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念柔撑着一口气，满嘴的鲜血：“哈哈，你断子绝孙了，你断子绝孙了！你方家以后再也不会有后了！”

黄如是刚才还心惊胆战，这下子见方正行就是相信那药没用，思虑的心这才稍稍地放轻松了！

只是，这才刚舒了一口气，那边方佩雅突然皮笑肉不笑地说道：“爹啊，你一直都在怪柳姨娘和万大夫，怎么就不去问问母亲，母亲的身体怎么这么好，您都喝了那药，都还会有子嗣呢？”

黄如是身体顿时僵住了，方正行狠狠地瞪着方佩雅，又将视线慢慢地转向黄如是，再见到黄如是那惨白如纸的脸，心中突然一个咯噔。

“母亲，女儿前段日子也救了一个人，听说还跟您关系，这便送给你了！”方佩雅笑，拍了拍手掌，便见又有人进来了。黄如是看到那进来人的面容时，与柳念柔当时的表情一模一样：“鬼……鬼啊！”

方正行见黄如是也跟看到鬼一样，当下便怒吼：“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季大夫，你告诉我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被方佩雅带进来的，赫然就是季常，他面色凶狠，死死地盯着黄如是和她身旁的颂琴：“夫人，咱们也好久不见啊！你们这些世家大族的辛密之事，我没空去了解，你是我的病人，你说什么，我便做什么，何故我做好了，你还要杀我灭口呢？你肚子里头的那个孩子，不是流的好好的嘛？”

什么？流的孩子？

“她……她肚子里头的孩子，不是被推的才没的吗？”方正行看了看季常，又看了看黄如是，怎么都不敢相信。

“方大人，要是谁成亲之前就已经带着个孩子，您说，这孩子还能留下来吗？”季常冷笑道。

就见方正行暴怒：“你说什么？”

“这位夫人，在和您成亲之前，就去了医馆，让我给她开堕胎药。”季常毫不畏惧，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方正行，一五一十地说道。

黄如是此刻癫狂了，她疯了似的喊道：“老爷，我不认识他，我不认识他！”

“方夫人，你去的时候带个帷帽，我是不认得你，可是你忘记了，你身边这个侍女，可是一直都在喊你小姐，小姐……”季常指了指一旁的颂琴，冷笑。

像是毒蛇，不停地吐着信子，让人心中畏惧。

方正行这下子，所有发生的事情，全部都明白了。

“你个贱人，你竟然是只破鞋！破鞋，破鞋！”方正行嘶吼道：“你怀着别人的孩子嫁给我，你这个贱人，贱人！”

方正行的尊严被践踏，一颗真心，又被撕烂了，当下就抓着黄如是的头发不停地扯着，黄如是被扯痛，却是都不敢喊一句，只不停地哭诉：“老爷，我没有，我没有！”

“你们好啊，一个个都当我是傻子，一个骗我，二个也骗我！”方正行气不过，直接飞起一脚，将黄如是给踢的撞到在柱子上，这里头的事情，方佩雅没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