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就不急着让凌云霄过去了,现在想想,那公主肯定又巴不得上去正给他献舞呢吧?
这么一想,她反而更来了精神,一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
喊了几声冬芸无人应之后,她自觉有些奇怪。往日她睡觉时,春巧和冬芸虽说不是寸步不离,但至少每次也不会走太远,今天这是怎么一个都不在?莫不是都去看那公主跳舞了?
她心中诽谤着,随手披了件外衣从床上下来了。
走到门口,看到冬芸背对着她偎在走廊柱子上,低垂着头不知在看什么。
听到脚步声,冬芸慌忙转了身,先是将手里的东西,藏了身后,顺带抹了把泪痕,挤出了个惊恐的笑容,道:“主子,您、您怎么醒了?”
岳琉璃撇了撇嘴,道:“我压根儿没睡!你干啥呢?看个情书还看哭了?”
早知道了她所谓的“情书”是啥,冬芸当下脸一红,道:“不是、不是主子说的那个,就是一封寻常的书信!”
“哦!”岳琉璃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窦鲲来的?”
“嗯!”
“这渣、信里又说什么了?”其实在她看来,窦鲲也并不是真的很渣,但就是在对待感情方面,有点不开窍。
冬芸踌躇了下,最后还是把信递给了她。
岳琉璃拿过信一看,字数不多,说的也基本都是平日里在兵营的事。并说了战乱已经平定,过不多时就会回尧都。
这些岳琉璃是知道的,但她不明白的是,冬芸为什么哭?
想着,便又问道:“所以,你这是激动的泪水还是思念的泪水啊?”
她平时也没什么可消遣的,往往心情不错的时候,也就拿冬芸和春巧开开玩笑。两个丫头也都已经习惯了。
冬芸佯装生气地看着她,道:“主子就会欺负我俩,奴婢就是……”
“就是什么?”
“主子再看看那封信。”
岳琉璃闻言,又把信看了一遍,仍是没有看出什么端倪来。她正要发问,冬芸便主动回道:“这封信虽然把他的笔迹模仿得很像,但却还是不一样的。所以我就去问了霍统领,才知道,原来他在平战时受了很重的伤……”
“受伤了?”岳琉璃也有些意外。
窦鲲比寻常的猛将不一样,不但英勇,还很有智谋,能把他伤得很重的人,怕是也不简单。
想着,岳琉璃自语道:“听说那个叛将叫胡猛,看样子,他还真的挺猛的啊,居然还能把窦鲲伤了!”
冬芸看着她,嘴唇微微张了张,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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