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巧眉头揪成一团,愁眉苦脸的想了好半天,才说:“伺候夫君,操持家务,相夫教子……”
说到这里,她还真不知道还有什么了。曾经母亲也教导过她主持中馈之事,但她也不过是看了看账本,听仆妇报告了些闲杂事情,并不曾教导她如何去做一个妻子。她母亲当时一定是想着等她出嫁之时,她再同她说这些女儿家的话。但是,林家突逢大难,母亲还不曾来得及教导她为人妻子之事,就已经……
南巧的眼圈红了红,吸了吸鼻子,抱着苏满树的脖子,窝在他的肩窝里,默不作声,情绪低落。她如今嫁人了,嫁了一个世间上最好的男人,但是她的父亲母亲却已经看不到了。如果他们泉下有知,想必也会对苏满树满意的。这世间的顶天立地的血性男儿,也只有苏满树一人罢了。
苏满树被她说的这几个词弄得哭笑不得,将她搂进怀里,问她:“伺候夫君?你要怎么伺候?操持家务?你准备怎么操持?至于相夫教子……”
他说到这里,把埋头的南巧拉到了怀里,双手捧起她的小脸,额头抵上她的额头,似笑非笑,道:“你的夫有了,子,在何处?”
南巧红了脸,却没有躲开苏满树的眼神,羞怯的望着他,小声呢喃:“季伯都说了,我是个好生养的……”
“哈哈哈,”苏满树忽然大笑了起来,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媳妇儿,你真是个小姑娘……”
南巧娇嗔,“谁说我是小姑娘,我已经嫁你了,自然就不是小姑娘了见招拆招!”
苏满树摇头,亲昵捏了捏她的脸颊,笑道:“是,你不是小姑娘了,你是我的小媳妇儿!”
南巧窝在他的怀里,环着他的腰,羞红了脸,忽然开口:“苏满树,我给你生个娃娃吧……”
抱着南巧的苏满树顿时一僵,神情错愕,望着南巧一时没说出话来。
南巧也不敢去看他的脸,只觉得自己脸都快烧起来了。她见苏满树半天没回答,伸出手指,轻轻戳了下他,“你不喜欢?”
苏满树忽然一个翻身,把南巧放到炕上,双臂撑在她两侧,漆黑如墨的双眸,紧紧地盯着南巧,似乎要把她看进眼里去。他说:“我喜欢,喜欢的紧,媳妇儿,你记得,要帮我多生几个娃娃才行!”
忽然间的天旋地转,令南巧一阵眩晕,再一抬头,就对上了苏满树如坠星辰的眼眸。他正在注视着她,专注认真,眼眸中带着一种陌生的情绪。听到他的话,南巧瞬间就红了脸,支支吾吾道:“人家又不是猪……”
苏满树笑了笑,忽然低头,吻上了她的唇,动作轻柔视若珍宝。
南巧喜欢与苏满树这么亲昵相拥,更喜欢与他耳鬓厮磨,她闭上眼睛,沉醉其中,整个人感官都依凭着苏满树,任由他主宰着自己的一切。她愿意把毫无戒备的自己交给苏满树,她愿意赌上自己的一切。
苏满树忽然,停止了所有动作,翻身躺在南巧身侧,长臂一捞,将她抱进怀里,大掌握住她的小手,平复了半天,才轻声唤了她的名字,“南巧。”
南巧之前被苏满树吻得,都快忘记呼吸了。他的唇离开她,她就只顾着呼吸,眼神迷离,忽然被苏满树搂在怀里,她依旧没有回过神,好像还沉醉在刚才两个人的亲密中。
苏满树轻声唤她,她才回过神来,缓缓转头,去看苏满树。
她从这个角度看去,先入眼的是苏满树的下颌,然后才是他的脸颊。他的脸颊也略微发红,最红的地方,是他的耳尖,薄薄的一层,晶莹透明,如今全被红晕盖住。
南巧忽然起身,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直接俯身,学着他的样子,含住了苏满树的耳朵,还无师自通,故意使坏地往他耳朵里吹气。
苏满树顿时就停下了动作,整张脸憋得通红,一开口就被自己的唾沫呛到,连咳不止,好半天没说出话来。
他这么一咳嗽,就听到帘子外面有人问道:“苏什长,你怎么咳嗽起来了,是着凉生病了吗?用不用我帮你倒杯热水?”
南巧听到什队兄弟里的声音,顿时脸就烧了起来。她刚才沉迷在与苏满树亲密中,根本就忘了他们现在住的是通铺,一条炕上毡帘旁侧,就住着几个什队的兄弟!她刚好与苏满树的亲密,弄出的声响,弄不好早就传到了别人的耳朵里。
苏满树的脸也是红的,低头就看见南巧羞得都快把头埋进胸里了,急忙清了清喉咙,对帘子外面那个好心的什队兄弟道:“我没事的,你不用替我倒水,赶快回去睡觉,养足精神,明早我们还要起早练兵呢。”
“遵命,苏什长
主角逆袭之渣男倾覆手册!”那小兄弟听到苏满树说没事,便安安心心地去睡觉了,却不知道他心中敬佩的苏什长,究竟被他打断了如何好事。
南巧依旧是坐在苏满树腿上的,虽然害羞了,但因为坐着不舒服,她还是忍不住动来动去,结果有好几次都撞到了那突兀的某物。
苏满树整个人的神经都紧绷着,实在是受不住怀里总是乱动的小姑娘,掐住她的细腰,直接将她塞进了被窝里,自己也匆忙的寻了被子,把尴尬的地方挡住了。
南巧没想到苏满树会把她塞进被子里,她掀开被子坐了起来,红着脸说:“我外衫还没脱呢。”
说完,她就低下头,自己去解外衫的盘扣。她的小手细白嫩滑,搭在深蓝色的盘扣上,格外的好看。苏满树就那么一直扭着头,看着她把外衫盘扣一颗一颗的解开,原本就躁动不得他,这次更是口干舌燥。
南巧脱了外衫,便只剩下了一件里衣,里衣是白色软布,隐约能透出她里面绸缎小衣的轮廓。
苏满树不敢再看了,转过头,避开眼。
南巧没有注意到苏满树的异样,低着头,把脱下来的外衫叠好,便笑盈盈朝着苏满树看了过来。起身挪到他身边,细白的小手搭在了他的衣扣上,她柔声地说了句:“夫君,我替你宽衣吧……”
苏满树转头望向南巧,一时间没说话,却也没有躲开南巧的手。南巧红着脸,手指摸到他外衫的盘扣,哆哆嗦嗦的,十分笨拙的帮他解开。她解开一颗后,小手又向下移,朝着下一颗挪了过去。
苏满树见南巧一直低着头,乖巧地叠着他的外衫,他的心又忍不住痒痒了起来,最终却克制住,伸手一捞,哑声道:“南巧,我们睡吧。”
南巧点了点头,把叠好的外衫放到炕柜上,然后掀开被子,自己先钻了进去,等苏满树躺进来的时候,她主动的朝着他滚了过去,像前两晚上一样,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
第二天一早,苏满树一翻身,她就醒了。昨日她就想着,不能让苏满树一个人起早帮她烧热水,至少她也要做些力所能及的才行。
苏满树起床穿衣时,是刻意放轻了动作的,没想到还是把怀里的人惊醒了。他见她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想要起身,便伸手将她塞回被子里,低声道:“你继续睡。”
南巧还在揉眼睛,因为没睡醒,眼神有些迷离,水汪汪的,晶莹剔透,跟黑葡萄似的。她揉了两下眼睛,便望向苏满树,执拗着要起床,跟他一起去灶房烧热水。
苏满树本就不舍得她冻到,哪里肯依,只得最后妥协,两人都用凉水洗漱。听了他的这话,南巧才点头,又钻回了被子里,继续睡。她怕苏满树趁机就会去帮她烧热水,索性抱住他,拉着他一起躺了下去。
两人在被子里紧密相拥,一时间苏满树也并不想起床了,只期待着这样的日子天长地久。
岁月静好,只因有你。
两个人赖了床一会儿床,最后实在是要起晚了,才都依依不舍起身,穿衣服。
南巧因想着作为媳妇儿,伺候夫君是天经地义的,自然就要从穿衣洗漱开始,便主动地帮苏满树穿外衫外袍。苏满树见她坚持,咬了咬牙,什么都没说,便默许了。
因为过了一个晚上,苏满树的里衣已经松垮,领口都快开到腰下了第一绣娘。南巧就先把抖开的外衫外袍放到一旁,伸手帮苏满树整理里衣。
她的手指略有些微凉,拉扯里衣时,碰到了苏满树滚烫的肌肤上。她有些不好意思,手抖得更厉害了,手一抖,碰到苏满树的次数就更多了。
苏满树忽然长臂一伸,直接把她捞进怀里,咬了咬她的耳垂,嗓音低哑,无奈道:“媳妇儿,你是真不准备让你夫君我好过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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