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笑起来,“不过,他已经死了,再也没有人可以关着子卿,再也没有人……”
“你难道以为左丞真的能杀了唐栖洲?”
泽徒脸色陡然一变:“你说什么?唐栖洲没死?他没死?怎么可能,明明,明明答应了我,怎么会……”
他抬眼怨艾的瞪着千辞:“你是不是骗我?”
“你不过是个将死之人,我为何要骗你?”千辞叹了口气,“你难道不想听听子卿说了什么吗?”
他的动作戛然而止,甚至连呼吸都停滞了,他颤抖着声音问道:“子卿……他说了什么?”
什么也没说,甚至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你,千辞说道:“他说,你的琴弹的其实不错。”
泽徒听完,良久,无声的笑了:“你不像他的朋友,这么心软。”
“子卿他怎会说这种违心的话。”
千辞看着他眼里的光一点一点的黯淡下去,有些后悔,她或许不该说的。
他缓缓说道:“你既如此心软,那便听我讲个故事吧,不然我怕到了下面,可没有你这样的傻子听我说话了。”
泽徒用尽了全力,支撑着自己坐到旁边的干草堆上,整了整自己的头发,擦净了脸上的血迹,又把自己被毁掉的衣服捡起来叠好,才开始讲。
“你知道吗,我与子卿相识并不是在两年前的琼酿宴上,而是在五年前,那时我还在烟雨楼……”
三年前,烟雨楼。
“泽徒啊,今儿来了几位贵客,说是要听曲,咱这楼里数你弹琴弹得好,你去,去了说不定还能得个赏钱。”老鸨一脸谄媚的看着泽徒。
泽徒皱了皱眉,说道:“我是男子,怎能做这种事”
老鸨一听这话不高兴了:“让你去谈个曲子怎么了?每天吃我的睡我的,你说,你花的银子,哪一两不是我们这些苦命的女子辛辛苦苦挣来的,现在让你去谈个曲,倒跟我论起男女了。你娘当年还不是被那薄情的男子辜负,若不是我收留她,你娘俩能有一口吃的?”
泽徒再听不下去,抱起他母亲的古木琴便站起身,说道:“我去便是了。”
老鸨立刻喜笑颜开:“这才对嘛。”
泽徒走上楼,站在门口,深呼了口气,他对所有来烟雨楼的男人都十分的厌恶,明明家中有妻儿,却还贪恋一晌欢愉。
他说道:“是您点的曲吗?”
一个温和舒朗的声音传来:“进来吧。”
泽徒愣了愣,这人的声音听起来,并不像个浪荡之人。
他低着头走到屏风后,刚准备弹琴就听那人又说道:“怎么是个男子?”
泽徒以为这人生气了,连忙说道:“实在抱歉,弹曲的姐姐今日身子难受来不了,还望阁下恕罪。”
只听那人轻笑一声:“倒也无妨,你且上前来,我有话问你。”
泽徒心提了起来,本想推辞,但却有些好奇说话这般好听的人长得什么模样,于是走上前行了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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