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了后,她变的有些敏感,有着不一样了。
少女抬起水汪汪的双眸,说道:“可我不愿啊。”
她只求平平淡淡的感情,只求平淡的一生,或许任何一个人都会“望女成凤”,义父也是如此,她也应该设身处地的为义父考虑。
男子垂眸,目光喜怒怒不辨,“那就是义父多此一举了。”
霍岐觉得是自己把事情想的太过简单,而对于自己唯一的亲人辜负心意,不管如何说他的出发点是好的,想到这她又有些惭愧。
“对不起义父,是我不好,你的一片苦心是我辜负了。”
男子的手握得更紧了,“月儿,义父知道你不愿,这样做没有问过你的意思,也委实不妥,可义父也只有你一个亲人,从来没有想过害你。”
他并不想失去眼前的这个人的信任,他害怕失去,对他来说霍柒月在他心中的地位任何人都不能占据,他将少女拉进了怀中,那种拥抱并非是男女之爱的亲昵,而是一种不舍和亲情的体现,因为他对少女的感情极为复杂,甚至连自己也不能分清,可是有一点他始终是明白,他需要少女,就好像鱼儿离不开水。
少女靠在男子清瘦的胸膛,他的身上有兰花的香气,让人有些沉醉,“我知道的,义父为我的婚事操心,但月儿还不想嫁,想多陪陪义父。”
霍岐的话令独孤怀瑜动容,或许是他太过于自私,从来没想过这个小女孩也有长大的一天,不再是不谙世事,活在保护下的女孩。
虽然把话说开,可霍岐的心里似乎还是仍有所顾忌,击鞠场上的事,齐婕妤之事,每次遇到这样棘手的事,都同独孤怀瑜有关系,面对这两次的事,她仍旧心有余悸。
直到见到府上的婢女在庖房明灯熬制汤药,她有些奇怪地走了进去,也不知这太师府何人病了。
见到少女来,婢女连忙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霍姑娘。”
霍岐开了一个玩笑,“你怎么那么晚了还在庖房,是在做夜宵给我吃吗?”
那婢女支支吾吾地说道:“是,是太师的药。”
“义父身上有什么病痛,为何需要喝药?”霍岐从来不知道独孤怀瑜生病了,她方才同男子促膝长谈并没有发现他哪里不舒服。
婢女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目光悠远,“霍姑娘或许不记得了,我家大人那时为了救您,用自己的血作为药引,所以导致了现在气血两亏,一直用当归和黄芪等药材补血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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