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煜出了勤政殿脚步不由放慢了几分,虽然他功夫不错,可是丝毫没有感觉到苏玉徽的存在,也不知她究竟有没有跟上来。直等到出了宫门,景行驾着马车等在了宫门口,在他上车之前一个青色的身影如同一阵风一样“飘”了进去,纵然赵煜心中早就有准备可是不由背后起了一层冷汗——这究竟是怎样变态的轻功。
微微顿了顿平复了下自己的内心,等赵煜方才掀开马车,便看见一行人拿着令牌在宫门落锁之前进去,为首的那个一袭浅紫色的官袍。
不同于普通文官的交领紧袖的官袍制度,他那一袭浅紫色官袍是圆领广袖,绣着的也非是江水海崖而是日月星辰……
“主子,是钦天监的人。”他们没有注意到停在角落里靖王府的马车,景行却将他们看的清楚,等他们进去之后同赵煜道。
“是慕生!”苏玉徽也从马车里探出了脑袋,目光幽幽的盯着已经落锁的宫门道。
赵煜连忙将她的脑袋重新按回了马车里,警惕的看了看四周见没人注意到她方才松了口气上了马车,有些无语道:“这么暗的天隔着这么远你都能看得清?”
苏玉徽抱着手坐在马车里,冷哼了一声道:“那可不,只要我想记住的人哪怕是化成灰我都能认出他。”
当日她一度将慕生当做了是撰赦,后来才知道他不过是冥教放在他们面前的烟雾弹,想到正是因为他才导致她的调查走了许多弯路,苏玉徽自然记得清楚。
听她语气不善,赵煜眉梢微挑,问道:“怎么?没有在叶先生那找到有用的线索?”
“那倒没有。”苏玉徽想到方才在上清宫与叶兮清的一段谈话,嘴角的笑渐渐淡却,眉宇之间带着凛冽之意:“经叶先生提醒,我大概知道他们究竟用什么办法制约住了赵肃。”
就在一盏茶前,上清宫。
沉默了许久之后,叶兮清缓缓睁开了微阖的眼,目光清湛如水,缓缓说道:“在这世间,让他最为在意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你;一个,便是他的父王。”
纵然他并非是靖亲王亲子,但在他生命最初之时,教导他、陪伴他的却是赵邵骁,纵然经历十三年前那一场骤变,但在多年以后骊山的佛桑花海中,谈到他的父亲他依旧是一个儿子的敬仰与儒慕。
这个在世人眼中看似薄凉冷情的人,他的深情却鲜少有人知晓。
“我虽帮不上他什么忙,但尚且有自保之力,对方拿捏不住我的短处威胁赵肃让他束手自缚,排除掉我的因素,那就只有靖亲王了……”苏玉徽缓缓说道,不解的看着叶兮清:“可是靖亲王已经离世多年,他们又如何能威胁赵肃?”
叶兮清轻轻一叹,眉宇之间带着一种莫名的神色,同苏玉徽道:“靖王的陵寝,与靖王妃一同安葬于骊山行宫中……”
听到叶兮清的话,苏玉徽眉心一跳,想到一个骇人的可能,靖亲王的陵寝……
听到此处,赵煜的脸色瞬间也变了,温润的眉宇带着凌厉的杀意,“咔擦”一声,是他手中玉骨折扇断裂的声音,道:“他们,竟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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