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两人贴得近,林灼灼能很清晰地感觉到男人胸膛的震动。见四表哥不回答她,只一个劲地笑她,林灼灼撅着嘴有些着恼了,一把推开臭男人,就要爬下床去。
却被卢剑重新按回他怀里,笑着给出了答案:“小傻鸟,为夫可比你醒得早,所以,你大可不必对我有丝毫内疚。”
林灼灼一怔。
比她醒的早?
随后明白过来,难怪四表哥的睡容像在“笑”,还笑得那般甜。原来,臭四表哥早就醒来了,见她睁开了双眸,才故意又重新闭上眼假睡呢。
纯心看她新婚次日在他身边醒来,是怎么个羞涩反应。
“四表哥,你真坏!你真是太坏了!”反应过来的林灼灼,两只小粉拳如击打花鼓似的,捶向臭男人胸口。
卢剑笑靥如花,看着她小粉拳起起落落,任她打个尽兴。只在林灼灼吃奶的力气快用完了,小拳头没劲了时,卢剑才一把将她翻了个身,旋即覆上她,贴耳笑道:“打够了?那接下来就让你看看更坏的四表哥。”
林灼灼先是一愣,随后红着脸连忙想拒绝,却哪里还来得及……
大丫鬟碧岚是个聪慧又勤奋的,跟随自家姑娘陪嫁过来,便要想法子早早地熟悉睿王府这个新环境,这样才能更好地辅佐王妃。所以,这日清晨起得格外早,几乎天刚破晓,碧岚就已经来上房各处溜达一圈了,下人们住在哪里,小厨房在哪,上房前庭里都有哪些可赏的景,一一了解清楚。
就在碧岚立在一株桂花树下,想着自家姑娘……哦不,王妃喜欢吃桂花糕,想着等会儿摘点黄澄澄的桂花,给王妃做点心吃时,上房里忽地传出一声莺啼,穿透窗户和屋顶,高高地直窜云霄。
这声音……
碧岚很熟,昨儿夜里断断续续听了整整大半个时辰,想起昨夜进去给王爷、王妃换床单时,那床单凌乱的模样,碧岚蓦地脸蛋绯红起来。
“睿王殿下还真是……干劲十足,昨夜才那般操劳了一番,短短睡了一觉,就又折腾上了。”碧岚羞涩地不敢再面对上房,背过身去,喃喃自语。
突然,碧岚想着往日在林国公府,偶遇与那些妇人闲聊时,妇人总爱说些“瞧,那个男人身板魁梧精壮,夜里,也不知他婆娘受不受得了哟”之类的话。此刻,碧岚想起王爷那高大壮实的身边来,也有些忧心自家王妃了,娇娇小小的王妃,能不能承受住睿王殿下这般频繁的索取啊。
娇娇嫩嫩的林灼灼,自然是承受不住的。
瞧她,腿心发疼,才刚从榻上下地,仅仅一个起身的动作就疼得她眉心紧蹙,扶着小蛮腰,倒吸了一口凉气。
“受伤了吗?”卢剑连忙托住她后腰,体贴地小声问。
林灼灼不回话,只咬住下唇,委屈地白了臭男人一眼,昨夜就很不适了,方才又被臭男人禁锢她强行来了一回,能不受伤吗?
火辣辣地疼。
想着男人方才丁点都不体贴,她怎么求饶都没用,只管蛮来,林灼灼就委屈得双眼直泛雾气。不过,林灼灼立在原地只缓了一小会,晓得时辰不早了,再不洗漱、吃早饭,怕是要赶不上入宫敬茶的吉时了。遂,强忍着不适,扬声唤碧岚和碧荷进来伺候。
“哎,王爷、王妃,奴婢来了。”碧岚和碧荷同时在走廊响应。
不过,房门才“嘎吱”一声打开,两个丫鬟还没迈进来呢,一只强有力的手臂忽然从林灼灼腿弯处穿过,另一只手臂则稳稳托起她腰,大力地往上一捞,林灼灼整个人就离了地。
腾空而起。
竟是卢剑将她拦腰抱起,这一抱吧,她的身子再次磕碰上四表哥硬梆梆如石块的胸膛,很有些硌得慌。
碧岚和碧荷见状,一时僵在门口,都不知该不该进了。
成亲前,四表哥蹭她床榻睡时,林灼灼被四表哥不知抱过多少次,可还是头一回被丫鬟们当场撞破呢。脸皮薄如纸的她,很有些羞涩难捱,不由得在四表哥怀里乱动,急急道:“四表哥,你快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你别乱动,我这儿有药,葛神医亲手调制的,药效应该很不错。”卢剑轻轻地将林灼灼又送回软软的床褥上,转身去一旁的柜子抽屉里,取出一个小瓶子。
盖子拧干,一股薄荷清香,里头的膏体是淡青色。
“这药是干什么用的?”林灼灼毫无经验,疑惑地问。
“你那里不是不舒服么,专门抹那处的。”卢剑坐回床榻边,厚皮脸地笑,笑罢,还视线下滑到了那处。
林灼灼一愣,旋即懂了,立马面皮涨成了猪肝红。
“王妃,奴婢给您上药吧。”碧岚小姑娘家家的,什么经验都没有,自然没听明白王妃哪里受伤了。但她打小照顾林灼灼,知道林灼灼受伤后格外的娇气,但凡上药力度重一点,都要瘪嘴嘟囔的。碧岚担心王爷下手没个轻重,又将王妃上药给上哭了。
听听她家王妃那微微沙哑的嗓子,碧岚就心疼得很,快步上前,就想接过王爷手里的药瓶,亲手给王妃。
卢剑听到脚步声,果断回头一瞥,那目光震慑力十足,不需要多余的言语,也能瞧出他在无声说“退下”。
碧岚立马被震慑住了,犹豫了两下,最终还是拉着碧荷,齐齐退出了房门。
房门再度阖上。
“来,为夫给你上药。”卢剑见林灼灼还在害臊,便放下床帐,在幽闭的空间内柔声哄她,边哄边摸上她中裤腰带,要解开。
“四表哥,我……我自己来……”林灼灼连忙握住四表哥的大手,红着脸要自己来。
“都做过最最亲密的事了,你哪儿我没瞧过?”卢剑贴耳轻笑。
面皮作烧的林灼灼:……
话是这么说不错,可,可就是过不了心里那一关嘛。
“受伤的地儿你自己看不见,我能每一寸都看得很清楚,更方便抹药。”卢剑振振有词,非常耐心地哄她。
林灼灼:……
这话,好像有几分道理?
一刻钟后,药抹好了,卢剑先是背过身去闻了闻手指上的味道,才拧好瓶盖,末了,又将触碰过那处的手指拿到鼻端下嗅了嗅。
“你羞不羞啊?”林灼灼起初没见到,后来瞥见了,耳根都烫了起来,忙坐起身推着臭男人快去洗手,边推边羞涩地囔,“不许再闻了,不许……”
羞得简直要跳脚!
卢剑这番动作下来,虽然一部分是好不容易得了媳妇儿,就想多闻闻她那处的味儿,另一部分则是故意要看她为了自己羞红脸的可爱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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