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小感觉自己的头非常重,昏沉地像是一次吃了十颗感冒药,小脑平衡感被完全打乱,有时觉得自己是清醒的,有时又觉得这大概是个梦,否则为什么地板浮浮沉沉,周围的人影也如同鬼魅重迭摇晃。
“锋哥,药喂了半小时,应该差不多发作了。”
“好,另一个也带过来,关进去,针孔再检查一遍。”
她不知道是什么人在说话,声音时断时续,一个字也听不明白,意识,像一台断了画面的录像机,无法解读周围的环境,就连情绪,都迷离的辨不清是高兴还是不安。
“阿细!阿细!”
“阿细!阿细!”
好像有一个人一直喊着自己的名字,但她却认不出他的脸。
“雄哥?”,她喃喃着,忽然感觉手臂一烫,好奇怪的感觉,似乎有人抓着自己猛力摇晃着,但身子却越来越软,越来越燥热。
陈浩南解开她手上的绳索,脑中有一个非常糟糕的预感,今天的事,完全失控,在桥上遭遇的埋伏与劫杀,无疑是一场精心的设计,巢皮惨死当场,自己与其他人失散,而山鸡,则是从头到尾都没出现不晓得跑到哪里去,最后,就连自己是如何到的这里,他也有些记忆上的不连贯。
这里像一个破旧的旅馆房间,廉价的壁纸斑驳,房中除了一张大床和一个浴厕什么也没有,门被锁死,想查看窗户,但他的意识也越来越迟缓,动作越发难以控制。
但是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女孩的双眼朦胧,无法对焦,秀美的面颊酡红,他拉过她,想检查她是否受了伤,然而她却一下子攀住自己的脖颈,柔润的唇送了上来,轻软诱惑,
“雄哥,”
那个吻,几乎瞬间点燃男人同样不正常的身体状况,温香软玉,声线迷离,丰润的奶贴着他的前胸,他几乎是无法抑制地拥住她,紧紧的,将浑圆嫩乳挤压,下身不知何时早已涨大,伞头坚硬地顶着她,格着衣料磨弄着,好想尽情地操干,尽情的发泄,但她的脸,唤回了他残存的一丝理智。
两人一定都中招了!
他不想就这样在她身上发泄兽欲,即使他心中的邪念早已被无限放大几乎要吞噬一切,他狂吼一声想震醒自己,双手勉强将她推开些许,然而女人柔软的手忽地抚上了他身下涨得发痛的欲望,不管不顾地拉开裤头拉链,握着那根与记忆中相似的粗大男根,热烫坚硬。
“雄哥,我好难受。”,她翻来覆去都是这两叁句话,
陈浩南几乎爆炸,然而自己的手就像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忍不住伸进女孩裙底,隔着轻薄底裤,都能明显感觉那地方已濡湿得不像话,渗在掌心,仿佛早已期待男人尽情的侵犯,柔嫩的手,主动地在自己的阳具上渴望地上下滑动,快感直冲大脑,而下身越发胀痛。
他勉强抓住她的手,想阻止她到处点燃情欲火焰,然而那只柔滑的手却怎么也拉扯不开,应该是说,自身的意识根本舍不得让这快感离开,他吼了一声,无法阻止体内欲望被药物催发到最大的疯狂,他不想动,却带着那只柔夷握着巨根不断滑动。
“阿细!你醒一醒!”,陈浩南双眼发红,他知道,这丝理智随时都要绷断,而等待他的,是疯狂肉欲和彻底沉沦。
处理完桥上的后续,阿郎匆匆赶回那个小旅店,不得不说,这个计策相当毒辣,让陈浩南狂干山鸡的马子,勾义嫂,拍下影片令他身败名裂,而自己也终于可以顺便操那个苏阿细,这两个衰女摆着高傲的谱,早就令他万般不爽,原先那个琪琪还对自己挺有意思,后来竟然宁可跟山鸡那家伙也不理他。
还没进门,淫念早已催发,下身兴奋得不行,他打算玩她个一整晚,玩残了,再丢给手下轮,反正被下了那种药,不满足她,她还会求着被肏。
“阿郎哥,人已经抓来了,”,那两个人也很兴奋,指了指房间角落被布袋套着头的女人,正在不停的扭动,“药效应该差不多了,嘿嘿,你再不来,她都要疯了,”
然而当阿郎兴奋地扯开那个黑布袋,底下一头金色卷发却令他傻了几秒,“她怎么在这里?”
几个小弟有些莫名其妙,“阿郎哥,不然应该在哪里?”
“这是山鸡的马子,要让他和陈浩南拍春宫啊!我要干的是另外一个!丢你们老母啊,猪脑啊!这都能搞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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