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反应过来,没有自称妾身,但他似乎没有注意到,她也就没有刻意重说强调。
本王请妹妹来是商量一下明日去鲁府要准备些什么才合适。李冀昶垂眸低声说。
祝惜不明所以:殿下,过年时王府有送年礼去,照着年礼的一办送是不是就差不多了?
昭王与鲁府的关系说不清楚好坏,但年礼是昭王府的人按照历年的标准送去的,这还用得着和她商量?他是有别的意思吧?
李冀昶拿出来一份名单,是鲁府在京人员名单,鲁老大人有两个儿子都在外地为官,今年并未回京,鲁琪是唯一陪伴在二老身边的孙辈,鲁家可以说是人口简单。
本王不懂女子喜欢什么,妹妹帮着参考一二,这是库房的账册明细,妹妹看着挑选。他一股脑交来许多东西,看起来是不给鲁府送去合适的礼物就誓不罢休。
祝惜看过年礼单子,均是一些古朴低调的礼物,外表看来不大起眼更不招摇,但却是实打实的好处,直到她沉下心看到今年送给鲁老大人的销金墨,小小一条就要十两黄金,是可遇不可求的极品,可送礼时礼单上写的却是金墨,一字之差那墨的身价也是千差万别,李冀昶明面上与鲁府来往不多很是冷淡,实际上应当是暗中来往,鲁家也在低调的支持他,如果李冀昶在朝中树敌颇多,那他日后又怎能顺利当上摄政王?
想明白这一点,祝惜很快选好给鲁家二老和鲁琪的礼物,均是低调实用的贵重物品。
李冀昶看过满意点头:给外祖他们的都很合适,但给表妹的礼过重了。
是。祝惜又划掉一支白玉簪,难道不是表哥表妹是一对吗?
李冀昶定定看她浑不在意的模样,耐不住捏捏眉心无奈道:妹妹,你要记清楚你是昭王府的当家主母,日后对这些来往都要熟记于心。
他看不惯祝惜对王府一切事不关己的模样,可若按着人家脑袋去管又没有君子风度,只好循循善诱,甚至不惜告诉她,他和鲁府的暗中默契,他对她不设防,但人家非但设防,还是只打算在自家一亩三分地里转悠,坚决不肯踩一脚他这的势力范围。
但是,想跟他划清界限,哪有那么容易的事?
祝惜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而是在担心,知道李冀昶那么多小秘密,还怎么愉快的假死遁走?
这晚,祝惜心事重重回到正院休息,但在下人眼里就是王妃没有挽回昭王殿下,又是一人睡在正院的,难道王妃要失宠了吗?
可次日一早,人家夫妻俩又携手上了马车,一起前往昭王殿下的外祖家做客,看起来很是恩爱和谐,昭王府的下人是不敢跟外人胡乱说主子的事,但私底下说闲话难免提及一二,一来二去,不知是谁说漏了嘴,京城内乱起昭王殿下与王妃不和的流言,与刚成亲时截然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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