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插射是最爽的一种,严郞甚至有一种耳鸣的感觉,眼前一阵阵的白光涌现,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余典从他的身体里面抽出去的时候,严郞的后面还在不停地收缩,随着他的动作,一股股的白色液体在后面流出,淫靡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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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郎在沙发上面躺了挺久,其实他恢复的快,也没有多么的累,但就是软瘫瘫的不想动弹,尤其是旁边还有个孙子不停地在乱摸他,摸的他……更想睡觉了。
他半睡半醒的时候,好像听到了耳边余典的闷哼声,可那个时候他正困的不知所以然,眼睛要睁不睁的动了两下,就又闭上去会周公去了。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余典就已经恢复了正常,只是前一天刚刚退下去的温度又再一次烧了起来,严郎还有心思幸灾乐祸,“让你大半夜的精虫上脑,活该!”
“没上脑,上你了。”余典不动声色的再次把严郎给憋出了一口老血,笑着看严郎愤怒的去了厕所撒尿,收回视线扫了一眼垃圾桶里面一个纸团,那里面只一个被五马分尸了的阻痛芯片,贴在后脑上面,时效只有七十二个小时。
他皱着眉动了动胳膊,随后又小心的停住,用肩膀半靠在了上面——不得不说,严郎他爸手劲儿还真不小。
虽然受的都是些皮肉伤,但是鞭痕太多,他爸愤怒之下抽起人来,还真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就连上来劝的严斐都被抽到了两下。
不过最后好在算是过了他的那一关……余典摸了摸嘴唇,回想起来了昨天,更是笑的真心了一点。
就连严郎……也终于给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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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过了半个多月,余典背后的伤也总算是好的差不多了,只是因为结痂的缘故会很痒痒,还好现在的天气不冷不热的,穿的厚一点点也刚好,忍不住的时候还能扭着身体在衣服上蹭两下缓解一下。
然而时间过的越久,严郎最初因为余典被他爸给用鞭子抽成那样的感动……也就像是被狗吃了一样的一去不复返了。
余典在他家里好像是住上了瘾一样,一天二十四小时,有二十三小时都在他面前晃荡,剩下那一个小时都在厕所,洗脸、刷牙、撒尿、拉屎。
然而就仅仅是剩下的那一个小时里面,严郎在刷牙的时候,余典也都会端着咖啡进卫生间晃悠两圈之后再出去,要么就是在他洗脸的时候不经意的‘手滑’一下——按着他的头死命的往水里面压。
终于有一天,严郎总算是炸了毛了。
“余典!你他吗要做什么!”严郎的问话方式也终于从干嘛、干什么、搞什么……慢慢的进化成了做什么,也就只有这个时候,余典才不会在那些字后面加一个你。
“不做什么。”余典坐在椅子上,看样子居然十分的乖巧,只是没坐了一会儿,他就又开始用手去扯严郎的裤腰带。
严郎抓紧自己裤子,怒目圆瞪的看着他。
余典和他对视了半天,终于忍不住推了推眼镜,神色渐渐的严肃下来,说道,“我和你商量个事儿。”
“什么?”严郎将信将疑的拖了一边的椅子坐在那,一边警惕的看着余典,生怕他下一秒会从口袋里面再扔出来一个凶器。
“我这有两张z国飞m国的机票。”余典从一边的书里面抽出了两个机票,“不小心多买了一张。”
严郎面无表情的看了看余典,“你还能再假一点吗。”
余典叹了口气,“我想让你和我一起回一趟m国。”
“做什么?”
“余菲过两天阳历生日,她的身体有三年恢复期,不能坐飞机。”余典抿了抿唇,把机票又放回到了桌子上面。
严郎一愣,半信半疑的看了看他,“你没骗我?”
“我从来不用余菲骗人。”余典淡淡的道。
严郎沉默了一会儿,拿起机票看了看时间,皱了皱眉,“我那天和我陈咚咚有个……算了,我跟你一起去。”
当初他因为误会余典和余菲的事情,结果把余菲给刺激的晕过去这事儿他还一直内疚着,明知道小姑娘有心脏病,嘴贱的毛病还是没改掉,简直是罪过,幸好最后没有酿成什么大祸,余典也没有怎么怪他。
不过这要是搁严郎这,他觉得,如果余菲是他妹妹,被人这么吓……早把人给大卸八块了。
“我提余菲跟你说声谢谢。”余典慢悠悠的在机票上划了两下,随后道,“去m国还有另外一件事。”
他没等严郎回答,自行先说出来了,“我征求到了你哥的同意,他把户口本给了我,让我带你去m国公证结婚。当然,你要是想在z国公证,也是可以的。或者我们两个国家一起来,不过这样要稍微麻烦一点。”
严郎面无表情的看着余典说完,最后十分僵硬的问道,“你在这嘚吧嘚说完了,我还能有反驳的机会吗?”
“有。”余典施施然的把机票收起来,随后隔空递给了严郎一个自己领会的微笑,“但是意见不会被听取,个人建议你……保留。”
严郎:“……”
他这么堂堂一条好汉,就这么被他爹和他那个没谱儿的哥给卖了?
“哦对了。”余典有点不好意思的回过头,“你爸的意思是,尽量在你肚子大起来之前,先把婚礼赶紧办了。”
“……”严郎嘴里嚼的糖被他‘嘎嘣’一下咬烂,随后他咬牙切齿的看着余典,一字一顿道,“余!典!老子!杀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记不清这段情节发生的地方请和105章结合=w=
第114章
苏秦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严斐的时候,这人阴阴沉沉的坐在教室的角落里面,身边空出了好大的一片空地。
他前面是一个长得五大三粗的胖子,就光以苏秦当时的身高大概比划了一下,怎么着那人也得有个一米八多,偏偏身上没有个肌肉,都是肥的能挤出来一堆的肥肉,而且人还懒,又爱往后面靠,严斐那么瘦瘦小小的一个人,直接就被挤成了一条咸菜干。
高中嘛,那时候大家还都处于稍稍懵懂,但本质纯洁的阶段,苏秦经常听他爸妈在办公室和那些早恋的男生女生们谈心,长时间听下来,懂得自然也比其他的同龄人要多一点。
而通常能被他爸妈揪着去训斥的,大多都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在课堂上面在亲亲密密的肩并肩坐着,要么就是私下换了座位,偷偷摸摸的传纸条,让成绩一落千丈的。
也真是亏了他爸妈这么长时间的熏陶,苏秦对于正常男生女生的审美要求,那是呈现出一种笔直笔直的横线上涨的。
他刚转了学,当然是没有地方坐的,也就只剩下了严斐身边还有一个空桌子,而且桌樘没有斗,根本不能放东西,桌面上头还被不少人要么是用笔,要么是用刀子写了不少诸如‘如果没有你,我失去了存在的意义’,‘黑暗里的永生,不想要,却不得不要’之类的话……还都是火星文,他对着那一桌子标点符号连蒙带猜的研究了挺长时间,才终于把桌子上的东西都给看懂了。
第一次看到严斐的脸的时候,那是苏秦已经把他的书包放到了桌子上的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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