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刚才就离开一小会儿您就摔成了这幅样子,我可不能再离开了,不然……不然……您身上再添点伤让我怎么跟少爷交代啊?”
“那我这带着一身伤在这趴三四天你就能交代了?”聂伊梅吃力地扭头,瞪了安安一眼。
“那我给安远打电话!”安安是决计不会再让聂伊梅自己留在这儿了。
上下滑动着屏幕找电话时,安安又是一愣,她们似乎忘了个人啊鲁尔那家伙是瞎的吗?自家主子受欺负的时候他在哪儿呢?!
聂伊梅正要伸手拦下安安,谁知道她一把将手机丢在,气呼呼地朝外走去。
安安刚一拉开门走了半步就撞到一个人身上,余怒未消。
抬眼看过去,只见男人的脸色也不大好看,不过她本来对他也没有好感,冷冰冰地问候了一句,“哟,罗先生啊?!”
罗冬林对安安也没什么好印象,这女孩是冷辰远的人,专门来搅和他跟聂伊梅复合的,他怎么可能有好感,于是冷冷地应了一声,“恩。”
“切……”安安没头没脑地丢给他一个鄙视感十足的语气词之后便打算去找鲁尔。
“你‘切’什么?”
从以前在罗家当少爷,到现在在寰宇当总裁,还没人敢这么明目张胆地给他甩脸子,转而又想起聂伊梅刚才那个冷漠疏远的眼神。
罗冬林皱了皱眉头,又正儿八经地问了句,“刚才怎么了?”
“罗先生,罗先生,不好了!我家小姐晕倒了!”王阿姨的尖叫声几乎刺破苍穹。
安安和罗冬林同时往下看去,只见许美娇正软在那中年妇女的怀里,看上去是……晕倒了?
罗冬林皱着眉头,脸上的表情错综复杂的让人分辨不出他在想什么。
安安瞥了罗冬林一眼,原本想说的话都咽进了肚子,反而是冷嘲热讽地留下一句,“哎哟,许小姐晕倒了?该不是动了胎气吧?罗先生还是先去看看自己的小吧,小的还得去给师父拿药,没工夫陪您聊天了。”
“晕倒了就叫救护车。”罗冬林匆匆丢给楼下一句敷衍,脚步却跟上了安安,“你刚才说拿药?伊梅怎么了?”
原本想在卧室好好趴着的聂伊梅,自然也听到了王阿姨杀般的叫声。
沉沉地叹了口气,还是拉开门走了出来,一露面,正好看到罗冬林跟在安安后面,而楼下的许美娇,已经一脸哀伤地醒了过来。
聂伊梅一低头正好对上楼下那对主仆眼神怨毒的目光,心里却忽然明白了些什么,虽说自己是在罗公馆,可这不代表着自己应该受许美娇的欺负。
如果说她因为自己上次在游轮出现破坏了她的订婚礼,那拍卖会上让自己丢人还不够么?一报还一报也算扯平了吧?
何况论起订婚礼那件事,跟她聂伊梅毛关系都没有好吗?!
要说破坏那也是许美娇和罗冬林两个人内部分裂斗争,现在想起来聂伊梅还觉得自己冤枉呢。
想到这里,原本要把安安叫回来的聂伊梅干脆一扭身回房间了,爱怎么着怎么着,大不了不做记忆恢复不完了么?!
这是她第一次有了放弃恢复记忆的想法,不为别的,就因为跟罗家扯上关系之后她心里的不痛快!
而孟白在送走了萧祁后,又和伊娜等人久别重逢般的相聚了一会儿。
已经是深夜,孟白只觉得自己很疲惫,很疲惫。
她洗过澡之后困倦的躺在了。
沐浴露的馨香,包裹住她的全身。
躺在自己柔软舒适的席梦思大,孟白的伸了一个懒腰。
“啊!真的好舒适啊!”孟白由衷的感慨到。
“重获自由的感觉真好!”孟白深呼吸了一口气,一把抱过放在她自己的那个她最爱的公仔小熊,揽在了怀里。
只有这样,把自己心爱的公仔抱得紧紧的,孟白才觉得好有安全感。
而手机也终于拿回来了,开了机看到了聂伊梅打来的未接电话,不由得一愣。
聂伊梅,是她的曾经的同学,也是她的表妹,以前她们感情很好,只是因为孟白她那一场婚变,到了异国它乡。
而自从孟白回来后,也跟聂伊梅联系过,只是不多,聂伊梅好像每次都好忙的样子。
只是,看了看时间,决定还是等白天再回她电话好了。
电话放一边后,不知怎么的,孟白忽然想起了杜雅。
这个可怜的女子。
孟白忽然想到了杜雅在警察局里自杀的消息。
“说到底,这个女人都是为爱而死的。”孟白幽幽的想到,她当然是讨厌这个女人的。
谁会喜欢一个一直加害于自己的人?
“但是罪不至死。”孟白幽幽的想到,“其实,杜雅最后沦落到现在这样,无非也是因为太爱萧祁的缘故。”孟白可怜巴巴的想到。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莫名的涌起一阵接一阵的难过。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孟白抱着小熊难过的想到。
她的心里泛起了一股酸楚,不仅仅因为杜雅喜欢的男人是萧祁的缘故,而更是因为大家都是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女人与女人之间应该互相体恤关联,大家都是女人,都是为爱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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