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却说,他悔了。何为所事?
“悔我不曾对你说这些话,没有告诉你……我爱你。”
不曾经历,就无从感受。
这席话有一些肉麻,可萧乾却说得很正经。
墨九安静听着,眼圈慢慢就红了。
久久,她迎着风,拭了拭眼睛,不好意思地低头,小声喃喃。
“六郎,我和直直,也一直爱你。”
萧乾喟叹一声,牵住她的手,紧紧握牢,恨不得马儿快一些。
再快一些。
快一些回到营房。
这样,他就可以把她搂入怀里,仔细亲吻……
他脑中想着旖旎之事,墨九想的却是旁事。
扣紧他的手,她突然一叹,“这场仗快点结束吧。直直还在兴隆山等着我们。她……很想她的父亲。”
萧乾眸色一暗,“好。我答应你。”
……
……
墨九入得萧军大营,很快便引来了全体围观。
好多熟悉的面孔,都笑逐颜开地堵在营房门口,热情地迎接她。
古璃阳,薛昉,声东、走南、闯北、还有红透了双眼的击西,以及一些熟悉的将军。多年不见,大家说说笑笑着,相顾间除了寒暄彼此近况,便是掩不住的感慨。
对岁月流逝、对无情战争,对世间沧桑的感慨。
一转眼,物是人非,已是沧海桑田。
每个人都有了各自变化,就连击西也成熟了,好像长大了。
墨九心底怦怦跳着,有些激动,一一和大家打着招呼,望向了击西巴巴望来的眼,正寻思他与闯北的感情发展,手臂就是一紧。
她蓦地回头,迎上了萧乾黑亮的双眼。
“怎么了?”
他不答,只黑着脸对众人说。
“明日攻城,大家各做各事去。墨九一路辛苦,得歇一会。”
说罢他也不等众人回应,直接迈开长腿,拽着墨九的手就往营帐走——
……
坑深344米,只有爱才最荒唐
啊!
有人低低抽气。
更有人在风中凌乱,揉眼睛不敢相信。
萧乾迈着大步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让墨九羞臊不堪,也让众人愕然。
“主公这是……急什么啊?”
“你说急什么?”
“有那么急吗?”
“不不就急么?三年了呢?”
“那你呢?”听着众人议论,击西慢慢靠近闯北,“三年了,急不急?”
闯北这时已不穿僧衣,改穿着沉重的甲胄,莫名躺了枪,他在原地愣了愣,望着击西黑瘦了不少的脸儿,面颊突地一红,“阿弥陀佛——”
说罢他就往人群里面退去。
击西一看就黑了脸,叉腰冲上去。
“李闯北,你给老子站住!”
闯北像被鬼追了,脊背僵硬着,越去越远,击西扶着腰刀上去,像是要劈了他——
“你躲什么躲?”
“我……”闯北看背后没了人,小声道:“击西,主公有军令!”
“是啊!可主公自己都破坏军令了。”
“这……”闯北面红耳赤,看击西眼睛里跳跃的火花,说话吭哧吭哧的,不知是臊还是也有期待,“那样……这个……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击西理直气壮,“又不是没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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