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您这是跟我开玩笑呢吧?嘎爷,到底这下边藏着什么好东西呀?咱至于拿命拼嘛?”
“哼哼,说出来吓死你!这玩应谁得了谁想当皇上都行!”
“真那么邪乎?那我们就跟您做这掉脑袋的买卖了。”
张嘎子的金点术算是小有所成了,虽然‘浪’费的时间不少,不过最终他还是找到了这座死城中的风水眼。
催天霸走在最前边,手中高举璀璨的东珠王,看的马三直流口水。无双小声说:“马三爷您可别轻举妄动,你看他身边那个胖子没,那是个高人,也许是咱们盗‘门’的弃徒,一身都是咱们行内的本领,小到踩盘子,金点术,大到盗命术无比‘精’通。”
马三爷看着他们逐渐远去的背影挠了挠头,他头上还带着文革时期流行的绿军帽。
“这人我好想见过,不过我见的应该是年轻时的他。”
“哦?快说说看,他到底是什么来历?是佟四喜的徒弟嘛?”无双最怀疑的就是佟四喜,在他心里也只有佟四喜能教出这种败类来。
“不是,佟四喜只懂金点术,其他的祖师爷没有传他。那人叫什么来着……叫……”他想了许久终究还是没想出张嘎子师傅的大号不过他说:“他师傅江湖人送绰号张铁‘鸡’,此人是个深藏不漏的高人,隐匿于世,极少在江湖上走动。”
无双把脑袋里所有跟盗‘门’有关的人名全都细细数了一遍,可从太姥爷吴功耀那辈儿到自己这儿也没有过这么号人物啊?真要有这种奇人那他岂不是本领早就超越了马福祥和马四海嘛?
“他是咱们盗‘门’人嘛?”无双又问。
“怎么说呢,算是,也不算是。”
“你个老东西,说人话!”无双骂道。
“您看,您别急呀!我问您,您说您太姥姥莫小七算不算咱们盗‘门’人?如果七姑娘算,那张铁‘鸡’也算。”
“这话怎么说?他跟我太姥姥莫小七有关?”
当年盗‘门’解散,莫小七身边除了东‘蒙’响马外也就只有一个少年相伴了,这孩子是他从山里狼嘴里救回来的,那时候他还小,只记得自己姓张,爹妈都被胡子打死了。七姑娘心善,便一直把他留在自己身边当个随从用,但这个随从可比其他人更特殊,莫小七很早就把儿子董爷送回了长‘春’,一个母亲一辈子都将无法见到自己的儿子那是什么滋味?捡来了山里这野孩子后就把他当成了亲儿子养,从小就教他许多奇‘门’遁甲的异术,以至于这孩子十岁的时候魅影鬼手的功夫就超越了贼王马二爷了。
不过张铁‘鸡’这个称号马三却说不上来是怎么得的,也许是这人抠吧。
“哦,敢情张嘎子是张铁‘鸡’的后人?”
“不是,我与张铁‘鸡’有过一面之缘,这人一生没娶妻,没收徒,因为七姑娘曾经嘱咐过他,一身本领除董家后人外概不外传。”
记得那是七十年代初期,当时中国是一穷二白,而且还处于文革的特殊阶段,百姓们一年下来能吃饱饭都不错了。长‘春’的董家生活状况也不是很好,总要躲避红卫兵的‘骚’扰。
董爷命马三去奢岭找张铁‘鸡’。奢岭在现在的长‘春’双阳区,那时候还是野山沟子。盗‘门’的势力太大了,兄弟们也多,董爷机敏,红卫兵拿他也没什么折,找不到他的什么把柄,可手下的兄弟们却总给他找麻烦,于是他就想让兄弟们去张铁‘鸡’的山里多多。
那年盗‘门’不少老兄弟都惨遭迫害而死,当然,他们手上曾经都沾着人命官司,解放前都是杀人不眨眼的胡子,也是死有余辜。
跑到张铁‘鸡’那避难的只有马二和马三两兄弟。
那时候他见到了幼年时的张嘎子,张嘎子是个要饭‘花’子,好像跟张铁‘鸡’还沾点亲戚,张铁‘鸡’想到曾经莫小七的收留之恩,可怜张嘎子这才养育了他,所以也不算什么徒弟。
不过那年头时候马二爷就曾经提醒过张铁‘鸡’,说他这个远亲眼中鼠目寸光日后恐会给他带来麻烦,提醒张铁‘鸡’万不可将盗‘门’本领传授于他。张铁‘鸡’对莫小七忠心耿耿,哪里肯轻易传授盗‘门’异术给外人。但张嘎子有心,经常偷学,日子久了,便会了照葫芦画瓢,多少也算是初窥诡术了。
“哦,你这么说我就懂了,我太姥姥会的可不比吴功耀少,他教出来人我放心,不过如此说来……岂不是……如果佟四喜与张铁‘鸡’联手……?”防人之心不可无,毕竟张铁‘鸡’就不出江湖,难免被金钱所‘诱’‘惑’。
“我敢打一万个包票,张铁‘鸡’不会的!这么跟您说吧,倘若您有了麻烦需要让他拿命换他都愿意!等您出去以后问我哥,我哥应该还能找到张铁‘鸡’。”马三说。
马三见这次无双竟然孤身一人,好奇问道:“哎,小爷,上次陪在您身边那个小娘们呢?那小娘们,真够‘骚’气的,您可悠着点啊。”
“闭嘴!怎么什么话到你嘴里就变味了呢?跟我走!”无双拽着他就往山上去。
“我……我可不去,您饶了我吧,我还想多活几天呢。”
“老东西,你不去拉倒,一会儿自己跟那具蜡尸玩耍去吧啊!”说着无双自己往山上追去了。
第67章 诡异的尸体
“哎?这……这咋说的呢,咋一提那小‘骚’狐狸您就不乐意了呢?得嘞,谁让您是小爷呢,我马三舍命陪君子吧!”
山顶上果然是立着一座孤零零的石碑,石碑上的满文无双也不认得,不过找来一块破布,‘弄’点了稀泥全都榻了下来揣进了怀里。-xs.c张嘎子既然得了盗‘门’的本领自然也会做玄铁扣,打开那道铜‘门’并不是难事,他们已经先一步进去了。
无双在那块石碑上给彩蝶她们留下了记号后,也钻进了石碑后的那道铜‘门’内。不出所料,马三爷没有说谎,向下没走多远就看到了头顶上出现了一个黑‘洞’,黑‘洞’中的气流不停地旋转着。
“你走吧,从哪来回哪去,我祝你一路顺风啊!”无双对马三说。
“我走?我能上哪去?现在我算看明白了,我马三后半辈子跟您可是脱离不开了,估‘摸’着就算我跳进黑‘洞’,指不定下次又跑到哪个分坟窟窿里去被您给装上呢,我看我也甭走了,跟您一条道走到黑吧。”
他们无冤无仇,又都是盗‘门’中人,只是相隔了二十年的光‘阴’,本应该是彼此相互扶持走出困境的。但无双不知为何,却在马三身上隐约感觉到了不安的气息,也许是因为这人阳寿早就尽了的缘故吧。
这山下其实就是一座大坟,他们现在处于坟里的最上一层,再往下走就见到了四周古拙的墓砖。墓砖上画着许多古代时东胡人的生活场景,有生儿育‘女’,有祈祷神灵,还有‘穴’居而生。
“奇怪,满人当初为什么会在东胡人地下大坟的遗址上建造蚌城呢?”无双问道。
“东胡人不是鲜卑人的祖先嘛?鲜卑人也是北方游牧民族,也许满人有他们的血统吧。”马三的解释听起来有点说不过去。
“三爷,你看看,这壁画上的是不是一条白龙?”无双指着面前的墓砖壁画问。
“嗯哪,好像是,这条白龙下边咋有八面旗子呢?这不正好对应着满人的八旗子弟嘛?”马三一语中的。
越往古墓深处走,墓砖上的壁画就越诡异,上边描绘的竟然有些与清军铁骑入关时的场景差不多。八股头梳大辫子的军队分别从关外杀出了山海关一统中原,最后一个皇帝端坐龙椅。
而那个皇帝竟然没有梳大辫子,这与正史上的无论是努尔哈赤还是皇太极,又或者是第一位统一中原稳坐龙椅的清朝皇帝顺治爷的特点极不相符,满人的大辫子是他们的一种文化信仰,也是他们民族的象征,怎么可能皇帝不梳辫子?
除非这个皇帝不是满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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