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听你说别的。”
“我知道,你厌恶我。不过,以后你就不会的。我这人,总是在女人厌恶到了极点后,再次爱上我。”
我冷冷地别过身子。骆维森在房间里治腿。而我,却在大厅和一个异国他乡的男人谈论什么爱不爱的话题?这太可笑了,也太荒谬了。我不能让这样荒唐的话题继续下去了,必须制止,必须制止。
“够了,我不想听你胡扯下去了。如果你不想说,那也没关系。我可以问我的丈夫,我的丈夫会对知无不尽。”
“你就用这副口气和你丈夫的恩人说话?中国不是礼仪之邦吗?为什么我认识的中国女人,就你这么倔强无礼呢?”李尔说在约翰内斯堡,所有的中国女人都对他挤眉弄眼,搂搂抱抱,企图一夜风流,但就我特别、另外。
“呵呵……真正的中国女人,就像我这样。”我双说抱着胳膊,一双眼睛紧紧盯着房门。魏老先生的医术高明,骆维森应该无恙吧?毕竟,他的腿伤不是经年积累的,是恶意被人损坏的,再说时间也不长,痊愈是有很大希望的。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李尔竟然对我提出告辞了。这当然正中我的下怀。没错,我就是巴不得他赶紧离开。有他在我身边转悠,说真的,我十分的不自在。
他是接到一个电话后,神情陡然变得凝重,然后决定离开的。
不过在离开之前,他却又刻意地告诉我一句,声音低低的:“宋窈,牧场出事了,一群黑人互相斗殴,死了不少人。”说完了这话,他就大踏步地离开了。
斗殴?死人?
我知道那些黑人都不是好人,但因为分赃不均,大打出手,弄出了人命,却也是让人高兴不起来的。我外公苦心经营的牧场,已经沾满了累累的血腥。李尔只掏钱,但在管理上却有实行无为而治。这当然不行。这样下去的话,我看因斗殴致死的人只会越来越多。我相信,外公知道这些后,一定会非常非常痛苦。
怎么办?要李尔将经营权和所有权重新转交我和骆维森,那是不可能!
这个时候,卧室的门就打开了。从房间里出来的是精神矍铄的魏老先生和行走自如的骆维森。我非常惊喜,也非常开心。骆维森……骆维森的腿已经完全地没事了!我只轻轻地一瞥,见他略略行走几步,我就知道,他的腿伤已经好了!我的心里,充满了对魏老先生的感谢!
“宋窈……”骆维森深情地看着我,当着魏老先生的面,情不自禁地上前拥住我,搂得紧紧的。“宋窈,我亲爱的妻子,我没事了。”
骆维森松开了我,他说夜已深,魏老先生应该很累了,此时不适宜回去,不如就在酒店睡上一晚,休息休息。然而魏老先生兴致却极好,他说想喝一点酒,酒能提神。
“您喝红酒吗?”骆维森问。
“我什么酒都喝。年轻人,你的筋脉虽然被我调理好了,但记住,一月之内,你不能喝酒。”魏老先生特意嘱咐,又转过话题,“你们的外公,最近过得怎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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