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美真气结,一句话被她堵死。
“既然你进了宫家,就是宫家人,我妈妈的亲人当然也是你的。”宫梨雪理所当然得道。
宫半夏笑出了声:“二姐,你分的还真是仔细,还分你妈妈和我妈妈?”
宫梨雪脸色一僵。
“一口一个我妈妈、你妈妈,真是一个没教养的野丫头。”汪美真斥责她,“孤儿院里的老师就是这么教你的?”
宫半夏面上带着笑意,眼中却带着丝冷色:“二姐既然能说出她的妈妈并不是我的,明显就是把我当外人了,难道作为长辈就可以不分青红皂白得指责,这未免有失偏颇了吧!”
“你这个丫头说什么呢!”
汪美真刚要发火,汪中其见状拉了拉姐姐,充当和事老:“好了,都少说两句,你们出去购物吧,接下来的事我来处理。”
汪美真冷冷的哼了一声,跟着女儿走出门。
“半夏,来吧,我们先学餐桌礼仪,首先腰板要挺直。”汪中其见人走了后,乘机摸上宫半夏的腰时,她用脚踢了一下前面的矮椅,他走过来的时候,正中靶心。
bingo!
宫半夏暗自欣喜,看到他痛得捂住了下半身,装模作样得问道:“汪老师,你有没有事啊?”
“没事,没事,我们继续练习。”汪中其不死心,拿出了叉子和刀子示范,又想摸上她的手时,她的手肘狠狠得撞击了他的腹部。
只听汪中其闷哼一声,宫半夏转过身,一脚踩在了他的脚背上。
“宫半夏!”
汪中其不是傻瓜,他知道宫半夏故意耍手段作弄她,一把抓住了她,色眯眯得道:“看你往哪里跑?”
不料,还没碰到她的身体,他脖子一凉,定睛一看,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脖颈上多了一只银色的叉子,闪着锋利的光芒。
“汪老师,你要是再敢动一寸,我就把叉子往前伸一寸。”宫半夏举着叉子,语带威胁。
“你不敢!”
“你看我敢不敢?”宫半夏伸出叉子,说着就要往前伸。
汪中其想着大喊救命,却被宫半夏冰冷的眼神遏制住了:“你要是敢喊一声,我就废了你。”她作势就要往他的下半身戳去。
汪中其立马没出息得闭了嘴。
说完,她扔下了叉子,正好撞上走进来的宫敬廷,他看到靠在桌前不断喘息的汪中其压着宫半夏,又看到姐姐凌乱的发丝,他火冒三丈,一把揪住了汪中其的领口:“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我…。什么都没做。”汪中其很孬的否认,谁知道原来这朵小白花是带毒刺的,他刚才差点命都没了。
“你还敢说?”
“小廷,你这是干什么呢,还不快放开你的舅舅!”汪美真和宫梨雪匆忙得从门外走了进来,刚才她们晚来一步,就发生了这幺蛾子。
“误会,都是一场误会啊!”汪中其摆摆手,猛得咳嗽了起来。
“快和舅舅道歉!”汪美真疾言厉色得对着宫敬廷道。
“可是,妈,二姐,你说两句吧。”宫敬廷期盼得看着他一直崇拜的姐姐。
宫梨雪巴不得能看笑话,勾了勾唇道:“你本来就做的不对,怎么能对长辈上手呢?让人说出去以为是我们家里没家教呢?”
“快道歉。”汪美真视若无睹得命令。
宫敬廷只能道了一句道歉,心里却满腹的委屈。
汪美真看了一眼儿子,又看了一眼宫半夏,走了过来,对她就是一个巴掌:“什么都不会的东西,就只学会了勾引人。”
宫半夏白白的挨了这么一个巴掌,恼怒得握了握拳头,看了一眼低着头心虚的汪中其,她就知道这一切都是他们早就设计好的。
她压下心底的怒火,表面上依然是波澜不惊:“我行得正、坐得直,自认从不做缺德的事情。大妈,你什么都不问,就说我勾引人,打我这一巴掌不觉得心虚吗?”
汪美真恼怒不已:“宫半夏,你做了这样的事情,还敢和我顶嘴,翅膀长硬了!”
“弟弟都看见了,还能作假?”宫半夏反问。
宫敬廷想说,又看了看汪美真的眼神,不敢说话了。
宫半夏看着这对母子的互动,气得笑出了声:“大妈你想要把我的罪名坐实,我就算有十张嘴也说不清。”
宫梨雪眼中泛起了幸灾乐祸的笑。
“妈,不要和她啰嗦了。”宫梨雪拉了拉宫母。
“你这几天给我安分一点。”汪美真的话是对宫半夏说,却恨铁不成钢得瞪了弟弟一眼。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她带着宫梨雪走上了楼。
宫敬廷看着宫半夏,犹豫着想要上前解释,她却面色冰冷得走了出去。
刚走出门口,就看到封晋炀挑着一双桃花眼,靠在墙壁上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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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总:今天为毛我没有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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