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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二天醒来,推开门便看到了坐在沙发上无聊给电视机换台的卫飏,他见我醒来,轻缓冲我点头,朝着我勾了勾手指,“小忧,过来。”
昨晚睡得极好,大抵终于把心里的疙瘩除掉,睡得甭提多踏实了。
我一贯简单,倒不似白苏那样成日担惊受怕。
只欢喜地跃到卫飏跟前,讨好地冲他笑笑。“你的伤,应该无碍吧?”
卫飏点头,将我自上而下打量了圈。
“倒是好得七七八八,你倒不用特别放在心上。至于白苏,她素来喜欢大惊小怪,你尤其不必放在心上。”
他言语轻巧地把问题一笔带过,只我记得昨日白苏严肃的神情,还有她坚定的眼神。
如此种种,一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而他从来报喜不报忧,在我这便没多少可信度,只是懒得拆穿,清浅地哦了声。
卫飏催促我快些进屋换衣服,还神神秘秘地说要带我去个地方。
素来他想起一出是一出,我拿他没办法,只能乖巧地去到里屋,一边看着某只替我翻箱倒柜,一边吐槽问他,“我出门就出门,你这么各种找衣服做什么,难不成是什么非常正式的场合,你要我穿晚礼服?”
诚然我并没有那样一套行头,也从来没想过自己要出席那种场合。
“倒也差不多。”卫飏给我找了件粉白色的连衣裙,递到我跟前,“我看着这颜色不错,与你倒是合适,你去换了,顺便再收拾收拾,画个淡妆,我在楼下面馆等你。”
我更摸不着头脑,某只却已经自顾自地退了出去,还非常贴心地帮我把门关上。
我拿着手上的衣服,陷入到深深沉思当中。
自己是没法琢磨出个所以然来,于是低头看了眼自己隆起的小腹,想着让鬼胎帮着参谋一二。鬼胎和我心有默契,只浅浅嘀咕。“真不知道父君是哪根神经接错了,竟然突然跟变了个人似的。”
我扔给鬼胎一记白眼,重复他刚才的话,“对,真不知道你父君哪根神经接错了,不然做什么要我穿漂亮裙子还要盛装出行……”
我心里埋汰,只鬼胎也没有搭理我,而是呵呵笑出声。
他也脑袋坏掉了吗?
鬼胎笑了好一会儿,在我眼神的威逼下,勉强止住了嬉笑,不过欢喜地感慨,“娘亲,我只是觉得你刚才称呼父君的语气特别亲昵,一时高兴罢了。”
前段时日我和卫飏闹别扭,鬼胎每每心里担忧,总觉得自己像是没人要的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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