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影卫领命而去。
虽然影卫走了,可是,龙非夜这话其实是说给韩芸汐听的呀!
一晚上……
韩芸汐嘴角抽搐了下,正要下榻,龙非夜又俯身下来,他考得特别近,沉声说,“爱妃,我们……继续?”
“薛副将应该也有很多话想跟咱们聊,他和宁承应该不会聊一晚上那么久。”韩芸汐认真说。
“在本太子的榻上,只许你叫一个名字。”龙非夜埋头在她耳畔,冷幽幽地警告,“这是最后一次。”
韩芸汐望着天花板苦笑不已,这个家伙是怎么说出这种话来的呢?龙非夜的吻在她脖子上流连起来,渐渐地她就无法好好思考了,意识渐渐凌乱。
虽说一整夜,其实他只要了她一回,比起以往来说,简直是无法形容的温柔,体贴。
她靠在他赤裸硬朗的胸膛上,听到他强有力的心跳。
无论霸道,强硬,又或者是轻柔体贴,每每事后,他对她总是柔情似水。她若还清醒着,他必会拥着她跟她聊天到入睡。
“最近累了吧?”他柔声问。
她这才知道,原来他怕她累呀!她确实累,储毒空间的修炼并没有中止过,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前阵子太过忙碌了,一休息下来她就有种疲乏感,像是春困。
“真有点!”韩芸汐淡淡说。
“睡吧,军中的事,不必操心。”
龙非夜翻了个身,将韩芸汐拥入怀中,修长的腿随即跨过去,跨在她腿上。
他太高大了,只要他愿意,他能将她整个人都藏怀中里。
韩芸汐安静了一会儿,见龙非夜没动,以为他也睡着了。于是,她小心翼翼地伸手,轻抚龙非夜肌理分明的胸膛。
龙非夜压根就没睡,垂眼看着怀中的人儿使坏。
以她对他的了解,自是知道,即便他睡了她这么一动,他也一定会醒。她知道,他已经在看她了。
她的手还是没有停下来,很快,她便埋头过去,轻吻,流连。
“胆子肥了?”终于,他忍不住出声。
在这么下去,天知道他会干出什么事情来。他经得住这人世间一切诱惑,任何威胁,却最经不住她的温柔,哪怕就一个动作,哪怕就一句话。
她真真不敢看他,低声,“龙非夜,再一次,可好?”
虽然有些疲,虽然还有些怕他的不知收敛,可是,说好了要好好努力的呀!
她想看他疼女儿的样子,她也想生一个跟他很像很像的儿子。
“不好!”龙非夜残忍的拒绝了。
她正要抬头,他却说,“再两次,倒是可以商量!”
还商量?韩芸汐彻底投降了!
这一夜,可想而知……
翌日,他们见到薛副将的时候,已快接近中午。
宁承和薛副将确实聊了一晚上,聊的不仅仅是军事,还有这段时间宁承不在族中,狄族和东秦阵营的一些冲突。薛副将有私心,但是,私心不是个人的私心,而是向着狄族的私心。
宁承只是听,没发表任何看法。他这个态度,让薛副将琢磨不透,也不敢再多言语。
薛副将的炮兵和三万骑兵就驻扎在附近,距离这里大约二十里便是天河城,这是北历西部和南部最大的一座城池,也是君亦邪的老巢。
君亦邪被杀的消息传出之后,驻兵天河城的大将军宇文广立马联合了天河城西部和北部两大要塞的驻兵,宣布独立。这是北历南部最难啃的骨头了,如果能拿下来,在寒冬到来前拿下北历南部,就不在话下。
薛副将一边过来接宁承回军中,一边等着东秦大军赶到。他和百里元隆的计划是,集中最强大的兵力,速战速决,务必保证在冬季来临之下拿下北历南部,过冬之后再继续北上。
如今的主动权全在他们手上,北历皇帝就算有拖延战事之心,都没有那个力量。
这个战术,宁承是认可的,他也期待着与百里元隆会面的一日。
有宁承这个家主在场,薛副将完全没说话的资格。虽然他很好奇为何公主和殿下不亲自出征,振奋士气,但是他可不敢多言,他退到了宁承身后去站着。
韩芸汐给了宁承一瓶解药,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项,宁承体内的毒基本没有大碍了。
事情都交待得差不多了,韩芸汐他们也没有多耽搁,午饭之后就启程。
临行之前,宁承说“公主,属下有个不情之请。”
韩芸汐坐回来,宁承认真说,“属下,想借金子一用。”
韩芸汐不必多问,都知道宁承打了什么主意,宁承是对了解金执事的,把金执事交给他,她绝对放心。
“本就是你的人,不必借。”韩芸汐回答道。
“那属下斗胆,请公主归还卖身契。”宁承恭敬地说。
韩芸汐眼底掠过一抹复杂,特意令人把金子押过来,她当着金子的面,拿出卖身契交给宁承。
她对金子说,“呐,以后要卖身契别找我讨了。”
金子冷着脸,没回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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