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脏
安然不算完全趴倒在地上,她上半身无力的摊倒,脸贴着地,下半身仍然受着江衍的胁迫,只能保持着跪姿,苦了她的膝盖骨。
水流大部分被她洁白无瑕的后背挡下,分散溅成两道水花。她剧烈的咳嗽声响了好一会儿,逐渐变小,转而变成顿咳,有种黏腻感。
下腹越发鼓胀,哪怕用手轻轻地摸上去都会有强烈的压迫感。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怎样才能脱离让她羞愤致死的窘境,她实在是想不出来。她觉得自己的脑浆糊成一团,凝结成块,就像她胃里的残留物。
受损的喉腔,剧痛的膝盖,屈辱的后庭,反酸的胃部,肿胀的下腹.....痛苦的讯息通报全身上下,她的大脑一个也顾及不到。
她只能在冰冷的水流里发颤,发抖,无助的吐息。
“后面难受吗”
江衍的声音,安然不想理。她自顾自的喘息,留存体力。
“再忍一忍,你还没有洗干净”
江衍在笑。
他到底在说些什么东西?安然不懂,也不想懂,她想她快吐了。
安然感觉到江衍绕到了身后,开始抽离那根深深埋在她肛肠里的细金属管子。她能清晰的感觉到那根管子在肠壁内倒退,借助水流的后推力,滑出了身体。
可满腹的流水还在她的体内互相挤压,互相拆打,好似都想要争出个胜负,抢险从她的幽径冲出去。
羞窘,愤怒,不甘屈辱。
“江...衍....别这样对我。”
千言万语难以取舍,安然不知道怎么表达现在复杂的心情。
她记忆里的江衍不是这样的,江衍不会这样羞辱她。
一声叹息,也罢。
她一定是糊涂了,十年过去了,成人人都能被熬得变形,更不用说那个年少离家,漂洋海外失而复得的少年。
人都是会变的。江衍变了,变疯,变病,变得她再也不认识了。
好也是他,恶也是他,安然认清了现实。
她当时不想让江衍卷入必然发生的江家变故,便找了个学习的理由送他出国。江隶刑也点头同意了,还特地吩咐江家任职二十年的老管家文英去照顾江衍的生活起居。
但造化弄人,谁也没想到会发生意外。
江衍离开的第二年,江家的海外府邸被人为纵了火,没有找到任何人的遗骸,江衍和那个老管家就此失联了。
调查说是仇家的蓄意报复,却找不到幕后黑手。
她以为江衍死了。
她那时想他要是还活着该多好。
明明为此难过的是她。她为他流泪。
可现在江衍活着回来了,就活生生站在她面前,她却依旧为此难过,难过甚极。
她为自己难过,为江衍难过,她的心揪成一团,乱糟糟的。
安然也说不清了,说不清了。
江隶刑造的孽实在太多,安然千算万算,还是盘算不完。
他死的干脆,一了百了,却因为作孽太深,把他可怜的儿子连带糟蹋成现在这个模样。
安然还能怨恨谁?她恨的人全都死了,她到底还能恨谁?
谁也怨不得。
真是委屈,真是苦楚。
“安然,你欠我的,你活该”
江衍的话如此狠绝,没有一点怜悯。
冰凉的锥形金属从较细的尖端刺入安然的后庭,细窄的一小截后变得越来越宽。
不仅是羞窘,更是疼痛。
肛口正被钝器硬生生推开,安然不敢泄气,更不敢松懈,她腹腔里的积水早已抵达关口,她不断地收缩外括约肌,试图紧闭大门,而江衍却在用一个金属塞强硬的破开入口。
安然无法配合,她做不到。
又急又痛,她害怕的想要逃开躲避,但又被拖拽回了原位,江衍强迫她只能跪倒在地。
“啊!——呜....”
安然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她不想让自己发出那样的叫声,她不想被江衍观赏她的窘迫。
她为此羞耻。
紧缩的肌肉终究顶撞不过金属,对峙的过程中,肌肉受损,惨败收场。
从肌体缝隙中逃出去的清水,很快就被头顶的花洒冲走了,而剩下的大部分还留在安然的体内,涨的疼痛。
她想独自排解,但入口被塞子堵死了,且江衍正站在旁边。
她真是要被逼疯了
江衍正看着脚边发抖的安然,捂着嘴忍着痛,一声不吭。
抚上她的腹部,用力的按压了几下,安然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受痛的声音还是没忍住的从她嘴里叫了出来。
江衍满意了,但还不是最满意。
于是他又强迫她跪直了身体,掰开她的嘴巴,继续强奸她的喉咙。
看着她在水里发呛,看着她被深喉作呕,看着她腹痛难忍,看着她呜呜哀鸣.....
江衍会心疼吗
不会,江衍正在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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