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崇今天……不打游戏?出去了??
……
星期六,想着很久都没见秦川出来‘嗨皮’了,天才亮,云柏涧就给秦川打了电话。
当然,第一道自然是没人接的。
云柏涧见怪不怪,第一通没人接后,挂断等了几分钟,然后又重新拨了过去。
第二通云柏涧足足等了近三分钟左右,对方才不紧不慢的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的秦川显然心情不太好,开口便是直接一句:“说。”
对此云柏涧早就习以为常,因此也没被秦川声音里低沉的气压给吓到,慢悠悠的开口,“李褚家新开了家度假村,刚开业没多久,说请我们去给他捧场,来不?”
秦川想也不想,“不去。”
秦川现在除了某人以外,对其他的根本毫无兴趣。
这个答案完全在云柏涧的意料之中,云柏涧诱惑到,“五星级,吃住行全包,也不来?”
秦川:“没兴趣。”
云柏涧顿了顿,忽然想起秦川比他有钱多了,没兴趣也是正常。
云柏涧想了想,试探着再次开口,“李褚还邀请了学校里的几个学妹……”
女这个字还未说完,电话已被秦川挂断。只剩下一片忙音。
云柏涧再次打过去,“我错了!秦学长我错了!我再也不提什么学妹了!李褚求了我好久,就盼着你来,那李褚的父亲和我爸是战友,你要是不来,我没法跟我爸交差……再说,也就一天一夜,没多长时间。有吃的住的玩的,还有美……咳……难不成你这两天都准备泡在游戏里啊?我们堂堂q大的校草竟然变成了一枚游戏宅男,这名声传出去多不好听……”
秦川耐心的等着云柏涧说完,然后淡淡的问了句:“说完了?”
“哎哎哎!别挂!”意识到秦川想做什么,云柏涧赶忙出声拦住秦川,然后说道,“度假村里有电脑,全息眼镜我帮你准备好……你就当是换了个位置打游戏呗?”
秦川一时没回,云柏涧生怕他拒绝,于是接着小心翼翼的又道,“……我现在开车去接你?”
“不用,我自己开车去。”秦川道,“位置。”
云柏涧赶忙将位置发给秦川,然后刚想说些什么,电话被再次挂断。
不过这回云柏涧识相的没再打过去。
……如果再打,恐怕要被秦川设置成黑名单了。
……
如果是往常,这个时候,薛崇应该还在游戏里。但今天是薛崇养父养母的忌日。
薛崇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只知道自己从小在孤儿院长大,9岁被以为生不了孩子的养父养母收养。结果收养完他的第二年,养母意外怀孕。
领养的总归还是不如亲生的,养母生下孩子后,虽说没有虐待,但却被逐渐冷落。在家中,薛崇就是一个局外人。
薛崇孤僻冷漠的性子大概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直到薛崇16岁,养父养母带着亲生儿子一起去马尔代夫,留下薛崇一人守在家中,结果未料飞机失事,一家人有去无回。
得知养父养母一家身亡的薛崇错愕,然后面无表情的参加了养父养母的丧事典礼。
没有掉泪,没有憎恨,也没有感情。
对他们而言,他是陌生人,对薛崇而言,他们也是陌生人。
……
墓地里一排排的墓碑有序的排列着,薛崇站在倒数第二排,养父养母的墓碑前,注视着墓碑上的黑白照片,面无表情的烧完了香与纸钱后,离开。
虽然对于薛崇而言,他们只是相处了几年的陌生人,但念着养育了几年的恩情,薛崇每年还是会过来祭拜一下。
给养父养母上了坟后,薛崇搭上了回学校的车。
墓地在郊区,很少有车会经过,薛崇等了许久,才终于等到一辆看起来似乎已经有些年头的大巴士。
好在大巴士的车上人并不多,薛崇紧皱的眉头这才舒缓了点。
早早的起床出门,到现在已经临近下午,薛崇坐在车上,有些昏昏欲睡。
突然一声闷响,车猛地停了下来,司机迅速下车,昏昏欲睡的薛崇慢慢清醒。
司机下了车,跑到车屁股后看了眼,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跑回车上,对着车上仅有的几名乘客说道:“车胎爆了,车跑不动了,下车下车,都给我下车!”
“这还没到目的地呢,现在下车了我们怎么回去?”
“就是啊师傅!你收了钱就得把我们送到位置。”
“车胎爆了难道没有备用胎吗?换上备用胎不就行了?”
“哎我就说这车看着有问题,果然不出所料……早知道就不上这车了……”
车上仅有的几名乘客抱怨着。
因为车胎爆了,心情本就差到极点的司机怒,“我管你们怎么回去?你们要回哪自己想办法,我可不管!换一个车胎就要几千块,妈的怎么这么倒霉……”
车上的司机和乘客吵了起来,而在这之中,唯有薛崇一人一言不发的下了车。
薛崇掏出手机,本想打开手机定位系统定位,看看自己现在离城区还有多少公里,却发现手机根本没信号,连网络都打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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