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伯特”白终于将眼前的身影看清了,她缓缓地开了口,对于自己为何会在牠之上,以及体内的异物又是什么时候进入的,还有现在的情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完全一点头绪也没有。
当她一看清眼前的身影是何人时,她瞬间感到一种说不出的绝望,虽说她对于苏芳也是有一种恐惧,但还不至于像赫伯特这种打从心底生起的畏惧。毕竟,她怎么可能忘记那一日在饭厅所发生的事,不管她怎么不愿意也依旧无法拒绝牠的侵入,更不用说牠到底是如何看待她的存在,大概就是一个供牠们消遣顺便繁殖的玩物罢了。
“??拜托??不要??”她浅色的眼眸眯成了一种迷人的弧度,缓缓地张开了双唇,向牠渴求着一条生路。她纤细的双腿并未能随自己心意地闭合上,只能在一种极大的羞耻心下忽视了这不检点的姿态,再说了,至从上一次的经历后,她多少能理解赫伯特的思考方式,要是她太过强力反抗的话,也只会引起牠的不悦令牠更加暴戾地对待自己。
“怎么,现在知道是谁,就不愿意了?”赫伯特十分难得地用着挑衅的语气说道。牠宽厚的手掌一点也不在乎力道,硬是拴紧着似乎一找到时机就想要逃离自己的白,牠不可能这么轻易地让她走,把牠激怒的代价怎么会求牠几句就可以原谅,牠要让她理解她只能乖顺地臣服在牠之下,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不是??只是??”白依旧能感受到内壁中毫无缓下的欲望,她几乎快要哭出声来,但是她压下了卡中喉咙的哽咽,紧咬着双唇咽下不知该如何发泄的委屈,才又再一次地向牠开口。
她已经很累了,她不想要再跟任何人发生这种关系,她甚至希望牠们就放过她,杀了她也行,只要不要再继续这般折磨一个无力抵抗的她。但是,每当她说出口的时候,也只会引起牠们的不悦,造成了反效果,让自己的处境更加难堪,她不理解牠们如果想要子嗣,那么不一定需要她,其他的雌性依旧也有相同的功用,可以取代她的位置,为何牠们就是要这样虐待着她呢?
“真的??已经不行了??”她明知道不可以再牠们面前示弱,但是她还是承受不住内心所受的屈辱,一点一滴地在那双难捱的双眸中溢出了透亮的泪珠。
牠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天性,每当她因为牠的行径哭泣时或是难受时,牠便会有一种成就感,那就像是狩猎者攫获到了猎物一班的满足感,是牠的原因使她的情绪有所变化,她因自己而有所改变,那么或许就代表着牠有牵动她思绪的能力。
但是,现在她哭了,牠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赫伯特就算情感再怎么迟钝,也能多少感觉得出这一次她是真的很难受了,不是那种强压出的情绪,而是积压了许久终于抑制不住的难堪。ⓩγūzんáIωū.©ò⒨(zyuzhaiwu.coM
牠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方式停下她一颗又一颗落下的泪珠,如果像往常一样牠什么也不在乎的话,牠大可以直接狠狠地继续方才的性事,让牠借由快感忽视掉她痛苦的心灵,同时也让她将悲痛的思绪转移到牠强硬的举止之中,但是牠并不想要那么做。
“??别哭,白。”那是牠第一次在她面前轻唤着牠们赋予她的名称,牠对于如何安慰人根本是一窍不通,所以牠只能尝试地放缓牠咄咄逼人的语气,甚至用着平和点的腔调说话,而此刻注视她的双眼,乌黑中褪去了以往的强势,沉静地给人一种安稳的错觉。
对于牠的发言,白有一时间停顿了思考,那是她第一次知道原来牠还有这种面貌。
“不做了,我不会做了,所以别哭了,好吗?”牠一面伸直着颈脖好让自己可以亲吻着她沾染泪痕的双颊,一面小心翼翼地将她从身上抽离。在她的面前,牠可以卑微地示好,可以忍受着侵蚀着理智的欲望,可以??无视自己的不愿意,只想让她在牠面前可以卸下那畏惧的防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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