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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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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一听,各有所思。

杂家官员又惊又怒,景国这方面的官员,除了盛博源等少数人,都在暗赞外泄消息之人,简直神来之笔。

杂家虽然不想逼死庆君,但逼庆君退位是真的,无论怎样,庆君一旦得到这个消息,必然会防备杂家,导致杂家与皇室之间出现裂痕。

各国对这件事议论纷纷,大部分人竟然都相信杂家能做出这种事,因为和吏员考试这种能增强圣道的大事比起来,别说死一个庆君,就算庆君连死三代,在杂家眼里都无足轻重。

又过了一个时辰,东圣阁没有答复,众人只要继续等。

没等来东圣阁的信息,却得到庆国京城的一些消息。

庆君竟然连续发布多道圣旨,把京城内外的将领进行了大调整,全部换上与杂家毫无关系之人。

而且,庆君连续召见庆国兵家、儒家、工家等等各家官员。

唯独没有召见杂家官员。

庆国官场的气氛变得诡异起来。

洪茂山等杂家官员得知消息后,一致认为,这是方运的阴谋,可是,这种事又没办法立刻解决,他们只能把心思继续放在谈判桌上。

到了深夜,东圣阁才答复。

洪茂山看完宗甘雨的传书,无奈地对道:“诸位,东圣阁的人已经把文书递入宗圣书房,结果宗圣没有批示那张文书。东圣阁的意思是,这说明宗圣没有同意。”

曹德安立刻起身,道:“若不能护佑景国,吏员考试为何要送归杂家?”说完转身边走。

一些官员跟着曹德安向外走。

和谈司的人不足四分之三。

盛博源心中无比愤怒,他原本以为景国会上下一心,彻底解决杂家的威胁,但是根据今天的事情可以判断出,方运根本就不想和谈,而那些跟方运走得近的官员,竟然也找借口离开,明显在阻挠和谈。

曹德安即将走出会议室大门的时候,盛博源高声道:“曹相,您想眼睁睁看着景国官道混乱,圣道镇封降临国土吗?为了景国,牺牲吏员考试,是我们最好的选择!”

“这是最好的选择,但却不是正确的选择。”曹德安一边说着,一边离开。

“那你告诉我什么才是出正确的选择!”盛博源怒吼。

“你眼里没有景国,没有百姓,自然不懂。你若是有机会走上街头田间,问问他们,你便会知道,谁才是正确的选择。”曹德安的声音消失在拐角处。

“方运举世无双,但并非绝对正确!他能让景国蓬勃发展,但也是他,让景国陷入困境!你们,怎么就不懂!我们需要的是忍让,不是四处树敌!你们以为,我盛博源愿意背这个骂名吗?街头田间的泥腿子懂什么?他们只知道夸对自己好的,骂对自己不好的,他们懂什么!”

“景国人站了起来,但您和一些官员的膝盖还是软的!”

负责商谈工家技术的工部侍郎说完,也随之离开。

过了许久,洪茂山看着发呆的盛博源,道:“我们是否以后再谈?”

盛博源却咬着牙道:“我们就在两天内谈妥条件,到时候,他们同意便罢,若是不同意,就别怪盛某了!”

两天一过,和谈结束。

第2513章 国贼

在和谈司宣布和谈结束的第二天,景国再次召开大朝会。

众官齐聚奉天殿。

景国历史上任何一个时期,都没像现在这样,在一年内如此频繁召开大朝会。

礼乐完毕,盛博源上前一步,道:“启禀君上、太后,微臣不辱使命,终于与杂家特使完成和谈,只要君上玉玺加盖、颁布圣旨,则双方自然缔结契约。至于合约内容,在朝会前,已经发送给殿中诸官。”

太后轻轻点头,道:“辛苦盛爱卿了。诸位爱卿有何看法?若无人反对,和谈便可结束。”

鸿胪寺已经正式改名为外事部,外事部尚书于兴舒上前一步,道:“微臣于兴舒,反对此次和谈中的大部分内容。”

文武百官望向于兴舒,他们无论内心想什么,脸上都是面无表情,远远望去,像是一个个雕塑,毫无人味。

于兴舒乃是外事部尚书,在对外和谈方面,话语权并不下于礼部。

“不知于爱卿有何见解?”太后的语气非常温和。

“微臣以为,其中许多条约明明杂家并不在意,本来可以更有益于我景国,但盛博源为了取悦杂家,或别有目的,将景国与百姓的利益拱手相让,实乃有卖国之嫌!”

盛博源怒道:“荒唐!老夫之所以让出部分轻微利益,并非是卖国,而是为了人族大局,若非如此,杂家绝不会放弃圣道镇封。若是只想着蝇头小利,岂会知晓家国大利?我们让出一点点小利,不仅是让庆国看,也是在让其他各国看,让各国知道我们景国是一个礼仪之邦,是一个友爱和睦的国度,在以后,各国会更加敬重我等,更愿意与我景国合作。”

于兴舒冷笑道:“景国的每一寸土地,都是靠绝对的力量争下来的,从来不是礼让得来的。先前景国积弱,我们礼仪具备,愿意与各国互利,但得到的是什么?武国的压迫、庆国的侵略、启国的轻视!敬重?国家之间只有纯粹的利益关系,你强,他们就软弱,你弱,他们就欺压,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方虚圣曾经说过,正义只在舌剑范围之内!现在景国国力鼎盛,已经能与最强数国比肩。在那些老牌强国面前,景国可以让出一些利益,争取发展的空间,慢慢壮大,但在明显衰落的庆国面前还如此不断忍让,这不会让他国看到我们的礼教与和善,只会让他国看到我们的软弱可欺,看到我们当年被打怕了以至于现在还跪着!庆国,不配接受景国的真正的友谊,只配在虚假的幌子之下,接受景国的宰割,他们只配得到景国不要的残羹冷炙,不配也绝不能与景国争夺利益!”

“信口雌黄!只要我景国表现出足够的善意,他国绝对会以礼相待。”盛博源道。

“要不要我们做个试验,你善待我,看看我抽不抽你大耳刮子!”于兴舒毫不掩饰内心的愤怒与轻蔑。

“放肆!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景国也不是你可以随便出卖利益的地方!”于兴舒毫不畏惧。

众多官员隐约意识到,两人之争,实际是外事部与礼部争夺对外事务控制权之争,也是景国激进派与保守派之间的斗争,或者说,是强硬派与温和派之争。

“怎么,你要否定和谈司的谈判成果?”盛博源问。

“没错。”于兴舒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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