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在我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他们都知道，那个意气风发的我，在这个时候已经消失了。现在的我，颓废的生活在苍天城当中。要不是有镜心她们照顾着我，支撑着我。我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

在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不是神。我并没有那种力量。更没有无坚不摧的心灵。

虽然在颓废之下，我也试图恢复力量。但是我惊骇的发现，我全身的力量是彻底的消失了，而且我已经根本无法激发鬼气，这让我非常的绝望。

就在这个时候，司马懿突然回来了，他找到了我。

当他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坐在大楼上看风景，在我手中还拿着一杯橙汁。

“你倒是很悠闲。”司马懿看着我说道。

“没什么可悠闲的。”我声音淡漠道：“现在的我，充其量只是活着而已。”

“我知道你很颓废，换做是我也是一样。我曾经也有过你这样的时光。”司马懿看着我说道。

“哦，是吗？”我转过头，苦涩说道：“曾经领导万千生灵反抗地府，甚至准备终极一战的你，竟然也有过这样的情况。”

“那是自然，任何人面对地府都要恐惧，无力。尤其是看到地府越来越强大后，都会本能的产生一种想法。”司马懿坐在我身边，慢悠悠道：“到底能不能战胜地府，也许地府是不可战胜的。带着这样的想法，我曾经投靠过地府。”

“你投靠过地府？”我愣了一下，看着他问道。

“对。虽然时间并不长，但是呆在地府里感觉还不错。而且不再与地府为敌后，感觉轻松了很多。”司马懿看着我微笑说道。

“这不是很好吗？可我所知道的，你最后还是叛逃了地府。”我看着他说道。

“那是因为，我认清了我的命运。”司马懿站了起来，声音桀骜道：“如果所有人都归顺地府，岂不是太无聊了。我司马懿，自然要与众不同。”

“你就是为了这个目的，才背离了地府？”我好笑问道。

“当然不是。”司马懿看着我，然后说道：“我还有很多原因，只是暂时不想跟你解释。”

“那就没必要解释。”我转过头，神色说不出的平静。

“你真的打算这样颓废的过完一辈子吗？”司马懿看着我，眼神认真问道。

“不可能一辈子的，因为苍天城不会持续太长时间。地府终究会毁灭这里。”我声音平静说道。

“你为什么不试着阻止？”司马懿质问道。

“阻止？我所做的一切还不够吗？六道鬼王都被我杀了。”我突然站了起来，眼神看着他，愤怒的反驳道：“但是我换来的是什么，帝都还是毁灭了，我根本无力阻止。”

“不仅如此，我还听说，罗生门的背后，是一个诡异的世界。进入里面的人，基本都死定了。”

“你所做的已经足够多了，可你是张凡，注定要与众不同。”司马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