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左泡了一壶茶，直接就端了进去，阿末正在里面帮顾筱婉研磨。

放下了东西之后，阿左就要出去。

顾筱婉虽然在算账，可是这眼神一直都在阿左的身上看，看着她手脚麻利的样子，突然问道：“阿左，你可会功夫？”

通过了这么长时间的观察，顾筱婉对这个阿左也很是满意。

这个姑娘，不因为她是顾筱婉安排进来的，就在厨房里面耀武扬威，反倒很是低调的很。

什么脏活、累活都抢着干。

自己的事情干完了，还帮别人的去干，她在整个酒楼里面，名声也确实不错。

想到秦曳之跟自己说的话，顾筱婉望着阿左，倒也有了这番心思。

阿左见顾筱婉问自己话，连忙毕恭毕敬地说道：“会一点，我爹以前是开武馆的，我跟着我爹也学了不少的功夫！”

顾筱婉听她说自己会武功，也很是满意。

想来那时候阿左在那么快速的马车面前救下那位小姑娘，肯定是有两把刷子的！

顾筱婉点了点头：“不错，我身边缺个姑娘，你愿不愿意跟在我的身边？”

顾筱婉的话，着实让阿左惊呆了。

缺个姑娘？

不是丫鬟吗？

“小姐？”阿左有些愣怔，不明白顾筱婉是什么意思！

顾筱婉见她不明白的样子，笑着解释道：“我这个人，不喜欢身边的人自称丫鬟奴才之类的，这个姑娘呢，也就是跟在我的身边侍奉我，但是，你还是自由的，随时随地，去留随意！你是好人家的姑娘，就像是阿末一般，若不是家道中落，想来也不会抛头露面，所以，我就想问问你，愿不愿意跟随我？”

顾筱婉的话，着实让阿左吃了一惊！

去留随意？而且，她还是自由身？

想到京城里那些做丫鬟的，自己的卖身契，都被小姐们给紧紧地攥在手里，一辈子都要都是奴才。

现在是奴才，长大了之后嫁给奴才，以后生的孩子还是奴才。

阿左头一回听到有人说不把身边伺候的人当丫鬟看，而是当个自由的人来看。

去留随意。

阿左不着边际地看了一眼阿末，但见阿末笑着望着她说道：“阿左，你还不谢谢姑娘？以后你若是有了好的去处，姑娘一定不会拦着你，相反，姑娘还会支持你。”

阿末跟在顾筱婉的身边久了，顾筱婉从来不把他当作奴才一样看待。

阿左一直都听命于秦曳之，听到秦曳之要自己赶到刘家镇来的时候，也很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