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年三番五次被眼前的男人搞得失去耐心,直接上手拉过被子盖到男人肩膀。
她算是明白了,这男人太过胆小,自己要是只命令,男人还不知能搞到何年何月。两人脑回路不同,口头上的命令还不如自己直接上手。
被子下面,景时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整个人僵硬地一动都不敢动。
景时觉得自己可能真的疯了,明明等下大小姐就会噙着恶趣味的笑容叫人进来,将自己拖下床,按以下犯上的罪名鞭打自己。可当大小姐为自己盖被子的的一瞬间,他竟然觉得大小姐的侧脸那么温柔,身上的香气那么好闻,手指如此地雪白纤细。那一刻,他竟然觉得之后的鞭打也甘之如饴。果然自己天生就该是被大小姐玩弄的低贱男奴,景时自嘲地想道。
男人因为身份低微不敢睡床所以冻感冒了眼下也可以想通了,但是绝食这件事陆知年却无论如何无法理解。
这几天为什么不吃饭?陆知年问道。
奴景时区区男奴身份,怎敢让女仆姑姑为景时劳烦。
那又怎样,她又不是你的主人。陆知年越发疑惑。
姑姑是主人的仆,而景时只是奴。景时低垂着眼说道。
陆知年理解了,在他们那边是存在等级观念的。自己作为主人等级最高,仆人次之,奴隶地位最低,这后两种人都为主人所用,只听主人的话。
只是这什么仆啊奴的搞得她略微烦躁,眼下该知道的都知道地差不多了,看男人脸色苍白,想到他还生着病,陆知年也不再多留。
你休息吧,我走了。说完没等景时反应过来,陆知年已经走了。
景时身体确实还是有些难受的,陆知年走后,他因为低烧迷迷糊糊睡着之前,还在恍惚想着,这么久了,那些人怎么还没有进来将自己拖走,那么可以再晚一些来吗,自己头一次知道躺在床上是如此舒服的一件事
陆知年这晚睡在了这栋别墅二楼的主卧里。平常她都是住在公司附近的一套公寓里,偶尔家里有事会回老宅住。
关了灯正准备睡下,老宅那边有电话进来,她看了一眼手机没有接,如果是急事肯定会打第二遍。看着手机振动停止后归于寂静,陆知年心知怕是自己没回去惹二老不开心了。但是婚姻实在不在自己目前的人生规划范围内,自己不想的事,父母就算着急也只能让他们着急了。
这么想着,陆知年也没了睡意,起身到楼下厨房喝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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