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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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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墨十岁后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边界军营,很少住西夏王府,所以西夏王府那边的事情并不多,他不在的时候,院子里主要都由两个嬷嬷打理,一个就是良嬷嬷,是文华公主赐给他的管事嬷嬷,另一个是他的乳母解嬷嬷,却是他母亲世子妃姬氏的人。

解嬷嬷虽然对他也是忠心耿耿,但她更忠于自己的母亲,更和姬氏一族牵扯太深。姬氏又的确一直盼着他能娶了姬家嫡长女他的表妹姬兰丝,所以他是不放心直接让解嬷嬷服侍姜璃的,甚至他让良嬷嬷这么早过来服侍姜璃,未尝不是防着她,防着自己母亲姬氏的心思。

项墨自己少住王府,但西夏王府的水有多深他是知道的。这也是他把姜璃先留在京都的一个重要原因,他的确不单止是为了哄安王和安王妃,他是真不放心现在就把姜璃带回西夏王府。

当年他的父亲那样喜欢侧妃赵敏惜,花了不少心思保护她,最终她还不是香消玉殒,因着赵敏惜的死,和弟弟项砚摔断腿的事情,他父亲到现在还责怪他母亲,这么些年和他母亲姬氏的关系都很一般,说是相敬如冰也差不多。

项墨当年也以为赵侧妃的死还有项砚摔下马的事情有母亲的手笔,可是后来他查到的线索却发现,那些事恐怕和西府还有大房先世子那边都有关系。他隔了这么多年都能查到一些影子,那他父亲也未尝不知道,责怪母亲那不过是迁怒而已。

事情发生了,迁怒有什么用?这一点上,他还真看不上他父亲。

不过,他不会允许任何事情发生到他的小姑娘身上,丁点也不允许,所以他才要两年时间,不仅要让姜璃成长到能适应西夏王府,他也要把那边清理得至少在自己控制之下,才能让姜璃过去。原先他是不在意王府内院那边的事情,但现在他却不能不在意。

想到这里,项墨又想到一事,他细看姜璃面上的神情,发现她仍是认真的在听到他说话,并无任何异样,心里也是一松。

因为他想起最初他跟姜璃求她嫁给自己的时候,曾经说过,她可以一直住在京都,然而这次陛下赐婚,连安王府都同意,姜璃两年后却是要跟着自己去西夏的,他还从来没有正式问过姜璃的意思。

这事他也并不着急,只是不免就想到自己很快就要回西夏,把姜璃一个人放在京都,他心里又委实是万分不舍。

想到这,他忍不住就抱过姜璃放在自己腿上,低头就去吻她的脖颈,吓得姜璃一跳,她眼睛扫了一圈花厅,才发现并没有丫鬟侍女在厅中,想起来是之前项墨跟自己说话,已经命她们退下去了,心才算放了下来。

只是躲着项墨的轻吻,嗔道:“还在厅中呢,哪有这样子的?”语声似嗔似喜,余音因项墨的亲吻已带了颤音。

项墨在她耳边低声笑道:“那在哪里可以?要在房里吗?”说完就咬住了她的耳垂,舌头滑过了她的耳根。

姜璃就是一颤,发出了一声娇吟,脸上迅速红了起来,她抱了他的脖子,有些羞恼自己的反应,低低道:“这,这可是白日,哪里,哪里都不可以吧。”

项墨看她脸色酡红,似饮了三月的桃花醉,大大的眼睛弯起,平日清澈明亮的眸子已蒙上一层迷蒙之色,红唇柔嫩欲滴,显然已是有些情动,就不由得想起昨晚上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娇吟不已的样子。

原本他还想着带她转转园子,此时却哪里还有心思,便抱起了她,往后房去了,一边往后房走,一边在她耳边道:“我们现在可是新婚第一日,你想我们有什么其他可以做?”不在西夏成婚,没有那一堆的人打扰,不能太好。

后房并不是他们的新房,而是项墨布置了专门给姜璃平日小憩用的,房间整个用绢素围屏隔成了两间,里间只有月白色云纹飘纱帷帐围起的雕花床榻,正对着窗户外面的荷塘景色,屏风外则就是简单的檀木桌椅,桌子上插了几朵含苞欲放的莲花,简单素雅。

姜璃见他真是将自己抱去了后房,心里又是羞涩又是紧张,想嗔他,却又有些无力,她羞耻的发现自己心里竟然还有丝欢喜和甜蜜,其实她也发现,她现在也恨不得时时黏在他的身边,和他缠绵。

她后知后觉的发现,她现在好像也是已经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了。

这当然也是因为经过了昨晚,姜璃知道无论怎么样,项墨也不会真的逼她,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的原因,让她现在连最后一丝的担心和恐惧都去了,心里对他只是全然的信任和她自己都没深刻意识到的依赖。

他抱了她到床榻上坐下,抽走了她的发簪,见她把脸埋在自己胸前,显然还是害羞。便不勉强她,只轻柔的吻着她的侧脸后颈,一只手抱着她,另一只手却慢慢褪去了她的外裳。

他看到她脖子上昨晚留下的红印,便低哑着声音对她道:“阿璃,让我看看昨天的伤痕好不好,我再给你上药。”

姜璃身子敏-感,早已被他吻得情动,听他这样说,想到那些伤痕的位置,仍是羞得不可自抑,闭了眼睛只不作答,项墨又亲着她的脸颊道,“乖,我只是看看,再帮你上药,今天也不会做什么,放心,我也怕再伤着你。”

姜璃这才把小脸蹭在他的脖子边,细细的嗯了声。

他放下姜璃,去了围屏外取了药,回来就看见姜璃着着中衣滚进了被子里,趴在把脸埋在枕间。

他褪下自己的外衣,上了床,把她抱到自己怀中,就拿手指蘸了药膏给她涂药,从脖颈开始涂起。

姜璃刚刚把自己扪在枕边,热得要死,此时清清凉凉的药膏涂上,煞是舒服,况且项墨手上力气适中,加了小小的力气给她按摩,她便也稍稍去了羞涩紧张的情绪,闭上眼睛专心享受他的按摩起来,偶尔还会说上一句“轻点,轻点,有点疼呢。”声音又娇憨又柔媚。

项墨见她这样,真是又欢喜又无奈,眼眸却渐渐深了起来。他另一只手在她的腰间,却已经在不经意间抽走了她的中衣衣带,衣领便散了开来,手便顺势滑了下来。

姜璃感觉到衣裳褪去,肌肤接触空气的感觉让她很是不适,心里紧张就忍不住抱了项墨的脖子往他怀里缩。

项墨看她紧张,便低头吻着她的脸颊,安抚着她的情绪,低声在她耳边哄着她唤着宝贝,只叫她别怕。

此时尚是午后,阳光穿过窗户透过飘纱帷帐浅浅的照射进来,姜璃的肌肤因着情动而染上泛着珠光的淡淡粉色,昨夜留下的痕迹如同串串桃花在清晨盛开,花瓣水嫩饱满,晶莹欲滴,极清新动人中又透着极致的诱惑。

项墨抱着她,全身早已火热,姜璃的身子在他手下微微颤抖,他发现她很怕悬空的感觉,这个时候总喜欢攀着他,让他紧紧的抱着,似乎这样才会更安心一些,这样小小的习惯却都是满满的依赖,总是让他喜欢的发紧。

第65章 如饮罂汁

他一只手抱了她,强忍住低头吻她的冲动,另一只手蘸了药膏继续给她抹药,可是手指滑过的时候,却忍不住爱抚起她来。

指尖捻过,姜璃全身都是一颤,她娇吟出声,手紧紧抓了他的胳膊,带着哭音唤他。

他亲了亲她,拨开她的头发,看她面上已蒙上粉晕,眼角眉梢都是娇媚之色,娇唇粉嫩水润。

她感觉到他凝视着她,难掩羞意,贝齿咬住了红唇,想掩住口中的娇吟声,大眼睛里就有水光滑过。

项墨心疼,低头含住了她的红唇,吮了吮,撬开她的贝齿,才一路滑到她的耳边,低声道:“乖,没事的,宝贝,你什么时候都是最美的,你不知道现在的你有多美,我只恨不得让你时时刻刻都在我身边。”

姜璃的手抓着他,娇喘息息。

他也早已情动不已,却再不舍用力咬她,只一路吮吸着吻着,吻到那里,姜璃难耐,低泣出声,只抽气道“项二哥,哥哥不要。”声音断续无力,软糯娇喘,蚀魂入骨,他舌头抵进去,姜璃早已不行,她拽了他,指甲嵌进他的肉里,又无力的痉挛松开。

项墨退了出来,看她额上鬓角都沁出细细的汗珠,却带着一股淡淡的幽香,脸上的媚意又是重了几分,眼角的泪珠添加了几分羸弱,低低的唤着“哥哥,哥哥。”项墨听了,喘息着抱了她,只恨不得把她吞进腹中,他抱了她在自己身上,细细的吻掉了她额前两鬓的汗珠,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渴求,爱怜的哄着她好一会儿,才伸手抓了她的手按下去。

姜璃趴在他身上,早就觉察到他的动情,只不过经过昨晚,她也不像初始那样怕,此时项墨按了她的手下去,她看项墨忍得辛苦,又是那样百般照顾怜惜自己,并不忍拒绝他,迟疑着握了上去,心都跳了出来。

窗外的荷花迎风摆动,带起阵阵清香,穿过层层帷帐的,也不知是外面的清香更引人驻足,还是帷帐内的幽香更引人沉迷。

两人这一缠绵,又是一下午。项墨体力太好,又因不能得到真正的满足,抱着心上人厮磨,每每有饮鸩止渴,越饮越渴的感觉,或者像那罂-粟花,只能吃那片片汁液,虽然感觉十分之美妙,却是一次比一次觉得不够。

夜色已经降临,六月十九的月亮还是又大又圆,淡淡的光晕挥洒开来,笼罩着整个荷塘,幽静而又神秘。

项墨抱着在自己怀中沉沉睡过去的姜璃,眼睛看着窗外,可以看到荷塘中倒映出的圆月,和水上水下的荷叶含苞粉花相映,分外的宁静甜美。

他看着窗外,手轻轻抚着胸前小姑娘的柔发削肩,心里半是爱恋半是沉重。

其实初九十六过来的同时,他的亲信也带了他父亲的口讯,只是昨日大婚,今日才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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