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与苗二也一同共事了大半年？”

那小李子想了想，嗯了一声：“是的，我刚去锦福楼的时候，什么都不懂，还总是得罪客人，都是苗先生手把手地教我！”

“所以，你对苗二有很深的感情？”

“没错，苗先生就像是我的师傅一般。师傅不见了，我这个做徒弟的当然要尽心尽力地去找他！”小李子突然正色说道，似乎有一股侠骨柔情，充斥在胸口，使唤不出来。

“你倒是个讲良心的！”李凡听完之后，突然呵呵一声冷笑。那小李子听到笑声，只觉得浑身上下毛骨悚然，有些错愕地看了一眼李凡，不知道他究竟是在笑什么！

而吕涛也疑惑了，不知道李凡问这些究竟没有用的问题是干什么！

李凡见他们都疑惑且小心翼翼地瞪着自己，李凡笑着继续说道：“你与苗先生感情好，见他失踪了，就来说他被害了。还是我楼里现任的账房先生害的，我可不可以理解为，苗二根本就没有死，你现在所做的，就是为了除掉顾筱婉，等账房先生之职空缺出来之后，我没有了账房先生，就一定会把苗二给请回来？”

噶？

小李子一听，连忙摆手：“不是，不是，我根本就不知道苗二在哪里！”

“好，你既然不知道苗二在哪里，那你凭什么笃定苗二已经死了！”李凡见他开始语无伦次起来，心里一喜。小李子不过是刚刚进入这个社会，而他却已经在这社会浸淫了几十年，岂会怕了一个毛头小子。

“我……我……我……”小李子没有防备李凡会揪着自己不放。

他也想错了，李凡会揪着他不放，当然是因为他做的可是苗二失踪的人证。他若是不来趟这趟浑水，便也罢了，可是如今，他自己身处小船，飘摇未定。随时都有可能人仰船翻，陷入万劫不复地地狱。

小李子突然，不经意间地督向了外面的某处，突然就镇定了起来。也不慌也不抖了。

李凡看向了那处，待看到一个熟悉的人连忙躲到人群之后，心里又是呵呵一阵冷笑。

这些人，还有救兵，看来，这事情是越来越好笑了。

小李子不抖不颤了之后，又转头“扑通”一声，又跪了下去：“大人，李老板一直都说苗先生没死，苗先生没死。可是这大半年了，他不回家，他能去哪处，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在这公堂之上，毋须吞吞吐吐！”吕涛严厉地说道。

“是，是！”小李子紧接着说道：“我最后一次见苗先生的时候，苗先生曾经大发雷霆……”

“把你知道的全部都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