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呀。”萧盈盈越发疑惑了,“灼灼瞧上去真的不像是困了呀。”
林镇山见媳妇儿当真不明白,不禁笑着一把握紧媳妇儿小腰,有意无意捏了两把,道:“不说她困,怎么打发她离开啊。”
萧盈盈越发疑惑了,刚要再问为何要打发女儿离开?你不是很喜欢女儿,很宝贝女儿,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么?
然后腰上被摩挲出一阵异样的触感,下一刻,萧盈盈立马反应过来什么,一张脸涨得通红。
林镇山一见,便知媳妇儿终于懂了,越发加快步伐带她回房。
一进房门,林镇山都等不及进入内室,便反手将萧盈盈抵在了门板上,俯下头就吃她双唇,好一通狼吻。
简直是将压抑了两年多的渴望,一瞬间爆发出来。
见她第一面时就想搂进怀里这样了,但那会子她在城楼上,他在城楼下,空间的距离让他办不到。后来好不容易紧紧抱上了,又是在人潮拥挤的宫门外。
再后来,终于到了马车的私人空间里了,却又有女儿和侄女杵着,只能看,不能办。再后来,好不容易吃完饭,该拥着她睡觉了,女儿又黏在两人身边迟迟不走。
眼下好了,终于哄得女儿回房睡觉了,他也终于可以得偿所愿了。
所有动作都透着一股子急不可耐!
裙裳似前阵子河北境内的暴雪,大片大片雪花一样落在地上,轻盈飘逸的衣带则被臂力带出的强风刮去了墙角。
三刻钟后,完事了,萧盈盈面色涨红地裹在锦被里,连脸蛋都不肯露出来了。
“当真是太久没碰你了,瞧你,还没怎么的呢,就臊得躲起来不肯露面了。”林镇山光着膀子,好笑地一巴掌拍下去,隔着厚厚的锦被打在她屁股上。
被子里的萧盈盈:……
混蛋,压她在门上就胡乱干上了,门板都“咚咚咚”响成那样了,还叫没怎么的?
外头的丫鬟全都听去了,她都没脸见人了。
见娇妻一味躲着,再不肯出来,林镇山哄了很久都不见效,反正人已经得了手,害羞什么的索性随她去了,自个往她身边一躺,说起了正事:
“盈盈,你仔细跟我说说,太子那个混蛋到底是怎么欺负我们灼灼的?”
萧盈盈:……
她还在耿耿于怀方才的事呢,臭男人已经思维跳跃到了混蛋太子身上?
不过事关女儿,确实是正事,也是大事,继续矫情了一小会,萧盈盈就隔着被子,将太子和林真真如何鬼混,如何飞鸽传书,如何气得女儿梦魇大病几场的事,详详细细地说了。
“当真去了龙吟坊偷情?还被苏炎撞破了?”萧盈盈藏在被窝里,声音有些含糊不清,林镇山一把拽开被子,认真问道。
突然没了被子,嫣红脸蛋暴露在外,萧盈盈还是有一些不好意思,但正在叙述女儿的事呢,便没再强行盖上脑袋,只点点头,道:“是真的,那日我还带了人要围上去捉奸,不过很遗憾,被四皇子不小心搅了局。”
“被四皇子搅了局?怎么个搅局法,你详细说说。”林镇山对四皇子印象还是很不错的,抗击倭寇时,四皇子的表现堪称完美。
萧盈盈见问,便也将自己看到的,听到的,一五一十全交代了。末了,似乎怕丈夫也像女儿当初似的迁怒四皇子,还主动说了句好话:“四皇子只是贪玩了些,无意搅了局,并非故意的。”
但林镇山听了后,却得出了个相反的结论:“不,盈盈,若我没猜错的话,四皇子就是故意搅的局。”
“啊?”萧盈盈惊得撑起半个身子来,问林镇山道:“何以见得?”
林镇山道:“没有证据,只是直觉。”
萧盈盈:……
然后林镇山又喃喃分析道:“在东南沿海与四皇子并肩作战两个月,我瞧得出四皇子是个思维缜密、脑力超群的人,他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准是目得性极强。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龙吟坊,不小心搅了局的。”
萧盈盈听了,陷入了沉思,好一会喃喃道:“那四皇子故意搅局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苏炎跟随太子去东南?”
林镇山点点头道:“想来应该是的。最后的结局你也看到了,太子惨挂了!”
说到“惨挂”两个字,林镇山心头一阵爽感。
萧盈盈却心头蒙上另一层阴霾:“太子眼下出了事,怕是更会抓紧灼灼这桩婚事,不放手了。退婚之路,不好走啊。”
林镇山大手抓住萧盈盈肩头,捏了捏:“怕什么?走一步看一步,只要没成亲,没八抬大轿嫁过去,总能找着机会退亲。再说了,若太子惨到一定地步,譬如丢了小命,咱们灼灼的婚约也就自动解除了。”
他和萧盈盈的女儿,难不成还用得着嫁给一个死人牌位?去守活寡?
做梦呢!
听了这话,萧盈盈一惊:“难道四皇子就是这般打算的?”要夺了太子的命?
林镇山悄声道:“四皇子如何打算的,咱们不知,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四皇子与朱皇后一党仇深似海,绝对不会放过太子母子的。”
十年前,朱皇后一党险些害得南宫世家灭了九族,这样的仇深似海,四皇子怎么可能放过太子。
“咱们可以顺着四皇子要走的路,静观其变,逮着了合适的机会就趁机退亲。逮不着,也不过是多等一些时日罢了,反正咱们灼灼年岁还小,多养几年不是问题。”
他的女儿,就是拖到二十岁,也照样不愁嫁。
萧盈盈点点头,就这么办,静观其变。
夫妻俩商议完毕,时辰已是不早,便双双起床。林镇山是个男的,穿衣裳利落,没两下就套上衣裤下了床。
萧盈盈是个女子,先躲在床帐里稍稍整理了一番凌乱的长发,然后要穿小衣时才发觉房里空空如也,她的那些小衣啊、中衣中裤啊,还有外面的裙子,还散落在外头的门板那呢。
先头一共来了两场,第一次是被托起在门板上的,所以一应衣物也全在那。
萧盈盈正臊红脸,不知如何开口时,大丫鬟玉婵捧了一套干净衣裳进来了,玉婵低垂着头,将衣裳塞进床帐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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