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灼灼都快憋得窒息了,才刚喘上气,呼吸上半口新鲜空气,就又听到这般孟浪的话。
说她唇瓣比枝头的樱桃更香甜就算了,小姑娘家家的爱美,唇上确实抹了果香味的口脂,名副其实的香甜。可还夸赞她的小舌头“鲜美”,一下子两个“它”追逐的画面再度回放,林灼灼只觉羞臊得紧,潮红再度涌上面庞,红得滴血,胸脯也起起伏伏。
“讨厌。”林灼灼一把推开高大如山岳的男人,阳光涌过来,抬起手背娇羞万状地抹了抹唇。
“这就讨厌了?我都还没亲够。”卢剑紧挨着林灼灼,两人一块背靠在粗壮的树干上,侧头凝望林灼灼,笑道,“等金秋十月,你就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讨厌了,我保证,你怎么求我,我都不停,非得尽兴了不可。”
林灼灼:……
怎么有这样厚皮脸的人,光天化日的说这个。
等等,为何金秋十月他就可以……
难道……
林灼灼猛地掉头看向四表哥,求证似的问:“四表哥,咱俩的婚期,莫非定在今年十月?”
“嗯,就定在十月初二。”卢剑笑道。这可是他磨破了嘴皮,才磨到的最近日期。
十月初二啊?
林灼灼内心一阵盘算,今日已是六月十八,满打满算也就只剩下三个半月时间了。
天呐,好近啊。
眨眼间,三个半月一晃而过,伴随着秋姑娘的脚步,来到了成亲前夕。
“灼灼,你明儿就要嫁人了……”林灿灿万分不舍地挽住林灼灼胳膊,一双美美的桃花眼雾气蒙蒙的,饱含着热泪。
“你嫁人了,就没人陪我玩了。”
“我会闷坏的啦。”
林灼灼听着这般孩子气的话,噗嗤一声笑了,捏住林灿灿白皙的小下巴,揶揄道:“怎么没人陪你玩了?你不是刚拜了个师父么,没事干,就去找他练武啊。”
“他啊?可忙啦,一个月里也难得抽出三天时间陪我练剑,指望他解闷,还是算了吧。”林灿灿想起徐常笑,就小嘴一瘪,非常嫌弃那个不称职的师父。
林灼灼:……
徐常笑是有官职在身的,按照大龙王朝的休沐制度,上值四日休一日,如此算下来,徐常笑一个月统共才休沐五、六日,就陪林灿灿练剑三日。
算得上大头都给了林灿灿了。
就这样,徐常笑还被嫌弃不称职,林灼灼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正在这时,只见林灿灿双眸一亮,似乎想出了什么绝妙的点子,一把从床沿跳起来,拍巴掌道:“有了,师父休沐日太少,但他是睿王殿下的小跟班,经常夜宿睿王府,睿王府就在咱们隔壁……灼灼啊,等你嫁进睿王府当了王妃,我就完全可以每日都去睿王府,逮住师父陪我练剑啦!”
林灼灼:……
每日?
这,这也太勤了吧?
“灼灼呀,我都迫不及待你早点嫁过去了,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去睿王府啦!”林灿灿双眸放光。
林灼灼:……
先头还说舍不得她出嫁呢,为了个男人,居然立马盼着她早点出嫁了。
真是过分哟!
胳膊肘往外拐的林灿灿走了后,紧接着,就见萧盈盈领了好几个小丫鬟跨进房门来,小丫鬟都垂着头,托盘里摆满了五颜六色的物件。
这个画面太过熟悉了,林灼灼上一世已经经历过一次,是以,娘亲还未靠近,林灼灼兀自先红了脸,娇滴滴地唤了声:“娘。”
萧盈盈让丫鬟搁下托盘,就吩咐她们退下了。
随后,萧盈盈随手从托盘里挑了个大红色描金小盒子,小小巧巧的,只有半个巴掌大。萧盈盈拿着它,先是与女儿坐在床沿上闲聊几句,大致交代了一遍明日大婚的流程,然后小声叮嘱道:
“灼灼,明晚你就是睿王妃了,洞房花烛夜会发生什么事儿,你得提前知晓一点,免得明晚闹笑话。”
说到这里,萧盈盈清了清嗓音,然后以更小的声音道:“成亲了,夫妻俩难免要发生那种事儿,到时,你别抗拒,尽量配合睿王殿下就是。”
至于怎么配合,萧盈盈就没说话了,只将大红色小盒子递到女儿手上,示意女儿打开它。
这样的小盒子,上一世出嫁时,娘亲已经给过她一次了,里头的大致模样林灼灼还依稀记得呢。正因为记得,所以这一世再次拿到它,立马手掌滚烫起来,羞的。
“快打开看看啊。”见女儿迟迟不打开盖子,萧盈盈低声催促道。
没法子,林灼灼只能硬着头皮打开,果然,盒子里坐着的还是那两个羊脂玉雕刻的小人,衣裳不整,男子埋头吻着女子乌发中露出来的光洁肩膀,彼此腰部紧紧黏在一块。
萧盈盈适时指点道:“周公之礼就是这般的,不要害臊,仔细看看有些黑的那块,作为新嫁娘,你得大致了解整个过程,明日才好伺候夫君。这夫妻啊,这上头的事儿润滑了,日子就过好了一半……”
饶是母女,谈及这般私密的话题,林灼灼也是面皮承受不住,只匆匆扫了一眼,扫到两个小人那处黑黢黢的地方,立马羞地“啪”的一声阖上盖子,人也趴到了大红色床褥上,面朝下紧贴床单,竟是不肯再面见娘亲了。
见女儿臊成了这样,萧盈盈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女儿后脑勺,道:“算了,你不肯当着娘亲的面看,娘亲也不逼你。只是待娘亲走后,你自己务必要多瞅瞅,多了解一番。”
林灼灼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萧盈盈又好笑地拍了下女儿小屁股,才起身要走,只是刚转身,又想起卢剑那副高大健硕的身板来,魁梧似天兵天将,瞧着都浑身力道使不完那种,自家女儿娇娇小小怎么承受得住?
怕是要受一番苦楚了。
想起当年自己新婚夜遭受的罪,萧盈盈心有不忍,犹豫再三,还是柔声嘱咐了一句:“灼灼啊,初次都会很难受,到时你能忍就忍,要是实在受不住,也别太纵容男人了,你就跟睿王直说,娘亲瞧他是个会怜惜人的。”
听着这些个话,林灼灼越发耳朵烧得慌,直到房门“嘎吱”一声关上,走廊里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了,林灼灼才重新坐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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