林拂衣邪魅一笑,继而去低头吻上了那张近在咫尺的红唇。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堵得住她那张总会煞风景的喋喋不休小嘴。

毕竟做某些事的时候,人还是要专心点为好。

有些公事比较适合留到床下说,这床上吗,自然得是要说那些符合现在气氛的话才行,比如,听她叫他的名字。

今夜不知为何,时葑能清楚的感觉到对方格外的热情,就连那从小厨房里头端来的杏仁羊奶都不知给她灌了几盅。

明明她都已经捂着滚胀的肚皮说喝不下来了,再喝就得要跑厕所了,可这人就是不听,还非得在给她喂上几盅才肯罢休。

所以她就说,找厨子还是得要找那些知情懂趣,并会看人脸色的厨子,要不然她这个当主子的都已经很明确的说喝不下了,那厨子还是跟发了疯的给她熬着汤头,并且要看着她全部喝下后才肯放开人。

以至于等天亮的时候,她仍是觉得自己肚子里头装了鼓鼓囊囊的水,就跟那种怀胎八月时的情形相差无几,就连下床走动的时候,似乎都还能听见肚子里头晃荡的水声。

“大人怎的起那么早,也不多睡一会。”脸上带着一抹餍足之色的林拂衣的手还放在她的腰间,看着就像是一对刚新婚燕尔后不久的小俩口,见她看过来时,还凑过去吻了吻她的鼻尖和小脸蛋。

“现在外头还下着雨,即便大人想要出去,也得要等雨停了才好。”

“不了,反倒是你先起来。”双眉微蹙的时葑起身推开人时,方才觉得有了几分好受感。

桌上的白瓷茶盏被人拿开了盖住壶口的盖子,继而将里头的隔了夜的茶水给倒了出来,也好用以滋润一下干涸的嗓子。

“我还以为大人是恼了柳笛昨夜过于放纵的举动。”

“你先起来,我想起来府里头还有些事。”现在她醒了,自是没有在久待下去的道理。

只因对她而言,白日是白日,晚上是晚上。

只是她刚从烟云栏走出时,谁曾想会那么巧的遇到周琅此人。

“施大人倒是好生潇洒,到这天亮时才从这花楼中走出。”

“周大人不也是如此吗。”时葑眉梢微挑,显然不愿再和此人多说什么,否则到头来恶心的还是自己。

何况她的头还真的是有些疼,就连这腰也是酸的,更别说这快要软绵绵成面条的两条腿了。

“不过本官去的可是那等女儿家的温柔香,反倒是想不到施大人好的竟是这口,就是不知………”

“大人,刚才您走得匆忙,怎的连玉佩都不小心遗落在了奴家这处,好在奴家见您还未走远便跑来送还给您了。”在他们二人说话间,一美貌的女子正迈着小碎步朝他们这处跑来,一张白净的脸颊上还泛着一抹海天霞红。

“多谢莲姑娘了。”

“哪儿的话,反倒是大人之前已经停了许久未曾来奴家这了,日后还希望大人有事无事,能来奴家这处儿多坐坐也是极好的。”

“周大人难不成忘了,那烟云栏里可并非只有伺候的男子。”

时葑转头往那二楼窗户上看去时,正好看见了朝她点头一笑的男人,随微点下头。

随着年味一散,其他的几个小国早在贺寿后便早早离去,唯剩下青阳和大周朝的使臣还留在楚国内。

因着案件处理妥当后,忙了一整年的刑部和大理寺终是得了个喘口气的时间,并用好不容易得来的假期陪同家人。

听说黄大人在案情水落石出的当天晚上便赶着回了岳丈家,就跟身后有豺狼虎豹在追赶无二。

同时,这春天到了,不单单是万物复苏,就连一些野猫也耐不住本性的围着墙头打转,转悠,似要引起另一半的注意。

许是因着府里头过于冷清,加上于这朝堂中又无相熟之人,连带着她都一连在烟云栏里头歇了三日之久,而那白雪皑皑之地都不知盛放了多少朵颜色或深或浅,形状有大有小的艳靡梅花印。

“你起来。”一觉睡醒到天亮的时葑拍开了这只横放在她腰间的手。

可她稍一动作,便觉得肚子里头的水晃得咚咚作响,无需她想,她都知道昨晚上又喝了几大碗浓稠的杏仁羊奶,差点没有撑死她。

“最近几日大人又无需上朝,何必醒那么早。”男人许是因着刚睡醒之故,鼻间还弥漫着浓浓的感性沙哑,那原先圈住她的手不但没有松开,反倒是再次加重了几分力度。

“我有点不舒服,你先起来。”她现在何止是不舒服,全身上下都已经被啃得没有一块好皮了,就连这腿现在动一下,都软得跟面条一样。

“大人可是觉得腰酸?”

“并无。”

“那么可是怨柳笛昨夜力度太大,弄疼了大人。”唇边噙着一抹笑的林拂衣将手放在她的肚子上,温柔的为其揉着,好用以减轻她的酸|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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